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北慕辰一行人剛剛出門,前院的小廝就立馬跑到了鴛鴦閣向柳南薰匯報況。
得知柳南梔前腳去了難民營,這才沒過多久,北慕辰後腳就跟了去,柳南薰心頭百轉千回的,這倆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現在但凡是跟柳南梔那個廢沾上邊的事,王爺似乎都有興致,這幾日明明還在為東南水患一事煩擾,今日居然紆尊降貴親自跑去那難民營了!
“聽說這難民營疫嚴重,要是王爺被那群賤民傳染上了瘟疫,如今又沒有對癥的法子,可怎麽辦?”寒穗不擔憂起來。
“放肆!你怎敢詛咒王爺?”柳南薰怒斥一句,嚇得寒穗趕噤了聲。“王爺行軍多年,素質豈是旁人可比的?什麽瘟疫,見了王爺也得繞著道走!”
“小姐說得是!不過那柳南梔向來弱,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底氣,竟然敢往難民營裏跑。奴婢聽說,前兩日在樓外樓遇到了夏府小姐夏靈犀和鬼醫穀醫藥堂堂主之孟璃夕,不知為何雙方發生爭執,那廢竟然揚言要和鬼醫穀一較高低,看看誰先研製出對付瘟疫的配方來!想必今日去那難民營,也是為了此事吧!”
寒穗一腦地說道。
“這鬼醫穀在醫界,甚至是整個江湖中的地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區區一個柳南梔,竟然敢跟鬼醫穀板,比的還是醫學造詣,這不是找死嗎?”
柳南薰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恨意:“此事本夫人也有耳聞,聽說定下賭約,若是輸了,要對著那樓外樓磕三個響頭。我還等著看這鬧劇,要如何收場呢!”
“堂堂的鎮國公府嫡小姐,又是驕王妃,做出這種事來,簡直要笑掉人的大牙了!到時候丟了王爺的臉,隻怕王爺也會更加厭惡!”寒穗幸災樂禍道。
“可這個人似乎今時不同往日了。柳南雪那日帶去落霞庵的人,雖然是本夫人特意挑選的兩個草包,但對付柳南梔那個廢,綽綽有餘了,不是說那廢的頭還撞到了香爐嗎?可不但沒有死,而且自打從落霞庵回來,整個就變了一個人,連柳南雪和太子那鐵板上定釘的婚事都吹了,實在讓人不得不多些提防。”柳南薰的眸深邃了幾分。
“柳南雪和太子的婚事,不是自己作死作沒了的嗎?若是不去招惹那山賊,臉上不落下那道疤,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那柳南梔再怎麽厲害,也就是皮子上厲害,太子原本就是個極要麵子的人,否則當初怎麽會因為柳南梔臉上那塊胎記,就強行要退了先帝定下的婚約呢?想必那柳南梔就是看準了這一點,話裏話外了太子的痛,才會讓太子下定決心當眾休了柳南雪!”寒穗說道。
“就是這樣,也夠讓人害怕的了,能這麽準地抓住太子的個,說話句句見,三言兩語就讓太子下了休書,這還不讓人警惕嗎?再說,那柳南雪是如何落到山賊手裏的呢?我們送去的那兩個草包,也從此音訊全無,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跟那柳南梔有沒有關係,我們都不清楚,著實讓人放心不下。”柳南薰擔憂地皺著眉頭。
自從那日婚典之後,柳南薰多次去鎮國公府,可都被拒之門外,以梁氏的子,絕不會讓柳南薰去看們娘倆的笑話,柳南薰也就隻能對那晚的事暗自苦惱了。
“依小姐這麽說,這瘟疫的賭約,說不定柳南梔那個廢還真有什麽可以出奇製勝的招數?”寒穗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細想主子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那柳南梔,確實不同往日了。若是以往的柳南梔,可絕不會在樓外樓大門前,跟人大張旗鼓地立下這樣的賭約!
“底下人怎麽說?”柳南薰問道。
寒穗當然知道主子口中的“底下人”指的是什麽,便低了聲音答道:“說是那小廢這幾日都悶在書房裏,不知道在搗鼓什麽。要不,讓人仔細查查?”
“這種事還需要我來說嗎?你就不能把腦子放聰明點,讓我省點心?”
柳南薰訓了寒穗兩句,手握住茶杯,忽又想起什麽似的,喃喃說道:“你說這瘟疫如此兇猛,以柳南梔這些年的弱質,出難民營那種瘟疫橫行之地,染上瘟疫的幾率,別說比之王爺,就是比尋常人恐怕也不如吧?”
“話是這麽說,不過這瘟疫也不聽人話的,誰能染上、誰不能染上,也得看運氣,萬一那柳南梔運氣好,躲過這一劫……”
“誰跟你說,瘟疫不聽人話的?”柳南薰打斷寒穗的話,倏地了手邊的茶杯,“這王妃娘娘又是維護著後院的瘟疫病人,又是跑難民營的,這瘟疫找上,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寒穗低頭瞅了一眼柳南薰,“小姐的意思是……”
柳南薰冷哼一聲,角勾起一冷的笑意:“此刻城中想要尋得一名瘟疫病人,應該不難吧?”說著,手將茶杯遞給了寒穗。
寒穗收下茶杯,轉去了。
……
城郊難民營中,士兵們正井井有條地將被診斷過的難民分到不同的營中。
柳南梔在主賬中設了四張桌子,請了城中最有名的另外三位大夫來同自己一起坐診,畢竟這難民數量龐大,憑一己之力,就算是幾天幾夜恐怕也診斷不完。
給出了幾條診斷的依據,讓大夫們按照給的依據將確診了瘟疫的難民分營安排。如此一來,可以先避免叉染,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降低死亡率,還能減輕疫的複雜程度。
現在對於柳南梔來說,普通的幾種疫病,包括鼠疫,都不是什麽問題,最難的就是叉染後的那兩種,即便是在現代也沒有遇到過,所以還需要進一步研究。
“參見王爺!”
