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大賭局一般都是金花局或者梭哈局。
玩的人多,玩法比較靈活,張刺激,便于“宣傳”。
是的,宣傳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巖門開槽子的老板太多了,閆利民在石湖區雖然算得上大老板,擱在整個巖門,卻也不敢妄自尊大。“生意”上的競爭還是很激烈的。
除了保證安全,講究規矩這些之外,是不是有大賭客玩大牌局,也是宣傳的重點之一。
只有來的羊越多,槽子老板才越能賺大錢。
三條吃三條的“冤家牌”,輒幾萬十幾萬的輸贏,歷來是賭徒們最喜歡的橋段,說起來那是口沫橫飛,吸引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這個到十一點鐘才終于搞起來的大金花局,也格外引人矚目。
一張臺子,八個座位,就在經理室旁邊。
已經有六個人座。
想要參與這個大金花局,規則很簡單:兩萬現金!
贏了繼續,輸滾蛋。
要不你就借高利貸扳本。
刀鋒站起,施施然走了過去。
“你過來干什麼?”
冷不防陳志又攔住了他,這家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盯著刀鋒不放,好似小刀哥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刀鋒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多講,舉起手里厚厚的一疊百元大鈔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便一屁在桌子旁坐下,子微微往后一靠,點起一支煙,優哉游哉地了一口。
陳志再一次被氣得夠嗆,心里卻也有點驚訝。
這小子,贏了不啊?
雖然他不清楚刀鋒帶了多本金進場,但想來不可能有兩萬,估計是幾千塊的樣子,一萬頂天了。區區三個小時,居然就已經有了兩萬現金。
肯定出老千了!
陳志馬上去找場子里的明燈,問他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出千都沒發現。
明燈覺得他就是神經病,毫不客氣地對他說道:“你有本事,你去抓他好了,反正我是沒發現他出老千……”
別看陳志是什麼“四大金剛”之一,大多數“技骨干”其實就瞧不上他。
不就是個保安隊長嗎?
他拿什麼跟軍師,掌柜還有哥比?
軍師掌柜不用說了,那是真正的“管理層”,大人。哥貌似不掌權,卻是利哥的第一心腹,若論親厚程度,連掌柜都比不上。而且哥這人是真能打,平時不大講話,一開口就能算數。
很多時候,他都能直接代表利哥。
偏這陳志還自不量力,時時刻刻以“五老板”自居,到指手畫腳,神氣活現的惹人厭。
場子里的明燈暗燈都是“技骨干”,直接歸軍師管轄,誰會將陳志一個保安隊長放在眼里,你好好說話人家還給你三分薄面,一上來就質問,能給你好臉才怪了。
“你……哼,你自己沒本事發現不了,老子直接跟師爺去說!”
陳志想要發作,卻又不敢。
畢竟現在場子里氣氛熱烈,大家都樂呵呵的玩得開心,自己人先吵起來,被利哥知道,沒說的,一頓臭罵跑不了。
師爺就是軍師,部都喜歡稱呼他“師爺”,軍師似乎有點太中二了……
“去不去!”
明燈懶得理他,自顧自走開。
陳志怒氣沖沖地去了經理室。
閆利民,師爺正在喝茶聊天,哥站在一旁煙。看到陳志進來,大家瞥他一眼,也沒當回事。
閆利民團伙雖然有了一定的組織架構,到底也不是什麼正經單位,部規則頗為松散。不要說陳志,就算是稍微有點份的明燈暗燈或者其他管事人員,都可以沒事跑到經理室來跟利哥軍師等人閑聊幾句,上一支。
通常來說,閆利民也不會在自家兄弟們面前擺太大的架子。
“利哥,那個刀鋒又來了……”
“哪個刀鋒?”
閆利民顯然已經不記得了,對他來說,刀鋒真是個小角,就不值得重點記憶。
“就是以前清源派出所那個聯防隊的,前兩天不是還在七灣那邊出老千,自己跳湖了。”
“是他呀,還敢來,膽子不小啊……怎麼,他又搞名堂了?”
閆利民笑著問道。
今天這個場子,來的客人多,玩得也大,利哥的收相當可觀,自然心愉快。區區一個刀鋒,并不放在他心上。
“倒是還沒發現,不過我懷疑他確實搞名堂了。他應該贏了一萬多……”
“是嗎?他玩什麼贏那麼多?”
閆利民來了幾分興趣。
“他玩了好幾張臺子,主要是搞金花,也玩斗牛……”
陳志便將況說了一遍。
閆利民頓時和師爺對視了一眼,師爺問道:“阿彪他們,沒發現什麼嗎?”
阿彪是場子里的暗燈,巡場人員都歸他管,師爺算是大老板,并不負責工作,阿彪也是他帶過來的,水平很高,將一幫暗燈明燈管得服服帖帖的。
陳志搖搖頭,說道:“他現在去外邊大臺子了。”
師爺淡淡一笑,說道:“沒事,讓他去玩。只要他不搞名堂,我們歡迎每個客人!”
話是這麼說,不過師爺還是起出門而去。
這個大金花局,他雖然并不親自參與,卻不代表著他不重視。
今晚上最大的一筆收,就看這個局給不給力了。
大金花局已經開始,八個人坐得滿滿當當的。還有不好事者過來圍觀。
這種事,在槽子里也是經常發生的。
圍觀者分為兩種,一種是看熱鬧的賭徒,另外一種則是“高先生”,誰輸了,立馬就有高先生奉上沓的現金。
場子里的利息,高到離譜。
一萬塊的本金,散場之后,要是贏了,得還一萬一,沒贏的話,再商量,總之放高利貸肯定不會吃虧。
刀鋒中規中矩的,一點花樣都沒玩。
這不剛開始嘛?
肯定得先搞清楚狀況。
片刻之后,刀鋒便已經鎖定兩個目標。
一個是三十幾歲的男子,高中等,長相普通,著打扮也十分尋常,總之沒有半點惹眼之。唯一給人稍微有點印象的,就是眼角有一顆黑痣。
但洗牌的手法極其練,正是當下最流行的“十字洗牌法”。
從此人鎮定自若的神態來看,應該是經驗富的老鳥。
另一位則是三十來歲的婦,面如滿月,材極其滿,前兩團高聳十分引人矚目。
倒是沒玩花活,但是黑痣男子已經給發了兩次大牌。
暫時還不清楚他倆之間到底是何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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