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行事,杜其章讓手下把對麵的牢房也騰了出來。
獨孤昊然在門前守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麽能幫上忙的,回過頭去,看見兒坐在對麵房間裏,正在清理掌心的燙傷。
兒傷到的是右手心,所以隻能用左手拿著鑷子,略顯笨拙地挑著傷口裏的爛和灰渣。就這麽一會兒,額頭上就已經蒙了一層薄汗。
“我來幫你吧。”獨孤昊然坐過去,從兒手裏拿過鑷子。
“誒?”兒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獨孤昊然握住了手腕。趕忙想要回手:“這怎麽可以?奴婢隻是一個下人,獨孤爺你……”
獨孤昊然“噗哧”笑了一聲,抓著的胳膊不讓掙。
“跟我客氣什麽?我們都認識多年了!小梔把你當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妹妹,別一口一個奴婢什麽的,在我這裏,隻有外人和自己人,不興什麽主子和下人。”
“……”兒張了張口,還有一堆客套話沒有說出來,卻見獨孤昊然已經低頭仔仔細細地為清理起傷口來,也就不好再推辭。
獨孤昊然用鑷子清除了傷口的汙,又用沾了藥的棉簽一點點清理掉水泡破裂後出的膿,準備上藥之前,他還不忘提醒兒一句:“我現在要給你上藥,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嗯。”兒點點頭,咬住下。
這獨孤爺平日就是個武夫,沒想到照顧起人來,倒是一點不含糊!
兒輕笑了一下,又抬起頭看向對麵牢房。
“也不知道小姐怎麽樣了,若不是我傷到手,現在就可以在那邊幫忙了!”
“別想這麽多,有心酒姑娘在,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獨孤昊然替兒包紮好傷口,出一個鬆了口氣的笑容,“休息一下吧,等那邊忙完,不得需要你照顧。”
兒歎了口氣。
倆人一直等到了後半夜,對麵才逐漸安靜下來。
心酒出來對他們囑咐了幾句,本來是想讓總督府的丫鬟照看,但兒不放心,是要親自照料自家小姐,心酒也拗不過,隻好由著去。
柳南梔已經筋疲力盡,側躺在床上。
兒也顧不得自己的燙傷,一整晚都守在床邊,替柳南梔拭汗水,還有一些從較深的傷口裏滲出來的水。
柳南梔一的傷口,上了藥之後更是有一陣子疼得厲害,所以也隻瞇了一小會兒便醒了。
“小姐,有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奴婢去心酒姑娘過來?”
“我沒事。”柳南梔搖了搖頭,拉住兒的手,“你去昊然哥哥過來,我們研究一下案子。”
“現在嗎?可是小姐你的還很虛弱……”兒擔心地皺著眉頭,一張小臉都愁得擰了一團。
“我沒事,反正這麽躺著也好不到哪兒去。今日借總督府之力把我給帶出來,但太子和梁氏那邊必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為保事順利,他們一定會趁勝追擊,我們沒有太多時間耽擱。否則到時候,我要的可就不是這麽一點苦了。”
聽柳南梔這麽說,兒也覺得事態急,可不想再讓自家小姐落那種虎狼之地了!於是趕去把獨孤昊然給了過來。
這個案子,杜其章已經從宓都衙門全都接了過來,獨孤昊然也已經仔細了解過了。
“目前來說,最重要的證據一共有兩件。”獨孤昊然回憶著今天看到的卷宗記錄,“一件是南郊葬崗裏找到的焦,有柳南雪的指證,加上仵作和侯白氏辨認,梁鴻君便裁斷這焦便是柳南雪帶去的鎮國公府護衛,是遭到了你和山賊的毒手後被焚。”
“另一件就是那枚耳環。畢竟鑽石這種東西是貢品,極其稀有,那耳環的樣式又是讓專門的工匠定製的。在焚現場找到這枚耳環,是對你最不利的證據。”
聽罷獨孤昊然的分析,柳南梔點點頭:“沒錯。第一個局隻要弄清楚一件事,就可以迎刃而解了,真正難的是如何證明這耳環不是我自己掉在現場的,而是有人故意栽贓。”
“到底是誰走了小姐的耳環?”兒絞盡腦想著,“這對耳環是夫人留給小姐的,小姐平日十分惜,本就舍不得佩戴。當初王爺讓小姐遷居落霞庵的時候,小姐本就沒帶什麽首飾出門,就隻帶了這對耳環,但也隻是包裹起來,放在箱子底下,寄托對夫人的思念。所以,怎麽可能會把它掉落在葬崗?”
