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錦一臉同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以前住的地方是有多偏僻啊!太子和世子竟然一個都沒聽說過。
「小姐,世子就是墨王的嫡長子風錦,聽說長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織錦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唏兒這次是徹底震驚了,沒想到隨隨便便遇到一個人,來頭都這麼大。
上次風錦自報了家門,說他是墨王府風錦,本就沒多想。還以為是墨王哪個不寵的兒子。
他既然是世子,必定很得王爺寵。
可真的不想那麼早過去,今天的主角又不是。
見磨磨蹭蹭的不起來,織錦手來拉,「小姐,你快一點吧!你現在可是嫡,那麼重要的客人登門,小姐自然要站在最前面迎接。」可不能讓大小姐搶了先。
唏兒被拉起來,換了服,開始洗瀨,然後又坐下來喝了一碗小米粥,這才準備出門。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思雨直接跑了進來。
「奴婢見過小姐,夫人讓小姐馬上去堇香閣見。」
好在也收拾妥當了,唏兒跟著思雨向外走。見思雨行匆匆,走得很急。不解的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回小姐,剛一早就從白馬寺傳了消息回來,老夫人昨晚了涼,指名要小姐過去侍疾。」
一聽說是祖母病了,唏兒急忙加快腳步,一路小跟著進了堇香閣。
魏月禪正在院子裏等著,見來了就道,「唏兒,老夫人病了,母親這邊又走不開,我讓管家派人先送你過去。你幫我告訴老夫人,說我下午一有空,馬上就去。」
「母親放心,唏兒定當好好照顧祖母。」唏兒說完,就趕上了馬車。魏月禪又叮囑織錦,要好好照顧小姐。
唏兒這邊一走,周姨娘那邊就得到了消息。立刻去找赫連如月,「月兒,那個野種走了,你知道嗎?」
「娘,我也聽說了。」赫連如月一臉淡然,有些不悅的道,「姨娘,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就算讓太子殿下看到了,也只會是我的陪襯。」
「姨娘知道,但多一事不如一事。那個丫頭,我總覺得沒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大姐,姨娘也是為你好,總之那個野種走了,對我們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赫連如雪在邊上一陣竊喜。
雖然今年才十二歲,可是也不小了啊!比任何人都盼著大姐能當上太子妃。只有大姐當上了太子正妃,才有機會,當上側妃。
想到以後能嫁給太子,的一張小臉頓時得紅,激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那姨娘可知,去了哪裏?如果沒什麼要事,夫人不可能讓走。」赫連如月心裏有些不安。
「大姐,你管那麼多幹嘛?那個野種走了,就沒人礙我們的眼了。萬一太子今日看上了大姐,以後你可就是太子正妃了。」
這話功取悅了赫連如月,溫的看了眼妹妹,「就你會說!」
赫連如雪上前抱住的手臂,親昵的搖了搖,「你是我親姐,我自然是盼著你好的。到時候姐姐可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我也能沾沾喜氣,好好辱一下那個野種!」
「你這丫頭,快點放開你姐姐,別把服弄皺了。」周姨娘拉開赫連如雪,惹得有些不快。
唏兒的馬車已經離史府越來越遠,應該很快就能出京。忽然聽得下馬車發出咔的一聲大響,俊馬到驚嚇,立刻昂首嘶鳴。
趕車的小廝匆忙拉住韁繩,從車轅上跳下來。
「馬車這是怎麼了,趕檢查一下。」織錦從車裏探出頭。
「小姐,車軲轆這裏壞掉了。」另一名小廝已經檢查過了,焦急的道,「小姐,這裏離府上已經遠了,奴才還是就近找輛馬車送小姐過去吧!」
「也好。」唏兒從馬車上下來,站到了一旁。
正在此時,旁邊過來一輛紫檀木馬車。從裏面出一隻手,將車簾開,男子的目落到唏兒臉上,微不可查的和起來。
「唏兒小姐,你這是要到哪去?」
聽著聲音耳,唏兒抬頭就看到風錦正坐在車裏。淡笑了下,「我要去白馬寺,不巧馬車在這裏壞掉了。」
小廝知道小姐著急,轉頭就去找馬車,卻聽後有人道,「回來吧!我送你家小姐過去。」
唏兒正好著急,也顧不得客氣,微微對著風錦一禮,「如此,就有勞世子了。」
「上來吧!」
唏兒走到車前,風錦已經將車簾掛到了一旁。唏兒看了眼裏面,不由呆了下。原來車裏面還坐著一個人,如果沒記錯的話,此人正是當朝太子明非火。
見遲疑,風錦解釋道,「我們是去辦事,便坐了一輛馬車。我看你的樣子,定是有什麼急事,趕走吧!」
唏兒不再客氣,急忙上車。見織錦在下方一臉焦急,便道,「織錦,你跟著小廝回府去,不用擔心我,我過兩日就回來了。」
車簾放下,馬車前行。
唏兒歉意的看向風錦,又對著明非火道,「見過太子殿下。」
「免禮。」明非火點了下頭。
「送我這一趟,怕是要耽誤兩位辦正事了,唏兒慚愧。」
「無妨,是我和太子同時接到了史府的子,邀我們去參加貴府大小姐的年禮,晚去一會也沒什麼。」風錦道。
唏兒一愣,看了眼太子才道,「唏兒惶恐,可千萬不要耽誤了大姐的吉時。」
明非火一直觀察著唏兒,發現和風錦的關係,似乎比自己親近,心裏不太舒服。
開口問道,「你就是赫連子榮救命恩人的孫?」
「是。」唏兒微微斂目,「我爺爺有名字,他楊塵。」
爺爺扶養一場,到最後為了,又慘死刀下。不想用赫連子榮救命恩人這七個字,來掩蓋爺爺的真名。
「聽說你現在已經是史府的嫡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唏兒不語,對於不了解真相的人,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一會,還是道,「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吃糠咽菜,也要爺爺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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