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人/皮麵下出了一張沒有見過的臉。
杏雨早就猜到了,倒是沒有太大的吃驚,立馬問道:“你是誰?真正的采蓮哪裏去了?”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什麽也別想從我這裏知道!”對方惡狠狠地說道。
“是嗎?我倒想看看,你的骨頭有多!”杏雨一把掐住的嚨,近過去道,“你這原本的皮倒還的,要是剝下來,做人皮燈籠,肯定很好看。”
聽聞此言,這人猛地渾戰栗了一下,出驚恐的神,“你,你別來。”
杏雨也不跟客氣,當下就用匕首在上割了一刀,威脅道:“再不好好代,下一刀,我就往你臉上招呼了!”
“不要啊……”這丫頭大起來,哆哆嗦嗦地道:“采蓮,在柳姑娘那裏。”
“柳如眉?”杏雨這才收了刀,把拽起來,“你是說他現在的住?”
這丫頭點點頭,說:“是的,就在太後所賜的府邸裏麵。”
杏雨瞇了瞇眼睛,立即下人進來,把關起,自己則連夜趕往柳如眉的住要人。
還沒怎麽好,隻是勉強打起神而已,騎在馬上,好幾次都差點栽下去,幸虧帶了幾個護衛在邊,至能保證安全。
將近一個時辰後,終於趕到柳如眉的新府邸。
這是太後前兩天賞賜的,所的地段雖然比較偏僻,但府邸很大,很氣派,看來太後確實喜歡喜歡得不行,怪不得這麽囂張呢。
護衛上前去敲門,好半天,一個小廝才探出頭來,打著嗬欠道:“有什麽事非得三更半夜來?主子都睡了,明天再說吧!”喵喵尒説
話音剛落,肚子就被踹了一腳,整個人直接飛出一丈多遠。
杏雨大步走進去,高聲道:“把柳如眉給我出來!”
那小廝爬起來,捂著/口罵道:“你,咳咳,你誰呀?知不知道我們柳姑娘什麽份?”
“什麽份?不過就是個罪臣之嗎?”杏雨很是不屑,主子小人得誌,連家奴也仗勢欺人,什麽東西!
“滾出來!”
護衛見小廝不,便又要手:“怎麽,我們王妃你不是不是?”
小廝嚇得連滾帶爬,趕往後院去了。
不多時,柳如眉便被丫鬟推著來到正廳這邊,擺出架子道:“大半夜的王妃來到敝府,所為何事啊?”
“采蓮呢?”杏雨不跟拐彎抹角,直說來意,“不用狡辯,你派去刺殺我的那個丫頭,已經全都代了,趕把人出來吧。”
柳如眉罵了句“飯桶”,旋即便冷笑道:“采蓮確實在我這兒,你要是想帶走,我也不攔,人就關在後院的柴房裏呢,有本事你自己去找。”
誰知道後院都布了什麽天羅地網呢?此番進去,還能出得來嗎?
杏雨可不想去上這個當,於是一個閃掠過去,踹開柳如眉左右的侍從,發出驚人的力氣,竟一隻手把提了起來,摔在不遠的池塘邊上。
“我不是來求你放人的,我是命令你放人!”
柳如眉撐起子,大聲道:“你想都別想,這是我的地盤,不到你放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杏雨反手甩了幾個耳,揪著的前襟,往前拖了幾步路,用力把的頭按到水裏去。
“姑娘!”一眾護院聞聲趕來,想要上前救人,卻又不敢貿然輕,隻能幹著急。
杏雨把柳如眉撈起來,按在地上,對自己的護衛道:“誰要是敢靠近這裏一步,都給我殺了!”
護衛們齊聲應諾,拔出長刀來。
“遵命!”
“柳如眉,你今兒要是不人,我就把你淹死在這裏,讓你做個水鬼!”杏雨咬著牙說。
“你,你敢?”柳如眉咳出好幾口水來,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現在是,是太後的人,你殺了我,往後,就,就沒人再給隻頭風病了,你會被治罪的!”
杏雨本來就不信會治什麽病,眼下聽到這麽說,不由突然來了興致,說道:“你本就不會醫,還給太後頭風病,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看著吧,你的把戲終究是會被拆穿的!”
聞言,柳如眉眼中掠過一殺意,裏喊道:“你放開我,快點放開,不然我明天就進宮告訴太後,你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覺得你還有那個機會嗎?”杏雨說著,又把的腦袋朝水裏按了一通,等快不行時,又撈出來。
如此反複了好幾次。
柳如眉被折騰了個半死,淚水直流,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杏雨狠狠地掐住的下,“把采蓮出來!”
“快去……”柳如眉無力地吩咐道,“把采蓮帶出來!”
護院們不敢怠慢,慌忙去把人從柴房裏帶過來。
“采蓮來了,快放了柳姑娘!”
杏雨卻沒有撒手,轉頭看去,見昏黃的火下,采蓮渾是,已然是昏迷狀態,頓時怒火中燒,掐住柳如眉道:“是你給用了刑!”
“用了刑又怎麽?人又沒死,你帶回去還有救呢。”柳如眉裂開,居然笑了出來。
“帶采蓮上馬車!”杏雨吩咐護衛。
待見采蓮被帶出了門,才再次將柳如眉按下水。
“世上怎會有你這般歹毒的人,去死吧!”
“唔……”柳如眉毫無反抗之力,像一隻死似的,任由擺弄,再次上岸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杏雨這才鬆手,把扔在地上,扭離去。
“姑娘!”
等走遠了,丫鬟們才敢過去查看柳如眉的況,“快請大夫來!”
多虧來的時候,杏雨就擔心采蓮遭到毒打,所以吩咐了護衛驅趕馬車跟來,還帶了不傷藥,眼下正好把抬到車廂安頓。
杏雨進去後,先略地把采蓮上的傷口理了一遍,把止住,之後匆忙趕回王府,又讓人去請大夫,給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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