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葉塵的背影,鄧雅的心中五味雜陳。
「我原以為你的依靠是沈家,卻沒想到,原來反過來是沈家依靠你!」
難怪他毫沒把沈翰林、李越澤等人放在眼中;難怪他見到江省各位大佬卻還淡然自若;難怪他在見到那靈現之時卻仍舊冷靜如常。
原來這葉塵才是一條真龍!夏雨婷那傻丫頭真是傻人有傻福,可笑白小萱守著至寶而不自知,居然還與李越澤勾搭在一起。
鄧雅當然不會笨到去提醒白小萱,因為知道葉塵顯然就沒打算再接那個背叛過自己的人,只是卻生出一悔恨之意。
「昨天在大廳中,我若像雨婷一樣主與他示好,未必就沒有機會啊!」
知道,今日之後,葉塵必將崛起,為整個江省執牛耳的人。就算是不能做他的人,能夠爭取些好也好。
鄧雅咬咬牙,正要上前,卻不妨一旁的沈夢月率先湊上去問道:「葉先生,您就這麼放他們走了?那個姓王的邪的很,不如我立刻吩咐下去,把您和您的父親都接到我沈家別苑當中去吧。」
「無妨。」葉塵淡淡開口道,「師沒了小鬼,一本領就去了大半。何況他已經是一條喪家之犬,今後見了我,只會瑟瑟發抖,退避三舍,絕對興不起報復的念頭。」
這話說得當真狂傲,但在見識了葉塵那斬斷萬的雷霆之後,眾人卻都紛紛信服,這些人捫心自問,在見識了那恐怖的一幕後,絕對不敢再興起半點對抗之心。
很快,沈天明就安排在場眾人來到另一間別墅當中,擺起酒佳肴,葉塵毫不客氣地坐在首席,這一回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然,再沒有任何人開口質問了。
鄧雅和沈夢月也是爭先恐後地在他左右,本來沈夢月還有些放不開,但有了一個競爭對手后,立刻就把什麼矜持傲氣拋在腦後,可不想讓沈家的靠山被別人奪去!
其他的大佬們那一個後悔啊,怎麼就沒想到在邊帶一個漂亮的小輩,這沈、鄧兩個老狐貍分明要用人計先下手為強了。
雙在側,葉塵卻是毫無覺,只是轉向鄧雅開口道:「剛剛我就想問了,你認識我?」
聽了這話,沈夢月心中一喜,看來葉塵還是更傾向自己啊,卻沒想到葉塵只是好奇為什麼對方能夠說出自己的來歷而已。
鄧雅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不地道,不過也不是小孩子了,立刻笑道:「是夏雨婷告訴我的,我這小學妹平時跟我關係可好了,有事沒事就在我面前提起您。」
「原來如此。」葉塵不置可否,他當然能看出這人在撒謊,不過也沒興趣去揭穿就是。
藉此機會,沈天明開口問道:「葉先生,那木牌……要怎麼理?」
此時那木牌的殘片還放在房間的角落,不過知道裏面封印的是靈之後,大家都不敢再它了。
「沒了靈,那就是幾片破木頭而已。」葉塵淡淡開口道,「反而是那個鬼宗……不知曹大師聽過沒有?」
「葉仙師折煞曹恆了。」那曹大師慌忙站起躬道,「在您面前,老朽哪裏還敢自稱大師。」
修真一途,自古以強者為尊,雖然這曹恆已經蒼白髮,卻在葉塵面前恭敬得彷彿晚輩一般。
「不過說起這鬼宗,老朽倒真是略有耳聞。」曹恆仔細地想了想,這才敢開口道,「據說鬼宗裏面都是師,任何人門之際,便要以飼鬼,養的小鬼就封印在自己的份令牌當中。」
「那姓王的想必就是鬼宗的人,而他拿來的木牌,就是自己的份令牌。當然,以仙師您的本領絕對不會怕區區鬼宗,但他們最擅長在背地裏搞謀,還請仙師多加提防。」
「無妨。」葉塵淡淡地開口道,「他們煉製法寶的手段稚的彷彿小學生,我隨便做的都比這好。」
此話一出,頓時屋子裏的人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最後,還是沈天明忍不住開口發問道:「葉,葉先生,您可以煉製法寶?」
葉塵淡然一笑,拿出月璃珠放在桌子上,頓時吸引來無數貪婪的目。剛剛,他們可是親眼見到那葉仙師手持寶珠,召喚雷霆,一擊就將那王大師打得屁滾尿流。
但見這寶珠外表閃爍著幽幽月芒,里更是有無數金符文流轉,此珠一出,眾人頓時覺得心曠神怡。就彷彿舒舒服服地跑了個澡,睡上八個小時,還晨起在空氣清新的花園中散了步一樣神,
沈天明的目中也滿是貪婪,但卻漸漸轉為驚愕:「這,這難道是……」
「這就是昨晚那顆沒用的珠子。」葉塵淡淡道,「被我煉製了一件法寶。」
此話一出,簡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頓時興地躍躍試,第一個站起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德高重的鄧毅!
「葉先生!求您幫我煉製一件與那木牌類似效果的法寶,價格隨便開!」
沈天明聽了這話也連連點頭,用求的目向葉塵,在場眾人中就數他二人份最高,但年紀卻也是最大的。
葉塵見已經功激起這群人的慾,也不著急,而是先給他們潑了盆冷水:「我事先聲明,哪怕是修真者,不到大乘期也是不可能長生不老的,指一件法寶就永生的念頭,極為愚蠢。」
這一句話,大家頓時有些喪氣,是啊,他們只是江省的大佬,但在全國,全世界,比他們位高權重的人不知道有多,還不是難逃一死?
「但是。」就在此時,葉塵的一句話卻又讓這群人激起來,「我煉製的法寶,比那鬼宗的令牌效果要好上百倍,並且絕無任何副作用。」
聽了這話,這群大佬們恨不得一個個上前抱住葉塵的大!
之前葉塵駕馭雷電,斬鬼破靈,大家敬畏他,卻不可能崇拜他,畢竟他的力量再強,也不能給自己帶來實際利益。
但現在,葉塵若是能讓他們得到那種可以延年益壽的法寶,這群人簡直恨不得跪下來他祖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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