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心裡驚駭不已,本以爲天無的事怎麼會被察覺到,真是該死!
歐暖看著,目冷,歐治正值盛年,歐家卻子嗣單薄,對於李氏來說簡直是錐心之痛,但這樣只有對林氏最有利,所以歐暖一直在猜想林氏必然在後院了某些手腳,本想利用李姨娘當家的機會將這件事暗地裡調查一番,沒想到就用不著,周姨娘自己送上門來,如此天賜良機,當然不能放過!
歐治這兩年沒往房裡收人,然而被寵幸過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髮賣出去,留下來的也多年未曾生下孩子。林氏百般算計,自然不會讓別人先於之前生下子嗣,費勁了心思對付這後院裡的人,送過去的每一樣品表面看不出任何端倪,實際上都包藏玄機。如此看來,這次周姨娘恐怕真是費了不心思才懷孕。歐暖想明白這些前因後果之後,倒是真心地爲林氏鼓了幾下掌,如此心機手段當真是厲害!這樣更好,也讓歐治睜大眼睛看看他的妻子是多麼的賢惠呢!
此時屋子裡的氣氛簡直凝重的嚇人。
歐治眼神冰冷,聲音如同利劍般向林氏,低聲道:“婉如,我再問你一句,老太太剛纔說的,你認或不認?”
林氏臉白的嚇人,搖搖墜的幾乎暈倒,擡頭看見素來對自己和悅的丈夫正兇惡的瞪著自己,立刻跪著爬到歐治膝蓋前,拉扯著他袍服下襬,悽切的哭訴:“老爺,我知道老太太素來不喜我生不出兒子,可這都十年了,我兢兢業業、費心費力地伺候老太太,無一刻敢有不經心的,我便有一千一萬個不是,老爺和老太太也不該懷疑我心腸如此惡毒啊!老爺,我真的沒有做,這一切都是有心人在冤枉我,您可要替我做主呀!”一邊說,一邊連珠串的淚水順著清麗的面龐流下來!
歐治忍不住愣了一愣,李氏只氣的渾發抖,晃著手指抖個不停:“你,你……你竟敢這般不要臉,還死活不承認,這府裡誰沒事會來陷害你,又哪裡陷害的了?!”
林氏一臉的委屈哀怨,哽咽道:“老太太您行行好,瞧在老爺的面上,我有一點不如您意,要打要罵都,就是別說這種誅我心的話,我再惡毒也不會絕了老爺的子嗣啊,那孩子生出來不也要我一聲娘嗎?求您別再說了,我這裡給您磕頭了!”說著,便砰砰的磕起頭來,磕的額頭青了一片,歐治神鬆,歐可也一下子撲過去,拉住親孃哀哀悽悽哭個不停,當真是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歐暖倒是第一次看到林氏當著衆人的面哀泣哭訴,心裡忍不住暗暗讚歎,難怪祖母和爹爹被糊弄了這麼多年,端的是有本事有智謀,明明白白的一件事也能顛倒黑白,被這麼一辯白,竟反過來,變是別人的陷害。想到這裡,歐暖走過去,過去輕輕住李氏的後背,聲道:“祖母,您千萬別聽別人的陷害,我也相信娘是無辜的,你想想看,這麼多年來,是如何對待我和爵兒的,不說一不茍,那也是無一的……”
李氏頓時變了臉,是啊,這個人背地裡曾經害過自己的親孫子,做得了一件怎麼就做不得第二件!現在還三言兩語就把兒子的心給挑撥的鬆了,果真不是好東西!氣得面發白,一口氣上不來,險些背過氣去。張媽媽在一旁看了,立刻取了一杯水來給老太太火,道:“大小姐,煩勞您先照顧著老太太。”
張媽媽說完了這話,斂容上前幾步,輕聲道:“老爺,可否準許奴婢說幾句。”歐治靜了一會,緩緩點頭。
張媽媽道:“夫人,奴婢是下人,有件事尚不明白,不知您可否釋疑一二?”
林氏了眼淚,擡起頭來看著,張媽媽道:“照夫人這麼說,這府裡是有心人在陷害您?那這陷害的人是誰?是周姨娘還是李姨娘?您可有證據?崔媽媽雖然現在不說,但若是老爺真的人痛打一頓,您還能保證守口如瓶嗎?就算再剛強,兒子兒也抵不住一頓打的,到最後還是會把幕後的人招出來。”
此言一出,歐治頓時一震,林氏當場變了臉。
張媽媽果然跟了李氏多年,深知道老太太心思,退一萬步說,哪怕崔媽媽死都不肯說,那些證也都有跡可循,當初是誰採買、是誰送進府,是誰分配給周姨娘,一針一線一盒胭脂一朱釵這都是可以找出蛛馬跡的,歐暖心中暗暗冷笑,就聽到張媽媽緩聲道:“老爺,尋常人家總有個三妻四妾的,天長日久,總有個爭執,夫人整治姨娘們本來不過是爭風吃醋的小事,說出去也上不得檯面的,但老爺向來子嗣單薄,歐家人丁不旺,夫人若是真心爲老爺著想,就該在周姨娘診出喜脈的時候回稟老爺或者老太太,卻爲什麼忍不說?今日若有個萬一,老爺的孩子可就……”
歐治怒氣漸消後,頭腦反倒明白了,看向林氏的眼一片失,林氏何等機警,又想開口,張媽媽卻道:“夫人,這件事本容不得我這個奴婢來說,但奴婢在老太太邊呆了多年,妻妾爭鬥的事看得多聽的也多,從沒有誰家夫人因此到過多責怪的,可這回奴婢卻也不能替你說話了,一是你過分殘害老爺子嗣,二是你說有心人污衊你,可是說的老太太?如此忤逆不孝,你可對得起一直對你這麼信任的老太太和老爺?”張媽媽言語簡單,但卻句句點到要害,林氏悽聲道:“張媽媽,我何曾得罪過你,爲什麼要這樣構陷我?難不你也認爲,非要將我一子打死才甘心?”
張媽媽道:“夫人說的什麼話?子嗣天註定,能給歐家帶來子嗣的都是有緣人,這緣分是前世修來的,眼紅不得!”
這一句話可真是刻毒,點到了林氏的死!歐暖眼底輕笑,生不出兒子來也是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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