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腳步聲遠去,杏雨才稍稍將匕首挪開,把玄風一把拽起來,說:“走吧,現在就跟我去見皇上。”
“見皇上?你能出的去嗎?”玄風一聽就知道是在嚇唬自己,因此毫不以為意,“就算你出得去,把皇後留在這裏,你認為安全?這暗可還有我的人,隻是怕你對我不利,才遲遲沒敢現而已,倘若你走了,他們會怎麽對待皇後,我可就說不準了……”
杏雨氣憤地哼了一聲,用力將他踹倒在地,怒道:“那我就在這裏先將你解決了再說!”
玄風忍著痛蜷在地上,了一會兒,艱難地抬起頭來,著道:“你要是敢殺我,早就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我即便是十惡不赦,也終究是皇子,殺了我,你是要償命的,到時就是四弟趕回來,也救不了你,更何況,他還在邊關,是無論如何也趕不回來的。”
“你確實聰明,能揣人心,怪不得能在幕後控一切,將這麽多人弄得團團轉呢。”杏雨被穿了心思,不十分懊惱,氣憤之下,又在玄風上踢了兩腳出氣,“不過可惜,你的聰明沒有用對地方。”
“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怎麽就沒用對地方?”玄風想到從前種種,隻覺悲憤難平,“你別忘了,原本我就是這個國家的儲君,我繼承帝位是理所應當!”
杏雨微微挑眉,不歎,果然權力與地位能使人瘋狂。
“你原來確實是儲君,可你也別忘了,這儲君之位是你自己主放棄的,你要是不裝傻,現在仍然是太子。”
“我那是為了保命,不得已!”玄風越說越激,怒目圓睜地看著,兩隻眼珠就要瞪出來了似的。
“我管你是不是不得已,你那點破事,我懶得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手,杏雨越發覺得,玄風這樣的人,本不適合當皇帝。
因為此人過於自私自利,眼裏除了自己,本不會有文武百,更別提天下百姓了,他當了一國之君,那麽這個國家的臣民必定沒好日子過。
“你可以滾了。”
玄風咬牙關,費勁地從地上爬起,憤恨地瞪著杏雨,說:“把武功籍出來。”
“你現在還有膽跟我要籍?”杏雨已經被“籍”兩個字弄得煩了,就是有這東西,也不可能的好嗎?
“實話告訴你吧,我上沒有籍,準確來說,本就沒有什麽籍,想要為高手,就自己好好修煉,別白日做夢。”
“沒有武功籍,那你這一武藝,是從何而來?”玄風當初正是因為想到杏雨突然變得武功高深莫測,這才相信確實有籍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杏雨口便答道:“我是因為死過一次,之後複生,突然就有了這一武功,至於究竟什麽原因,到現在我也不明白。”
“死而複生?”玄風嗤笑出聲,“怎麽,你真把我當傻子看了是吧?人死了要是都能複生,那這世界豈不是了套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出什麽籍給你的。”杏雨的忍耐底線已經快到頭了。
玄風不依不饒道:“你要是不出籍,我之後還會來找你,與你死磕到底!”
“你……”杏雨忽然想到,要把這個瘟神送走,隻能來一招禍水東引了。
“籍確實不在我上,但要是告訴它的下落,隻怕你也拿不到手。”
“這世上還有我拿不到手的東西?”杏雨覺得這是個笑話。
杏雨便答道:“籍早就被南疆的耶律齊搶了去了,要拿你就找他去吧。”
“耶律齊?”玄風半信半疑,“他要是有武功籍,為何還能被困在皇城?你莫不是又在騙我吧?”
“你以為有了籍,就可以立刻天下無敵啊?”杏雨一臉嫌棄地反駁道,“那也是需要修煉的,隻不過比一般人進得快很多而已,再說,武功再高,也抵不過人多,麵對重重圍困,誰也逃不了。”
玄風倒是信了這話,因為他也曾親眼見證杏雨幾次被抓。
思忖了片刻,他便準備離開。
然而,杏雨卻忽然又將他拽住,並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踹翻在地。
“你要幹什麽?”
杏雨把他玄風帶來的飯食端出來,威脅道:“我要試試這些飯菜有沒有問題,你先嚐給我看看吧。”
說罷,先給他灌了幾口茶進去。
等到全部食都給他嚐遍,見他並沒有什麽問題,這才放他走。
“趕去找耶律齊吧,他要是練完上麵的武功,肯定會將其焚毀的,到時你就得不到了。”
玄風惡狠狠地瞪了兩眼,抹去角的油,立馬轉去了。
杏雨急忙走到皇後那邊,給輸送了一些真氣,將人喚醒,而後又喂給一些茶水。
“娘娘,您怎麽樣了?”
“這是什麽時辰了?”皇後十分無力地問道。
“半夜。”杏雨又給倒了一點清粥,讓吃一些。
皇後詫異道:“這些是哪裏來的?”
杏雨正要解釋,外麵就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聽得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兩人不由大喜過,皇後更是放下碗筷,連忙起迎出去。
杏雨則留在殿,同樣輸送真氣,把采蓮喚醒,之後又給喂一些清粥,以補充力。
“了太久,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等緩一緩再進食。”
采蓮點點頭,還沒開口說話,就聽見殿外皇後哭了起來。
“皇上要是再晚來個一兩天,臣妾和夜王妃就要沒命了!”
“別說喝過粥的事。”杏雨一邊將飯食都收回食盒裏,一邊叮囑采蓮,然後找了個的角落,將食盒藏了起來。
門外,皇帝問道:“夜王妃呢?”
“我在這裏。”
杏雨連忙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由采蓮攙扶著,往外走去。
皇帝見兩人麵如土,幾天不見就瘦了一圈,當即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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