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安子儀手指的路線看過去,秦若兮點點頭。
「這條路是通往王城的捷徑,他們會經過一懸崖峭壁。」
肖問看著地圖,疑道。
「他們會經過懸崖峭壁的底部,莫非他們打算從懸崖最下面攀爬到上面來?」
很顯然木塵便是這麼安排的。
他的軍隊若是從道走,絕對會遭到安子儀的襲擊。
若是走眾所周知的那條羊腸小道同樣會遭遇安子儀的襲,只有這條道路讓人意想不到卻又真的是捷徑。
那懸崖便在王城近郊,只要他的軍隊能從懸崖底部順利上來,那麼便能第一時間攻擊王城。
如今安子儀和秦若兮都在木治國王城,只要把這兩個最難對付的人解決了,其餘人都不在話下。
這條路木塵料定不會有人知道,卻沒想到秦若兮早就知道了。
七殺擅長收集信息,他們訓練出來的探子形靈巧、機靈聰慧,一天前就探到了木塵軍隊進城的路線。
「我們可以在懸崖上面設軍隊突襲,他們從下面上來攀爬陡峭的懸崖峭壁本就需要大量的力,那個時候他們本沒有對敵的能力。」
安子儀語氣平靜。
這個想法和秦若兮如出一轍,點點頭。
「白虎營和青龍營要守衛王城,就派玄武營和朱雀營出戰吧。」
在安子儀和秦若兮的帶領下,玄武營和朱雀營到了木塵的軍隊所必經的懸崖上面。
他們算好了時間等在懸崖上面,邊上放了巨石和火把以及箭矢,一旦察覺到懸崖下面的靜他們便立馬手。
木塵的軍隊便是之前秦元白的舊部,他們經歷過無數次戰爭,見慣了生離死別。
本以為秦元白死後他們便得到了自由,誰知道又出來個更厲害的木塵。
也有過逃兵,不過那些逃兵不管用了什麼方法逃跑,第二天總會木塵安在軍中的眼線抓回來,當著全軍的面死。
久而久之,這些士兵便麻木了,不再想著逃跑。
他們在將領的帶領下來到了懸崖下面,看著陡峭的懸崖,這些士兵眼中出茫然,其中一人問道。
「將軍,這裏是絕路,我們要怎麼上去?」
那將領看了說話的士兵一眼,那士兵心生膽寒,後退兩步不敢再說話。
「作為主上的兵,你們不需要有疑問,只需要聽命行事就可以了。」
將領冷著臉說道。
他看了看陡峭的懸崖,沉聲對邊的幾名同伴說道。
「我先上去探探路,上去之後我會把繩子扔下來,你們便拽著繩子上來。」
這幾人都是木塵一手帶出來的殺手,對木塵忠心耿耿,武功也不弱。
木塵把秦元白的舊部收麾下之後,便讓自己的人兼屬下擔任了五萬大軍的將領。
那幾名將領看了看高高的懸崖,點點頭。
「好,你先上去吧,小心點。」
最先說話的那人點點頭,把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綁在自己腰間,飛朝懸崖上面而去。
估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秦若兮等人打起了神盯著懸崖下面。
「有靜了。」
安子儀沉聲道。
「好像只有一個人上來?」
秦若兮眼裏過一抹狐疑。
那可是足足五萬大軍,若是一個一個上來恐怕三天都不能全部上來。
先將觀其變吧,秦若兮手指尖扣了三枚銀針。
那人從懸崖下面上來,本沒有察覺到上面布好了局等著他們,等他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三枚銀針分別襲向他周三大。
他避開其中兩枚,一枚直接刺進了他的嚨。
這人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斷了氣,子朝下面落去。
「他應該是上來探路的,若是讓他掉下去,下面的人就會察覺不對勁了,我去把那人弄上來。」
迅速說完這句話,安子儀的形已經躍下了懸崖。
懸崖中間霧靄沉沉,下面本看不見上面發生了什麼事。
安子儀用上了千斤墜的功法,子下降的速度很快,在那人接近霧靄之前抓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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