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掏出銀針在傷者位上扎了一針,止住了,然后,示意那些兵士:“先把人抬到府中,等會兒你們再把人抬走。”
巡城營的人聞言頓時心頭一喜,連忙小心翼翼的將人抬進了寧國公府。
因為傷勢急,寧宛便就近的安排了一院子,讓人把傷者抬了進去。
“好了,都出去吧,我家小姐救人的時候不喜歡旁邊人太多。”紫蘇已經清了寧宛的習,輕車路的趕走人來,“都在外頭等著,好了會讓你們把人抬走的。”
半夏立馬去打了水,還心的取了紗布和止藥來。
寧宛小心的解開那人的上襟,發現只有脖子那一道致命的傷口后,這才松了口氣。
“傷口有點深,兇手是沖著一招致命去的,需要合,去把我藥箱取過來。”
半夏立馬就去取了藥箱來。
藥箱里有之前赫連墨川讓人給打的手刀和合用的一應用品,半夏取出事先備好的消毒水,開始消毒。
紫蘇則用紗布給傷者清理著傷口周圍,兩個人配合得竟十分完。
合很快就開始了。
“小姐,這個信候奴婢知道,他的旁支就是大燕屬一屬二的糧商,國公爺名下還有數百畝糧田。”
紫蘇這話說完,寧宛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你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圖。”
紫蘇一邊給打下手,一邊說道:“奴婢一開始是不知道的,但奴婢想,您也不是那
待干坐著讓人打的人,若非為了把名聲打出去,您也不必非要在府門外開堂坐診,但您救治完了白夫人后,沒有開口要診金,奴婢就明白了。”
寧宛:“有長進。”
紫蘇嘿嘿一笑,道:“國公爺他想要您的月樓,您若是不能趁機把夫人的嫁妝給要回來,那豈不是白忙活這一場?”
寧宛完最后一針,舒了口氣,半夏用帕子給了額上的汗,歇了口氣,便走到桌邊,提筆開始寫藥方。
外面的幾名巡城兵焦急的等待著。
終于,門開了,寧宛從屋走了出來。
“你們可以把人抬走了,但要好生照料著,服的藥方和外用的藥丸都在這,怎麼服用的上面都寫清楚了。”
幾個人聞言一喜,連忙跪下激道:“多謝寧小姐,診金我們稍后會通知信候府送過來的。”
寧宛卻是擺了擺手,道:“不必了,你們也是為朝廷辦差才遇的險,今日我既開堂義診,這樣的銀子,我便不收了,只是,你們在城外究竟遇到了什麼人,劍法竟如此快,這擺明了是要殺人滅口。”筆趣庫
如此利落的劍法,就只能是那些專業的殺手。
年齡稍長的那個士兵說道:“我們幾個是照例在城外巡視河堤,就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往河里扔了什麼,于是就追了上去,對方不止一個人,所以我們就分頭開始追,追了半晌沒追著,這才又折返了回來,然后就看到楚玉倒在了地上,我們
就連忙將人給抬了回來。”
寧宛擰眉,護城河里能扔什麼?犯罪證據麼?
不過,顯然也沒干什麼好事,得將這個消息送到攝政王府,讓赫連墨川派人去查一查。
“我知道了,你們趕把人抬走吧。”
寧宛說著,便朝著府門外走去。
這個時候,府門外的人更多了,隊伍一眼看不到頭。
紫蘇咂舌道:“小姐,照這個架勢,七日本看不完吧?”
這京城里疑難雜癥這麼多嗎?
寧宛覺得,一個人治怕是得累死,于是,便道:“有對疑難雜癥比較癡迷的大夫,可以過來旁觀,本小姐可免費傳授一二,勞煩諸位鄉親將此消息告之一下各大醫館的大夫。”
那些個離寧國公府近的醫館大夫,一早就跑來圍觀的,就指著遠遠的看上一眼,能學個一星半點的,此刻聽這麼一說,頓時就興了。
“寧小姐當真愿意教我們?”
寧宛點頭:“醫自然是越多人會,病人才會越來越,要不然,我豈不得累死?”
眾人被這話給逗笑了,這世上只有生怕教會了徒弟死了師父的大夫,還從未見過有怕累死的大夫。
這位寧小姐,還當真是豁達。
然而,就在有幾名大夫站出來,準備近距離圍觀寧宛如何給人治病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寧小姐既如此大方的教授醫,那我也來虛心學一下,不知寧小姐可愿教我?”
寧宛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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