一個時辰之後,李曦寶一家三口終於找到了那孔夫人所說的地方。
叩叩叩。
一到門口,孫翠花直接就敲響了大門。
“是誰呀?”裡面,先傳出來的是一個小丫頭的聲音。
李大山聽到過這個聲音的,這是陳西生他們家的使喚丫鬟,看來就是住這裡了。
孫翠花遞給李大山一個眼。
李大山道:“我們是給你家陳老爺送東西的。”
“是什麼東西呀?”門一拉開,果然是那個丫鬟。
“是你們……”
“當然是我們,不然你以爲是誰呢。”孫翠花氣沖沖的直接推門進來了。
“夫人,夫人,是李夫人他們。”丫鬟趕著通報。
陳夫人一聽這急急忙忙的聲音,又看見孫翠花如此生氣的樣子,也擰起眉頭道:“這是做什麼?你們就這麼闖進來了!”
“我們要是不闖進來,不知道你要躲到哪裡去呢。”孫翠花大步進屋,坐下砰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陳西生,你們兩口子,趕給我們個說法吧!”
“啥說法?”陳西生走了出來。
“還裝蒜呢,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家的鋪子裡出過人名,你們家老爺子的小妾就是死在那裡的,在那裡心魂不散,讓我們生意本就沒有辦法做。”
孫翠花直截了當說出這件事。
陳西生和陳夫人兩口子看了看對方,都偃息了下來。
陳夫人眼睛看著別,“李夫人,你這話都是從哪裡聽到的,這是本就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怎麼別人說的那麼信誓旦旦。”
“那我們也不知道啊。”陳夫人又是埋怨又是嘆氣,“我們家那邊本就沒有什麼妾死在那裡,這件事你要是不信,你就找府去問問。這縣城裡可不是小地方,哪裡出了人命,那縣老爺都會記下來的,本就沒有這一樁事!”
“那怎麼外面人人都這麼說呢?”李大山追問。
“外面……唉……我也是真的說不上來。說起來,我們也委屈著呢,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有一天就傳起了這個風言風語。”
“是啊,我家老爹雖然好是不假,但是這一輩子除了我娘就是一個二孃,這二孃和我娘也算相得不錯,倆人現在都在老家養老呢。”陳西生皺著眉頭道:“這要是不信,你也可以去打聽。”
“那人家說的小妾是怎麼回事?”李曦寶道:“總不能平白無故無中生有出一個人來吧。”
“唉,說真的,這件事我也仔細想過。”陳西生回答著李曦寶的問題,“就當初十年前吧,我們兩口子出門做買賣撿回來過一個小姑娘小,帶回來就當使喚丫鬟用。我們把養大了,也給找好了一個人家嫁人。可不聽話,非得看上了一個遠來的小瓦匠,那小瓦匠雖然長得好,但是家裡窮,我們也一直都不願意。還發生了很大的矛盾。”
“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媳婦看見他們兩個人私會,氣的破口大罵,把給趕了出去。一心跟著那小瓦匠,自己收拾東西連夜就走了。”
“那些風言風語要是非得說有個年輕的小妾,說的也只有這個小了。”
“可那小真是自己跟那小瓦匠走了,跟那小瓦匠回去南方的老家了。這二年來,還給我寫過信來呢。”
“老婆子,你去找出來給他們看看,看看咱們是不是騙人!”
陳夫人翻箱倒櫃,果然找出來了。
李大山和孫翠花認識的字很,便由李曦寶看了一遍。
“咋樣?”孫翠花問。
“嗯。”李曦寶合上了信封,“他們說的應該是真的。”
“那這……”李大山迷糊了。
他迷糊,李曦寶可不迷糊,“李夫人,李老爺,就算你們說的是真的,只是因爲養了一個丫鬟而被人污衊說是小妾也因而鬧出了後面的事。可是你怎麼可以瞞我們呢?一開始我們租賃商鋪的時候你可沒告訴我們。”
陳夫人的眼神閃爍。
要是說了出來了,這商鋪可不永遠都租不出去了嗎?砸在手裡了啊。
“可是我一年纔要二百兩銀子,在縣城裡好的地段的商鋪一年五六百兩的都有呢。”
“那是另外一樁事了,總之,你騙了我們,就是騙了我們。”
“可你們也沒有問啊,我們怎麼說。”
“李夫人,現在事我們都已經得知了,我看,這個商鋪把四百兩銀子都退給我們吧,我們不租了。”孫翠花道。
“那可不行!”陳夫人一聽這話可急了,“咱們當初租賃房子,可都是簽字按手印的,你說退就退的嗎?可不能這樣的。”
“分明是你瞞我們在先啊。”這話聽的孫翠花眼睛裡都在冒火。
“我們瞞你們了什麼呀,本就沒有小妾在那上吊的這件事,我們也是被冤枉的啊!”
這陳家兩口子估計也是早有準備,咬死了牙關就是不肯退銀子了。
雙方都很生氣,眼看就要鬧起來了。
李曦寶在心裡頭琢磨著。
這個陳家人固然可氣,瞞商鋪有不好傳言的事租賃給他們,又故意一口氣拿走了兩年的房租。
可是……
這個商鋪確確實實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李曦寶想到這裡。
扯了扯孫翠花的角,“娘,別吵了。”
“曦寶,你別怕,大不了咱們見去!”
“娘,見當然可以解決問題。可我們在這間商鋪上投了太多銀子,就算不租了,也很難讓那些損失全部都找補回來了。”
“那你是什麼個想法?”
那邊陳西生聽了孫翠花要見的事可害怕,整個都張起來了。
“李老爺,李夫人,我們想買下這間商鋪。”李曦寶認認真真的說道。
“啥?”
孫翠花和陳夫人全部都被驚到了。
“曦寶,你在說啥?這種事商鋪我們買它幹啥,說難聽點它就是個兇宅啊!”
“你不是在騙我們吧……”陳西生吞吞吐吐。
“當然不是騙人了,不過,這個商鋪我們要永久的買下來,銀子,我們準備給你八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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