兵的聲音打斷了柳南梔等人的問診。
眾人平日裏哪見過這尊貴無比的驕王,沒想到來了個王妃還不夠,驕王竟然還親自駕臨難民營,先前那些怨懟驕王的言論,頓時又了幾分。
“本王聽說,王妃竟然在難民營裏開設醫館。本王這夫人在王府裏向來縱慣了,怕不知輕重,在這裏鬧出什麽事端,所以過來瞧瞧。”
北慕辰話裏話外的聽似在數落柳南梔,可偏偏柳南梔前腳剛在難民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心疼自己的丈夫日日為難民勞,都要累壞子了,這會兒眾人再聽北慕辰這一句句的,竟然著一子寵溺的意味。
聽說驕王對王妃最是嫌惡,平日裏在王府都不願意打個照麵,可這會兒明明是追著王妃來難民營裏,看來這傳聞真不可信!
眾人心裏默默想道。
“北……”隻有柳南梔知道,這丫可能當真是來拆的臺的!
可還不等說話,就有士兵搶著對北慕辰說道:“王爺,這王妃娘娘醫高明,有在營中坐鎮,替大家問診,難民營裏大家都有秩序多了呢!”
底下的兵見王爺和王妃如此“恩”,當然不免趁機上來拍馬屁。
“的醫高不高明,本王還不知道嗎?”北慕辰不屑地嗤了一聲。
是是是,王爺您當然最了解王妃娘娘了。
眾人再次心道,傳聞真是不可信啊!
“王爺,臣妾的醫可是賈太醫親傳的,今日也是賈太醫之托,前來替飽疫病折磨的百姓重新診治病。這醫不是掛在裏,是要讓大家來評判的。”柳南梔說道。
這個該死的北慕辰,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拆的臺,虧得剛才揪出散布流言的人時還順帶替他喊了一波冤!
真是狗咬呂賓!
“哦?那本王倒想聽聽,大家認為王妃的醫如何?”北慕辰也知道柳南梔和孟璃夕那個荒唐的賭約,先前正想起呢,聽說柳南梔來軍營裏勘驗瘟疫,這才興起過來瞧瞧。
此刻見柳南梔如此自信滿滿,整個營中的人員安排也是井井有條,倒更加好奇了些。
那幾名被柳南梔傳召來的大夫紛紛對柳南梔拱手誇讚,這會兒有王爺撐腰,誰敢不誇?何況柳南梔的這一手的確令諸多人心悅誠服,不止是這些大夫,底下的士兵和難民也都讚不絕口。
這時,雨桐急匆匆地跑進來,在柳南梔耳邊說了幾句話,柳南梔忽然勾了下角,雖然轉瞬即逝,不過還是被北慕辰看了個仔細。
這人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王爺,臣妾有要事理,就先失陪了。”柳南梔笑瞇瞇地拍拍屁/就走了。
北慕辰頓時沉下臉。
聽說在難民營,他親自跑了這一趟,居然說走就走,連問他一句都不問?還這麽興高采烈的,難不要去見什麽重要的人?
陸璟瑜?
北慕辰的腦海中不自覺地閃過這個念頭,眼底頓時生出一戾氣,就用這眼神瞪了墨影一眼,嚇得墨影臉都灰了。
某侍衛不在心裏嘀咕:明明剛剛還興致的,現在怎麽突然又晴轉多雲了……
這個時候,幸好還有個借口開溜!
於是墨影一溜煙跟上柳南梔去了。
馬車搖搖晃晃地往城裏去。
兒起窗簾,探頭向後麵看了一眼,然後回頭對柳南梔說道:“小姐,這墨統領還真是追不放啊。王爺究竟想幹什麽?”
“他這是把我當賊防著呢!連墨影都不放在自己邊守著,還專門派過來盯著我,也是難為他把我放到這麽高的位置了。不過也還好,反正我們最近幹的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就由著他吧,等需要的時候,我自然之道該怎麽甩開他。”
柳南梔對墨影是再悉不過了,有他跟著自己,也不算是壞事。
倒是雨桐在心裏嘀咕一句,柳南梔那句“最近幹的”似乎別有什麽深意。
問道:“不過,娘娘讓奴婢盯著王府的靜,看見陸府的人來過就趕來報,現在又匆匆回城,究竟是想做什麽?”
柳南梔笑起來:“當然是為了,給王爺準備一份‘大禮’啊。”
大禮?雨桐更加疑了。這王爺、王妃和陸家之間,能有什麽禮?難道是因為最近和鬼醫穀那位孟小姐的賭約?畢竟,孟璃夕邊的夏靈犀,可是陸府的表小姐呢!如今這王妃和醫藥堂結下賭約,或許陸家主親自登門是為了緩和這件事?
這時外麵響起悶哼。
“嘶——”
馬兒也突然驚嘶鳴起來。
不等柳南梔們反應過來,就覺到馬車突發顛簸。
兒開轎簾一看,駕車的馬夫竟已不知去向,坐有一跡,而那馬屁上還紮著一支箭。
吃痛驚的馬兒慘著,一路撒丫子狂奔,奔著前麵的陡坡就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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