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婉兮陪著孩子玩了一段時間,又把嘯天溜了一圈,就與趙逸去二王府,參加滿月宴。
二王妃看到鄒婉兮,心里十分高興。陪著鄒婉兮去了側妃院子,看過剛滿月的三公子,又拉著到院里說己話。
二王妃的兒子,是府里的嫡長子,不過五六歲年紀,看著十分沉穩。看到鄒婉兮前來,他一板一眼行了個禮,“侄兒趙俊晨見過五皇嬸,五皇嬸萬安!”
鄒婉兮了他嘟嘟的小臉蛋,隨手給了他一個魔方,“晨兒乖,給你個小玩意,你拿去玩吧。這魔方上每一面的都不同,如果你把它們打后能復原,晨兒就很厲害了。”
晨哥兒看到魔方眼前一亮,“侄兒謝過五皇嬸!”他拿著魔方,就扳著玩了起來。
二王妃笑看了鄒婉兮一眼,“晨兒特別喜歡你,別人給他的禮,他最多玩兩天。每次你給他的玩,他拿著就不撒手,不管多久都玩不膩。”
鄒婉兮笑呵呵說道:“我給的都是不值錢的小玩意,晨兒喜歡就好。府上又添丁了,這段時間你忙吧?”
二王妃眸子暗淡了一瞬,又打起笑臉說道:“還好,孩子的事不需要我上心,有他親娘看顧著。就連他們母子的飲食,我都不用管,相對來說,我還是輕松的。”
鄒婉兮眼尖,將二王妃的眼神變換看在眼里,微笑著說:“如此也好,反正你有晨兒要管,既然三公子不用你心,你也別太勞了。
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到我們府上串門。前幾日,府里剛建了個游樂場,給孩子們玩耍。你把晨兒帶過去玩,他一定會喜歡的。”
二王妃聽了,立刻答應下來,“既是如此,我今后多帶著晨兒,到你們府上串門去。對了,你府里養了五個孩子,還是心的吧?”
鄒婉兮笑瞇瞇說道:“他們平常有專人照顧,我就每天陪他們玩一會兒,還算輕松。不過,孩子們天真爛漫,與我親的。每次我見到他們,就覺得渾輕松,再大的疲累,也消失了。”
二王妃點了點頭:“五弟妹這話有理,我要是遇上糟心事,只要一看到晨兒,和他說上幾句話,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覺得沒什麼了。”
鄒婉兮了晨兒的小腦袋,對二王妃說道:“二皇嫂,晨兒是上天賜給你最珍貴的禮。晨兒聰明懂事,等他長大了,一定會好好孝順你的。”
兩人在院子里閑聊了一陣,管家前來稟報,說太傅府來人了,請二王妃前去接待。太傅府是二王妃的娘家,既然娘家來人,二王妃當然得好好招待了。
鄒婉兮對二王妃說道:“二皇嫂,你忙去吧,我在府里隨便逛逛,你不用管我。我要有什麼事,找府里的管事就。”
二王妃一臉歉意說道:“今日來的人多,我可能顧不上你,你別見外,在府里想做什麼事,直接吩咐下人就好。等忙過這一陣子,我就帶著晨兒,來你們府邸串門。”
鄒婉兮隨意地擺了擺手,“咱們是一家人,二皇嫂不用客氣。”
鄒婉兮與二王妃分開,帶著珊瑚雪柳幾人逛了起來。幾人逛到一個湖邊,鄒婉兮覺得這里風景不錯。走到假山的長椅上坐下,對玳瑁幾人說道:
“這里涼風習習,咱們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雪柳和秋水互看了一眼,對鄒婉兮說道:“王妃,這里清靜,你在這里休息,應該沒人會打擾。你逛了這麼久,也該口了,奴婢們去給你端點茶水來。”
現在是夏天,鄒婉兮確實有點了。對兩人揮了揮手,“你們去吧,一會兒來找我就。我有點累了,在椅子上瞇一會兒。”
有珊瑚和玳瑁守著鄒婉兮,雪柳二人就放心去給鄒婉兮端茶水。
鄒婉兮拍了拍椅子,對玳瑁和珊瑚說道:“你們也坐吧,這兒空著呢。”
玳瑁和珊瑚看了一眼假山,對鄒婉兮說道:“王妃,你在椅子上休息吧。這假山不小,我們去上面休息。”兩人形一晃,就在假山上逛了一遍,打算找個地兒休息。
沒過多久,珊瑚跳了下來,對鄒婉兮說道:“王妃,這山上更涼快,上面還有椅子,你也上去休息吧。”
鄒婉兮聽了,二話不說上了假山。果然看到上面擺了兩張長椅,人在上面一坐,王府的形盡收眼底。
鄒婉兮不由嘆道:“二王爺可真會,這種天氣,沒有空調風扇。只要往這椅子上一躺,不僅可以涼風習習,俯瞰湖景,就連府里的一舉一,都逃不開他的法眼。”
珊瑚二人跟了鄒婉兮一段日子,對于里不時冒出陌生詞匯,已經習以為常了。兩人站在山上,也覺得心舒暢。玳瑁往椅子上一歪,隨聲附和道:
“這假山設計巧,這里原本就地勢偏高,借勢造一座假山,一點也不顯突兀,還是個納涼賞景的好地方。”
鄒婉兮看四下里沒人,就沒了顧忌,往椅子上一躺,就打算打個盹。
玳瑁和珊瑚見了,兩人也默不作聲,坐在椅子上乘涼。鄒婉兮正昏昏睡時,玳瑁輕輕走了過來,扯了扯的袖,并給鄒婉兮做了個手勢。
鄒婉兮坐了起來,只聽得假山下,有對話聲傳來,一名子問道:“這段時間,寧國皇帝在四查探子,你不好好藏著,來找我干什麼?”
另一個聲音低沉的男子說道:“這段時間,南莛的尋芳閣被端了,他們順著尋芳閣這條線,抓了南莛不探子。就連匿在朝臣中的兩個探子,也被挖了出來。
南莛損失巨大,心里肯定忌恨寧國皇帝。但他們剛簽了停戰協議,南莛也不好撕破臉。
今日二王府辦滿月宴,前來赴宴的,不是皇室宗親,就是朝中重臣。咱們正好趁此機會,在王府干一票大的。這事要做了,這位二王爺會為眾矢之的,遭人怨恨。
我們打聽過了,他在寧國的地位不低。要是他府里出了事,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沒了人緣,也就了一枚廢子。咱們再禍水東引,把這事栽贓給南莛的探子,寧國皇帝半點也不會懷疑。
如此良機,怎能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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