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策也知道白芷沒有辦法輕而易舉的離開南越,這件事對于來說終究是有些難的。
于是便急忙開口:“我父皇的邊有太醫在看著,現在反倒是你。”
“我怎麼了?我如今吃得好睡得好,除了不能離開這里之外,一切都好。”白芷不以為意。
“當真是一切都好嗎?”古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芷,低聲笑了笑。
“哎呀!”白芷一眼就猜出來他心里想的是什麼,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舅舅的事你不必擔心,先前聽你描述的癥狀,我心中大概也有了些許的主意,只不過這藥向來是要對癥下藥的,我沒有親眼見過舅舅,沒有辦法給他開藥方。我倒是有個主意,只不過這個主意要麻煩上一些,而且我不用出京城,就可以給舅舅診病。”
白芷默默的看了一眼溫玉:“這件事恐怕要麻煩要了走一趟了。他懂醫,有他在,就可以十分詳細的把舅舅的病描述給我,這樣的話我才可以準確無誤的開藥。”
古策聽了以后,也隨之抬頭看著溫玉。
他雖不知這個藥老是何人,但聽著白芷的意思,應該也是一個行醫高手。
“好。”
溫玉緩緩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話風一轉,溫玉又開口說道。
“你的子,誰來給你調養?”
白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偏頭看著他笑了笑:“我的沒事,在過些日子骨頭就長好了。只不過舅舅的病不能耽擱下去了,若是可以的話,就讓藥老過來與我見一面,我們兩個人商談了以后,就把他送過去。”
溫玉緩緩點了點頭,隨后便對青鳥吩咐道:“你把藥老接過來。”
古策坐在一旁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眸閃爍了下,緩緩收回了視線。
“藥老自行前去東堯,路途遙遠,這一路上需要你的人在邊跟著。”
“這是自然。”
古策早在他們二人還在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想法。
“倒是你,不想找個機會隨我一同回東堯去?”
白芷看著古策,心里私心的覺得,其實在哪里都無所謂。
因為自己這副子的主人早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在的認知里,這天下,現如今與最親近的人也沒過于溫玉。
只不過,還是想要弄明白自己的世。
“自然是要去,但不是現在,等我找個機會。”白芷放在桌下的時候,調皮地鉆進了溫玉的手心里。
想,若是有朝一日,離開了京城,溫玉又該怎麼辦。
約一盞茶的功夫。
古策到了以后,藥老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老奴見過世子,見過小姐。”
“藥老,快快請坐。”白芷看著藥老,徐徐開口:“接著把你過來,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小姐直說就好。”
藥老拉開了椅子,緩緩坐了下來。
“我想讓你去東堯幫我診治一個病人,那個病人的份特殊,所以你此行,必須要在暗中進行,這一路上要極為的小心謹慎,甚至還有可能會有命之憂,你可愿意?”
藥老微微一愣,先是看了一點溫玉,見面上沒有任何的異樣,這才緩緩點了點頭。
“小姐讓我診治的病人莫非是東堯皇室?”
白芷聞言,頓時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實不相瞞,這東堯皇帝生病的事,我也有所耳聞。”
“按理來說這個消息不應該會傳出來的,藥老你是如何知道的?”白芷心中想著,會不會是被有心人利用,悄悄的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唯恐對東堯不利。
“當初,東堯皇帝得了疑難雜癥,皇室人心惶惶,開始遍布天下,尋找神醫。我這一生都在鉆研醫,雖然說也到了不疑難雜癥,但是東堯皇帝的病我卻無從下手。”
白芷這才松了口氣:“原來是他們自己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的。不過你放心,我今日找你過來,就是想要與你商談這件事。我因為傷的原因無法出遠門,所以這一次就要麻煩你幫我去看一看東堯皇帝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他的病傳信回來,到時候我會據病上的癥狀,來對癥下藥,還麻煩您盡可能的把病寫的詳細一些。”
藥老一提起這件事,仿若是有了無窮的神一樣,所謂鉆研一生無窮無盡,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小姐您可以放心,我何時啟程?”
白芷也沒有想到藥老竟然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
早在藥老還沒有來的時候,心里就在擔心藥老會不會覺得路途遙遠,不愿意前去,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下來,反倒是想多了。
“事不宜遲,今日就啟程出發,古太子會幫你安排好一切,這一路上路途艱辛,切記要小心。”白芷叮囑道。
“小姐放心,除此之外小姐還有什麼要代的嗎?”藥老又問。
白芷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了,現如今最要的就是給東堯皇帝既然這一下到底是得了什麼疑難雜癥,務必要把他的所有況都一五一十的傳信回來。”
白芷一想到這里,就暗嘆這里的飛鴿傳書實在是太慢了,就算是快馬加鞭,再加上飛鴿傳書,從東堯到南越,也需要整整七日。
如果路上再耽擱些時辰的話,不知不覺間半個月就要過去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去做很多的事。
藥老走了以后,白芷安心的窩在溫玉的懷里。
糯清晰的聲音緩緩從口中傳出:“今日我也沒有想到古冥竟然會對我手,是我大意了。”
“他向來和古策不合。”
白芷聞言,偏過頭來看著溫玉。
“那他也想爭一爭這個皇位?”
溫玉勾一笑,又似乎是在笑給自己聽:“這天下至尊之位哪個人不想要?一將功萬骨枯,南帝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就是踩著無數虎軍的尸走上來的。”
白芷心中清楚,走這一條路,便是所有路中最為艱難的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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