“那這耳環究竟是在落霞庵被走的,還是你們回到王府之後被人走的?”獨孤昊然越聽越糊塗了。
“這……”兒也確實不知道了。雖然這些東西平日裏都是在打理,但自從那晚落霞庵的事之後,一切都套了,們在落霞庵的行李也是王府派人過去拿回來的,本就不清楚究竟是哪個環節丟了耳環。
柳南梔卻想起了一個人。
“靜悟……”
那日在公堂上,梁鴻君稱,落霞庵的靜悟師太指證時常佩戴這對耳環,也就是,那個靜悟必定是被柳南雪等人收買了。
“難道小姐懷疑,是靜悟了耳環?”其實兒心裏對此也有很大的懷疑。
王府畢竟戒備森嚴,一般人也不知道們把耳環放在什麽地方,要想翻找出來,多多可能會留下痕跡。
不過當初去落霞庵的時候,靜悟就以佛門清靜之地不容玷汙為由,搜查了柳南梔他們帶的行禮。所以,靜悟是知道們有那對耳環,並且很清楚耳環放置的位置。
“那老尼子,明裏是個出家人,其實本就六不淨!當初看見小姐的的鑽石耳環時,那眼睛都亮了,瞪得跟個銅鈴似的!還有口口聲聲說的什麽出家人不打誑語,都是騙人的!還騙了那夏家小姐,說自己能驅鬼呢!果然就是個神!不僅騙人,還會害人!”兒憤憤地罵了一通。
柳南梔若有所思般喃喃說道:“靜悟做這些事,一定從柳南雪那裏得了不好吧?”
兒和獨孤昊然不知道柳南梔為何會突然提起這一茬。雖然獨孤昊然不大清楚這個尼子是什麽樣的人,但兒跟靜悟朝夕相了兩年多,對靜悟的惡劣品多多還是有些了解的。
“當初在落霞庵的時候,那個靜悟就針對小姐,肯定是拿了柳南雪和柳南薰的錢,才替們故意刁難小姐!”兒說道,“現在看來,柳南雪帶著殺手來落霞庵行刺小姐那晚,也是跟靜悟串通好的,所以庵堂裏才沒有留下旁人!”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兒的手就地抓住了擺,臉也不變白了。
“殺手?為什麽會有殺手?”獨孤昊然並不知道先前落霞庵的事,第一次聽到柳南雪帶了殺手去找柳南梔,頓時出驚詫的神。
“這件事我以後再告訴你。總而言之,兒說得對,那並非柳府侍衛,“那焦,而是柳南雪雇來的殺手。隻要否定了焦的份,柳南雪的謊言便能化解了。”柳南梔說道。
事越來越複雜,獨孤昊然聽得頭都大了。
“那人都已經燒焦了,本分辨不出模樣,隻有仵作和那所謂的害者的妻子侯白氏的證詞,我們要怎麽揭穿他們呢?”
“柳府的侍衛都是記錄在冊的,你們先去找福伯核查一下。不過我猜,梁氏們既然敢撒這個謊,必然做了對應的措施,所以應該的確有兩名柳府侍衛失蹤了,而那個侯白氏也的確是其中一人的妻子。”柳南梔說道。
獨孤昊然和兒紛紛點頭,梁氏作為柳府的掌家人,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
“也就是說,那個侯白氏是被梁氏收買了,出來做假證的?那,要不要我把綁起來拷問一番,讓說出真話?”獨孤昊然憤憤地說道。
連兒都不住白了他一眼:“獨孤爺,你要是這麽做的話,隻會讓梁氏那邊說我們待證人,屈打招,反而對小姐不利。”
“可……可不這樣做的話,我們怎麽才能讓說實話?難道用更多的錢去賄賂?這樣,不還是會給人留下把柄嘛?”獨孤昊然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隻能不停地撓著頭。
“你們先去調查一下我剛才說的事,還有侯白氏的份。雖然我是這般推測,不過也要仔細調查了才能下斷言。梁氏那邊肯定知道我們會去調查證人,所以你得派兩撥人出去,一撥以總督府的名義大肆調查就是,也不用避諱什麽,另一撥人,則在暗中查,重要的是,所有的事一定要核查仔細,查實了,不能有半點差錯。”柳南梔說道。
既然敵人知道他們會有所行,就怕會放出煙霧彈來幹擾他們,所以要有人在暗中行。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
獨孤昊然毫不敢耽擱,立馬就命親信去照辦。
親信沒有驚他人,帶著人從後門溜出去,卻不見後門的黑巷遠,靜靜地站著兩個影。
淅淅瀝瀝的雨幕籠罩在那個高大的影四周。
“王爺?”親衛見有人出來了,上前喚了北慕辰一聲。
北慕辰撐著傘,卻依然沒有要往前去的意思,心道:看來,他們已經開始著手調查此案了。
可心頭並未鬆一口氣,反而更加沉重。
若是這個案子不查清楚,即便是他,隻怕也保不住柳南梔!
“走吧。”
北慕辰轉過,當真要走。
後的親衛見狀,心頭不嘀咕:明明王爺知道王妃出事以後,從王府直奔宓都衙門,發現人被總督府帶走了,又一路跟到總督府,在門外站了幾個時辰,這會兒卻突然又要走,到底是在想什麽?
忍了又忍,親衛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王爺,您不進去嗎?”
“此案有總督府查辦,還需本王什麽心?這東南水患,還不夠本王頭疼的嗎?”北慕辰冷聲道。
親衛張了張:可這事兒畢竟牽連到王妃啊!
不過被北慕辰這麽一訓斥,剩下的話他就沒敢說出口了,這王爺和王妃的關係,王府上下都是清清楚楚的,王爺肯過來查看一下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現在也確實沒有必要進去。
可既然這樣,為何非要在這裏等到半夜?
這王爺的心思,一般人還真是猜不準。
親衛覺得,自己突然有點想念墨統領了……
他搖了搖頭,趕跟上北慕辰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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