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祝雁震驚的看向馥櫻公主。
馥櫻公主回頭看了祝雁一眼。
只一眼,祝雁便知道公主這是捨棄自己了!
雙膝一,跪倒在地……
憐嬤嬤連忙跟著蹲在地上,在耳邊耳語幾句。
祝雁滿臉不可置信的瞪著憐嬤嬤,眼裏的漸漸熄滅了。
「將軍,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為,與公主無關。」
祝雁叩首,不得不擔下所有罪責。
不用猜,秦若兮也知道方才憐嬤嬤在祝雁耳邊說了些什麼。
無非是讓乖乖去送死,會善待的家人之類的。
呵,今天的事也算是給了馥櫻公主一個教訓。
不過肯定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東方墨雪以後在府中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祝雁俯首認罪,深深看了憐嬤嬤一眼,噙。
「憐嬤嬤,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眼神決絕,說完這句話便一頭撞向柱子……
早有準備的秦若兮踹了一腳紫休,紫休順勢救下了尋短見的祝雁。
要死也不能死在瀟院!
晦氣!
秦若兮看了祝雁一眼,視線轉移到馥櫻公主上。
「公主,事真相已經水落石出,你作為當家主母,要怎麼給東方墨雪一個公道呢?」
藥效過去,東方墨雪一臉茫然的看著院中,不記得方才自己說了什麼。
馥櫻公主怨毒的看了東方墨雪一眼,狠狠道。
「這件事是祝雁一人所為,祝雁已經俯首認罪。」
事關皇家和將軍府的面,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安子儀冷哼一聲,站起來。
「來人,把祝雁下去。其餘人等都散了吧,今日之事,不許半個字。」
本事趾高氣揚來問罪的,卻反而折了自己一個大宮。
馥櫻公主心有不甘,臨走時回頭狠狠瞪了秦若兮一眼。
院子裏人都散盡了,只剩下安子儀還沒走。
他看著秦若兮,眼神諱莫如深。
「方才的事,你做了手腳吧。」
他語氣篤定。
「知道了還問。」
秦若兮看一眼安子儀,他後一橙的夕西下。
酉時已過,這一次和楚君悅約見茗香閣又沒能功。
秦若兮有些懊惱的撇撇,這個作落在安子儀眼中,莫名有些可。
安子儀心念一,正要說話,卻見秦若兮起進屋,關門……
一氣呵!
整個過程都未曾多看安子儀一眼。
一抹苦笑浮現在安子儀角。
當真對自己視而不見呢!
關了門的秦若兮對上一雙笑瞇瞇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正搖著一把摺扇,好整以暇的看著秦若兮。
玉無?
這個傢伙膽子真大,安子儀就在外面,他卻明目張膽的出現在自己房間里。
外面的安子儀已經離去,玉無笑瞇瞇的開口。
「秦家小娘子這院子裏好生熱鬧。」
他指的是剛才那一出鬧劇。
「你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裏就不怕安子儀發現?」
秦若兮看了他一眼。
玉無有恃無恐。
「若是全盛時期的安戰神,我確實會忌憚他三分。但是現在他了傷,是發現不了我的存在的。」
「了傷?」
秦若兮看向玉無,似乎在試探他所說的話的真實。
看玉無的模樣不像是在說謊。
安子儀不是戰神嗎?
能傷了他的人應該不簡單吧,會不會跟十三國強者有關。
「嘖嘖,傷的那位可是你名義上的夫君,你怎麼一點都不傷心?」
玉無靠近秦若兮。
「為他傷心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一個。」
秦若兮漫不經心的說道。
難怪剛才安子儀進院之後一直坐著,原來是了傷。
自己醫療空間里有一些治療外傷的葯,效果比這個年代的藥效不知好了多倍。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看見泠月?」玉無冷不丁問道。
「泠月不見了?」
秦若兮看向玉無。
倒是不驚訝,泠月是啟大陸第一強者,神出鬼沒很正常。
「準確的說是君弒邪不見了,我還打算找他喝酒來著,酒中仙新釀的桃花醉可香了。」
玉無有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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