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想嫁?”溫玉的眼中含著笑意。
“難不還是假的?”白芷磨磨牙又繼續說道:“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不會又想打什麼主意吧?”
白芷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這個人從他們兩個人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出了黑心狐貍的潛質。
“你渾上下,哪一點覺得我打你的主意?”溫玉上下看了他一眼,甚是嫌棄的搖了搖頭。
“你!”白芷剛要破口大罵,又想起了今日多虧了他的解藥,又生生的把話咽了下去。
溫玉一直看著,注意到臉上的表,垂眸笑了一下。
白芷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正想著待會兒回去該怎麼應付白妙芙。
比康玉溪還要麻煩上一些,畢竟白敬還指著嫁給皇子。
兒在的眼中不過就是個工而已。白芷忽然之間替自己的這個覺得不值。為了這麼一個父親在這個府上苦苦等待了十幾年,了那麼多的煎熬,到最后被到走投無路跳河自盡。
而這個所謂的父親,竟然沒有一一毫的愧疚之心。
白敬,曾經你所不屑的,現在我會讓你高攀不起。
溫玉從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嗜的恨意。
他斂下眉眼間的疑,開口道:“今日你出了風頭,可有想過接下來該如何應付?”
“還能怎麼應付,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德妃娘娘似乎對你有意,若是將來把你許給慕容修做妾,也不無可能。”溫玉聲音淺淡,緩緩地指出了這件事的重點。
“做妾?做夢吧!我白芷是不可能與人做妾的。”
“哪怕他是皇子?”溫玉又問。
“皇子又如何,就算是當今圣上,我不喜歡誰也別想我,大不了!”白芷剛準備說大不了就是一死,不過想一想,好不容易活過來,若是連大仇都沒有報就再死一次,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大不了如何?”
溫玉眉眼驟然變得凌厲:“大不了又是一死?”
“是又如何?”白芷抿著,咬牙堅持。
溫玉似乎是輕笑了一聲,白芷沒有聽清抬頭,看了他一眼。
只聽他說道:“一死了之,的確可以免去所有的麻煩。可若是死不了,怎麼辦?還和上次的一樣,跳河未死沒了大半條命?這個辦法似乎不可取啊。”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白芷一臉認同的點了點。
畫風突轉:“反正都是一死,跳河自盡實在是太麻煩了,一刀下去,干脆死得又快!這個辦法不錯。”白芷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十分的認可。
“不可取!經常傳聞有一神醫,可活死人白骨。你若僥幸再遇到神醫為你救治,豈不是又白死了一次?”
‘“可活死人白骨,當真有這樣的神醫?”白芷無語的看著他。
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被這種話給唬住。
“十年前,我中奇毒,命懸一線,便是被神醫所救。以他的醫,還是可以救你一命的。”
“那他現在在哪里?”若是能找到這個神醫,或許還可以從他上學一些醫。若是走運的話,認個師父也是可以的。
溫玉搖頭:“十年未見,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尋他,卻沒有任何的結果。”
“那真是可惜......”白芷嘖嘖了兩聲。
這時房門被推開,小二端著一個菜盤從門外走了進來。
聞到濃濃的飯菜味兒,白芷手了下肚子。不知不覺,兩人都已經出來了這麼久了。也的確是壞了。
小二把菜剛端到桌子上,白芷便拿起了筷子。
撇了眼溫玉:“不要拘束,大膽吃!”
“好。”溫玉淺淺笑了下。
白芷實在是壞了也顧不上他。抓起一個,便咬了一口。
剛吃了第一口,整個人便驚呆了。
“口即化,這麼鮮的,我還是第一次吃到!”
“嘗嘗這一道清水鱸魚。”
溫玉夾了一小塊魚放到面前的碟子里。
“這道菜做起來極為復雜,為了保持魚的鮮,將其養在山泉水中,所選食材也皆為上等,明玉軒每日也只出十盤。”
“這麼?夠不夠吃?”白芷拿筷子夾了一口嘗了嘗,味道果真鮮可口。
“一盤價值百金,每日十盤足夠了。”
“一百兩黃金?”白芷驚訝,指著這盤清水鱸魚:“這麼貴,誰吃得起?”
“你!”溫玉淺笑著開口。
白芷瞬間覺得自己被戲耍了,丟下筷子看著他:“你又在騙我。”
“我何時騙過你!你若不信,不妨把小二過來,仔細問一下便知。”
“算了!”白芷咬咬牙又拿起筷子:“我們這一頓飯大概需要花多銀子?”
一盤菜都要百兩,庫房里的銀子全搬出來大概也只能買這一盤菜。
白芷想想就覺得頭疼,一臉懊惱的盯著面前的這一盤清水鱸魚。
又夾了一口仔細嘗了嘗,不得不說這味道的確很不錯。
“今日這頓飯既在慕容修的頭上。”溫玉慢吞吞拿起筷子,也夾了一口魚,嘗了嘗。
白芷抬頭看著他,見他吃飯也是一副矜貴的模樣,比起自己狼吞虎咽的模樣,默默的低下頭,手上的作慢了一分。
“慕容修若是知道肯定會殺了你!”白芷悠悠的說了句。
“這頓飯是為你付的,他自然愿意。”溫玉的聲音聽不出緒。
“咳咳咳......”白芷一口氣沒上來,剛咽下去的卡在了嚨里。
臉憋的通紅,咳了半晌。溫玉適時的給他遞了一杯水,白芷喝了口水才緩了過來。
紅著臉,手指著他:“我見過無恥的,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人!”
“彼此彼此!”溫玉倒也不客氣。
拿起筷子便往自己盤子里夾。白芷看了一眼,桌子上這些菜,不吃白不吃。反正溫玉有辦法讓慕容修結賬。
慕容修啊,對不住了,都是這黑心狐貍做的事,你一定要找他報仇。白芷念念叨叨的和溫玉吃完了整桌的飯。
酒足飯飽,白芷懶懶的坐在椅子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上的毒解干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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