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翊白則是對寧晚寵溺的笑了笑,手了寧晚的頭:“那日寧小姐曾來尋我,只不過我未認出那是你姐姐。”
寧晚一聽這個解釋,頓時就了然了,不用多想,就知曉寧初去找蘇哥哥做什麼了,當即,寧晚便對蘇翊白出一個赧的笑容,對自己剛剛的著急有些不太好意思,今日寧初的話讓樹立的善良形象毀于一旦,可不想在蘇哥哥的面前再出什麼馬腳。
寧初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看著二人,也不著急開口問蘇翊白找做什麼,反正無外乎就是和玉鐲相關的事,要東西的人都不著急,著什麼急?
蘇翊白哄完寧晚,便對著寧初說道:“先前總是見不到寧小姐,故而也無法將本世子與晚晚的請帖親手給寧小姐。”
寧晚小臉上頓時就揚起了笑容,心里別提多甜了,原以為蘇哥哥今日看到寧初,是有些看上寧初才來找,沒想到竟然是為了給寧初他們的請帖。
寧初輕笑一聲:“那我可謝謝世子爺了,親自到敝院送請帖。”帶著現任給前任發喜帖,這蘇翊白莫不是想心窩子?那還真可惜了,如今的蘇翊白對自己來說,只有寧晚一個作用。
蘇翊白淡笑,隨即對著寧晚低語了一句:“晚晚可否到外面等我?”
寧晚有些不太明白的看了蘇翊白一眼,看到蘇翊白溫的眸子里著不可拒絕的意味,寧晚只好故作順的點點頭,去外面等著蘇翊白了。
寧晚離開了之后,蘇翊白先是撇了一眼這院子里的陳設,隨后才笑著說道:“寧大小姐的生活還真是灑,不過想必寧大小姐也明白,你是不可能爭得過晚晚的,不若還像從前那般繼續藏拙吧。”他今日雖然并沒有來參加及笄禮,卻也聽說了及笄禮上發生的事。
聽到藏拙二字,寧初認真的在腦海中回想了回想,還真沒發現原主有在藏拙。
“世子說笑,以前的不爭不搶只是迫不得已,以后若還是不爭不搶,那才真是傻。”寧初一雙清澈的眸子里,著幾許自信,玉鐲能到手里,就沒有讓再吐出去的道理,蘇翊白擅長玩-弄人心,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蘇翊白見狀,有些不以為然,天時地利人和,寧初一樣不占,拿什麼喝寧晚爭?拿那張臉嗎?!他承認剛才那一瞬間確實被寧初驚艷到了,可那不足以讓他對寧初刮目相看。
“言至于此,三日后是本世子七皇叔的生辰宴,希寧大小姐如期而至。”蘇翊白說完,便微微頷首,轉離開。
見蘇翊白帶著寧晚消失在院,寧初方才站起。
“小姐,世子爺是不是對您還有些愫呀?”小蘭有些驚喜的問道。
寧初平靜道:“邀請參加生日宴是假,設法讓我丟掉玉鐲是真吧。”
“什麼?!”小蘭驚呼:“那小姐可千萬不能去!”
寧初搖頭:“去是一定要去的,畢竟七王爺還是不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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