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白小姐的吉言。”
攝政王話音落下,隨后看了一眼:“啟程出發。”
聽著外面的馬蹄聲越來越遠,白芷這才松了一口氣,靠在溫玉的懷里仿佛是找到了安全之地一樣。
“接下來去哪?”
白芷看著溫玉。
不知是不是因為古策走了的原因,莫名覺得有些失落,難得發現了這世間還有的親人,可是如今卻又要分離了。
“八方客棧近些日子研究出來了幾個新菜品,陪你過去看看?”
溫玉知道白芷一向喜歡吃八方客棧的菜,只不過,平日自己一個人又不樂意過去,今兒個難得兩個人都有時間。
“老皇帝給你代的任務完了,你難道不用回宮去找他復命嗎?”白芷想著,南帝近一些日子,把溫玉盯得的,恨不得整日讓溫玉在他的面前,哪里也不去。
溫玉笑了笑,握著的手:“我若是在顧念著朝堂上的事,媳婦兒就要跟別人跑了。”
白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手捶了捶溫玉的口,笑罵著說:“我哪有!”
“古策一走,你的眼圈就紅紅的,還說沒有?”
溫玉一臉嚴肅的看著白芷,面上帶著一抹不開心。
白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溫玉不高興,急忙鉆進了他的懷里,手抱著他:“他怎麼說也是我的哥哥,你吃的哪門子的醋?”
“不是親哥哥,是表哥!”溫玉執拗的看著白芷。
白芷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好好,我拗不過你!”
一切都塵埃落定,可是前方的路似乎又很難走,白芷嘆了一口氣。
“溫玉,你說北戎的人為何要殺我,還有古冥,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我一個表弟,卻總是對我有極大的惡意,難不我擋了他的路?”
溫玉偏頭看著白芷,眸溫和:“他和古策關系一向不好,再加上宮里的敬妃家族基深厚,這些年來,他一直未曾放棄爭奪太子的這個念想,想要試探你的份,無非是想要拿你來威脅古策。”
“拿我來威脅古策?”
白芷笑了笑:“什麼時候我竟然也為了威脅別人的把柄了?”
“他若是敢你一手指頭,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溫玉的眸之中帶著認真,白芷知道他所說的都是真的,心中更是十分的。
“放心吧,我竟然知道他是什麼人,日后自然是會對他提防一些的。”
馬車緩緩的停在了八方客棧。
白芷猶豫了一下,聽著外面的聲音,似乎極其熱鬧不過瀟湘,也是八方客棧,向來是人滿為患的,若是人了,那也就奇怪了。
“咱們兩個就這樣下去?”
白芷看了看自己,又看了一眼溫玉。他們兩個人一同出現,恐怕又會引來許多人的注意。
溫玉不以為然,看著笑了笑:“莫不是害了?”
“誰害!”白芷臉一紅。
“走吧。”
溫玉手扶著白芷,低頭看了一眼的。
“你的如今恢復的怎麼樣了?”
白芷低頭看了看:“骨頭長得很好,這些日子也可以簡單走幾步了。”
兩人從馬車上走下來,溫玉心的走在白芷的側,手扶著。
兩人走向馬車,白芷這才看到街上竟停留了許多的人,紛紛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臉頰微熱,偏頭看了一眼溫玉,心中想著這個男人就這麼明正大的帶著鬧市,倒是毫不顧及自己溫世子的名聲。
“你們看,那不是溫世子和白小姐?”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是啊,那不就是他們二人。”
另一人也接著開口:“溫世子和白小姐在一起,還真的是郎才貌的一對。”
白芷臉一紅,手拉了拉溫玉的袖。
若非是因為坐在椅上,此刻早就跑著進去了。
溫玉似乎是故意似的,短短幾步路,走的極慢,方若是故意想讓聽一樣。
終于到了客棧里面,掌柜的遠遠就看到了溫玉和白芷二人。
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迎了上去。
“世子小姐,樓上請。”
白芷微微頷首,只想著盡快離開這里。
到了二樓的天子一號房。
白芷驚喜地發現這屋子里面的裝飾似乎是變了。
“這個屋子的裝修怎麼變了?”白芷看著溫玉問。
“都是你的喜好。”
溫玉走過去先關上了窗子,生怕白芷坐在這里著了涼。
又倒了一杯熱茶,放進了白芷的手里,隨后拉開椅子坐在旁邊。
白芷看著溫玉,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先前這個西乾的太子一直十分低調,似乎是在刻意藏拙,現如今又決定留在京城,你覺得他此時留在京城是不是為了什麼事?”
“長孫策。”
溫玉勾笑了笑:“當年和他過手,武功極高,俗稱黑面閻王。這些年來,西乾的國史基本上都是由他一人掌控,雖說西乾皇帝如今還健在,但是朝堂上的勢力都已經開始擁護他這個太子。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芷心中才會有些擔憂。
“他先前救了我一命,按理來說也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總覺得他此刻留在京城是為了某些事。”
“不要想。”
溫玉握著白芷的手:“今日我在宮里也聽說了一件事,想不想知道?”
“什麼事?”
白芷問。
“德妃娘娘想要認你為義,皇上大發雷霆,一氣之下命德妃娘娘足,在宮,不準出宮。”
白芷大驚:“認義的事是當初德妃娘娘提出來的,當日在圍場的時候,德妃娘娘還曾經私自召見我,說此事需要再等些日子。”
早在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畢竟自己上的這一層份皇上多多會有些旁的想法。
德妃娘娘在這個時候認為義,多有一些自己的打算。
“此事如今著急不來,皇上若是不同意的話,此事便是行不通的。”
溫玉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白芷一聽,就來了興趣:“什麼辦法?”
“德妃認你唯一的事,如今只是他一人的事兒,可若是這件事關乎的朝堂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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