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妍,你彈得一手好琴,能不能請你來為我彈琴?”
鄭書妍愣了下,似乎沒有想到會上自己。
唐蕓書此時此刻的臉變得十分難看,坐在旁邊狠狠的盯著白妙芙。
迦寧郡主淡淡瞥了們三人一眼,看了這其中的曲折。
“好。”鄭書妍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方才彈琴的舞已經離開,便直接坐了下來。
一首霓裳羽曲緩緩響起,白妙芙揮著水袖,姿輕盈,如舞的蝴蝶一樣。與唐蕓書不同的是,的舞宛若飛燕,十分輕盈。二人一對比,便高下立判。
琴聲結束,白妙芙緩緩停下轉的子。面紅潤,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向慕容修:“獻丑了!”
“本宮在宮便偶有耳聞,都說是京城的第一才,是相府的白大小姐,如今一見果真如傳言一般。白小姐此舞,當真絕!”在一旁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德妃,忽然開口評價。
白妙芙在上臺前還有些的張,一曲作罷,見到眾人的反應即德妃親口的贊許,才放下心來,對淺淺一笑:“謝德妃娘娘贊賞,臣自知平庸不過是比平常人要努力一些罷了。不曾想竟然被傳第一才的稱號,臣實在是愧不敢當。”
“鄭小姐的琴音也是獨一無二的。”德妃淺笑。
“謝德妃娘娘贊賞!”鄭書妍不如白妙芙那般鎮靜,慌的起道謝。自知自己的才不如白妙芙,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愧不敢當?迦寧郡主笑了笑,此前們一行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自持才華高絕,也僅僅是在的面前矜持一些罷了。
如今能從的口中說出這番話來,倒真是讓人驚訝。
“來,上來讓我好好瞧一瞧。”德妃溫和的出手,對著笑了笑。
白妙芙聞言,邁著輕的步子緩緩上去,面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
在白妙芙走進了以后,德妃從頭上拿下一只金釵:“本宮與你一見投緣,平日里在宮里也沒個人說話,你若是沒事可常來宮里陪陪本宮。”
“是臣的榮幸。”白妙芙緩緩躬行禮。
“郡主,今日怎麼沒有見白芷過來?與四皇子關系不是極好嗎?”鄭書妍左右看了一眼,始終沒有等到白芷的人影,不免有些覺得奇怪。
四皇子的生辰,絕對不會不邀請,難不還被白紙給拒絕了?
“問四哥!”迦寧郡主朗朗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同樣坐在那里沒什麼神的慕容修。
今年的生辰宴,因為德妃在這里,大家多都有一些拘束。慕容修也不再像往日那般紈绔,懶懶的坐在德妃旁,一手拿著酒杯,看著臺上的人,那姿勢說不出的瀟灑俊逸。
鄭書妍一愣,眼中閃過一不滿。哪里敢去問四皇子,看白妙芙朝們走了過來,臉上瞬間掛著上。
白芷的事問這個做姐姐的當然是最清楚的。
“芙兒,快過來。”鄭書妍沖招了招手。
白妙芙順勢坐在邊,二人看似十分的親。
“今日你的妹妹怎麼沒有來?不是與四皇子關系極好嗎,難道四皇子的生辰都要錯過了?”
白妙芙剛坐下便聽到的話,眉頭微微皺了下:“自我記事起,便從沒有參加過任何的宴席。想必四皇子并沒有宴請吧。”
沒有宴請?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迦寧郡主淡淡的撇了一眼,若不是陪著慕容修親自去了一趟相府,想必也會相信慕容修本就沒有宴請過白芷。
“原來是這樣!”鄭書妍一臉恍然大悟。
“不過說來也是,畢竟只是一個庶,自然也是沒有資格來參加這種宴席的,四皇子是何等的子,之前能與一同賽馬,已經是天大的福分。哪比得上姐姐,今日竟然得了德妃娘娘的賞賜。”鄭書妍一番結,白妙芙臉上的笑意更甚。
“難道上次在后山的教訓,你忘記了?”迦寧郡主忽然開口,看著鄭書妍冷聲呵斥。
鄭書妍的子僵了一下,后山的事,他們二人誰都沒有告訴白妙芙。
白妙芙聽的也是一頭霧水,一臉疑的看著迦寧郡主,臉有些不太好:“郡主是何意思?”許是因為得了德妃娘娘的賞賜,膽子便大了幾分,若是往日,也絕不會如此直言。
鄭書妍又回想起那日在后山,便因為這嫡庶之分,四皇子險些告知皇上。此事不宜聲張,與他們來說也是丟了面子的事。
又看了一眼迦寧郡主,見臉不好,又想起了今日一直給白妙芙冷臉看。
便以為是因為當日在后山替出頭丟了面子,才生氣故意冷落。
連忙開口解釋:“那一日,白芷與四皇子唧去后山賽馬,我與郡主剛好遇到他們,郡主便替你不公和白芷爭執了幾句。”
白妙芙聽完說的,恍然大悟,方才還一直在想為什麼迦寧郡主今日對如此的冷淡,原來是那日在后山了委屈。
“迦寧,謝謝你!白芷自小便沒有人教導,所以才沒了規矩。我回去便告知爹爹,定會為你出了這口氣。”
“不必了...”迦寧郡主冷聲拒絕。
的確不喜歡白芷,但是經了那一日的事,又被慕容修痛罵了一頓,似乎就忽然之間清醒了過來。
白妙芙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懂事知禮,白芷也并不如白妙芙所說的那樣惡毒,所以從一個人的口中聽到的也并不一定是真的。
“白芷雖為庶,但也是白相的骨,你為長姐卻在外辱你妹妹的聲譽,相府的規矩難不就是如此?”迦寧郡主聲音不高,卻帶著人的氣勢。
白妙芙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徹底消失。
“迦寧,我......”
迦寧郡主冷笑:“忘了告訴你們,四哥今日特地去相府看白芷,并不是沒有被宴請,而是生了病無法過來。”
親自過去!白妙芙狠狠的攥著手上的帕子。白芷何德何能?憑什麼要搶走原本屬于的東西,就連迦寧郡主如今也與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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