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沐浴洗漱完后,寧宛便將新做出來的藥膏抹在了臉上。
紫蘇好奇的問:“小姐,你這臉上的胎記,不是天生的嗎?這也能袪掉的嗎?”
寧宛瞥了一眼,沒好氣道:“誰告訴你本小姐這胎記是天生的?”
想到寧國公夫人的死,還有那些下人死的死,賣的賣,紫蘇眸一變:“莫非,這是毒?”
寧宛覺得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小姐,尋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找到平姑姑,難道,夫人的死,當真就要這般算了?”這段時間寧宛也算是賺了不診金,用這些錢四打聽,可惜到現在還沒半點消息,“您說,會不會早就不在人世了?”
若是謝氏當年的死當真有蹊蹺,那麼,為謝氏邊的大丫鬟,平姑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放過的。
寧宛想了想道:“回頭你們對外放出消息,就說當年我母親邊的丫鬟平姑姑回京了,想必,某些作賊心虛的人,肯定會坐不住的。”
寶珠點頭:“奴婢知道了,小姐放心,奴婢定把這件事辦得妥妥的。”
這時,半夏打簾進來,說道:“小姐,聽說小爺下午的時候被國公爺送到寄宿書院里去了,一個月才能回府一次,二小姐為了避風頭,也被打發去了城外的庵堂,看來,國公爺這次是發了狠了。”
對于這府中這些人庶弟庶妹,寧宛一點也不關心,只要他們不來惹到自己,都可以當他們不存在。
翌日
,寧宛是被半夏從被窩里挖出來的。
“小姐,起床了,你不是說要練功嗎?時辰不早了,快起……”
后面的話,直接就被給咽了下去。
因為,那些膏藥落后,寧宛臉上的那塊胎記明顯的淡了許多,一張臉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傾城絕。
都說寧仙兒是京中第一,可袪掉胎記后的寧宛,可比那矯造作的第一人要好看多了,饒是半夏這麼般穩重的人,一時間也不由得失了儀態。
“小姐,您那藥膏真厲害,日后,那些的婦人小姐,怕是不得要上門跟您求藥了。”半夏幾乎已經看到了寧宛收診金收得手的畫面了。
寧宛打了個哈欠,來到銅鏡前,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大部分毒素都已經被排除了,只留下一圈淡淡的印記,隨便個脂什麼的,都能蓋住了。
“小姐,你今日這般走出去,一定會引來全京城貴的妒忌。”半夏篤定的說道,“最后悔的,怕不是三王爺了吧。”
若是讓那些皇子們知道家小姐恢復了容貌,怕不是都要對起心思。
寧宛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早飯過后,特地戴了塊面紗出門。
為免夜長夢多,休整了一夜后,寧宛立即便去了傅清沛的那間茶樓。
原以為去接收那間茶樓還需要費一些周折,沒想到,茶樓的掌柜直接就將賬本和契書給捧了出來。
“我家小姐待了,說今后寧小姐就是這間茶樓
的東家了,只要您來了,就讓老奴將這些東西都給您,衙門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您直接去辦手續就,需要簽字的地方,再讓衙門的人到相府去找。”
寧宛挑了挑眉,有些不相信對方竟如此好說話。
要知道,在回京之前,還親耳聽到在赫連墨川面前給上眼藥的,能這麼甘心的將自己手里最的一塊送到面前?
為防止有詐,還特地去府衙去驗證了一番,府衙大人說那些契書都沒有問題,這才松了口氣。
“小姐,事出反常必有妖啊,那傅小姐能這麼好說話?”紫蘇拿著那契書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問題來,又翻了翻那些賬本,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寧宛:“算了,這些一時半會兒的也看不出來,回去再看吧。”
主仆幾個人剛要出茶樓,迎面便撞見了幾名世家貴。
“聽說了嗎?二皇子準備在府中辦一場賞花宴,說是賞花宴,其實就是要將京城里的俊男俏進行一次重新排名,選的人,不僅要求有才,樣貌自然也是要極好的。”
“早就聽說了,我那些平日喜歡出門逛街買胭脂的小姐妹最近都勤了起來,不是關在府中畫畫就是練琴,當真是賣力得很。”
“看來,大家都想要在那場賞花宴上一展所長。”
幾人與寧宛肩而過,其中一個人突然說道:“聽說,二皇子還準備給寧宛下帖子。”
“什麼?那寧宛長得那麼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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