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在說什麼東西?
他練習走路,這個大夫為什麼一定要在?
他又不是三歲的孩!
“王爺,您這麼大個,總不至于還指臣扶您走吧?”
天知道,剛才就扶了他那麼一會會兒,就覺得快要累死了,這每天練習一個時辰,還需要來扶,那還學醫做什麼?做護工多簡單!
赫連墨川看出了的抗拒,當即臉便有些不太好。
“你不愿意?”
他這話,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寧宛看著他,口道:“當然不愿意。”
為什麼要愿意?
且不說扶著這麼個人有多重了,就說,他們孤男寡的,這麼親,真的好嗎?
赫連墨川的臉,徹底的沉了下來,這個人,居然不愿意!
想到之前暗衛回來稟報的事,他當即語氣便不善起來:“你與五王爺在春滿樓里拉拉扯扯的就愿意,在本王這里盡一下做大夫的職責,陪本王練一下走路就不行!”
寧宛瞪著他,拔高了嗓音道:“赫連墨川,你把話說清楚,什麼我跟五王爺在春滿樓拉拉扯扯?我與他何時拉扯了?”
赫連墨川冷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寧小姐當真是好手段,不但五王爺對你有興趣,就連太子也與你私甚篤,本王還真是小瞧你了。”
寧宛越聽這話就越覺得不對味兒:“什麼我與太子私甚篤了?我什麼時候跟太子有私了?”
想了一圈,除了那日太子到府上
來找,請去救了柳姑娘外,跟太子何時還有過集?
不過,這件事,自認為那些暗衛一定會稟報給他的,既然如此,那他還在這里怪氣什麼?
都幫著他把馬監的何駟給拉下馬了,余下的事,就是他趕找個人去頂了何駟的位置就了,他這怎麼還能污蔑跟太子關系甚篤?
還有那個五王爺又是怎麼回事?
穿過來這麼久,就見過他一次,跟他有什麼關系?
寧宛越想越氣,盯著赫連墨川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拎著的藥箱就往外走。
赫連墨川見竟連反駁都不曾,就那麼直接要走,當即便怒了。
“寧宛!你給我站住!”
然而,寧宛不但沒停,反而越走越快,眨眼間便走出了赫連墨川的院子。
守在外面的冷離見狀,進來問了一句:“王爺,要追嗎?”
私心里,是不想追的。
畢竟,傅小姐回來了,誰又能肯定傅小姐就沒有治家王爺的法子呢?
赫連墨川目冰冷的睨著:“你說呢?”
冷離:“……”
不知道啊!
管家見一副傻頭傻腦的樣子,暗暗拍了一把大,抬腳就追了出去。
“寧小姐留步!”
寧宛一口氣差不多要走到大門口了,管家總算是把人給追上了。
他著氣,說道:“寧小姐,我家王爺廢了多年,眼見著就快好了,他一時激,說話有些語無倫次的,您不要見怪。”
管家看得很清楚
,若是真把寧宛惹了,傅清沛是絕對沒有本事接的活的。
所以,他必須來替自家主子說幾句好話。
“柳姑娘的事,我家王爺是知道的,我們都沒有想到,寧小姐說能幫著把馬監的位置拿下來,竟真的拿下來了,像寧小姐這般有醫又有頭腦的,又怎麼會跟太子是一伙的呢?我家王爺這個人,向來是口不對心的,您別往心里去。”
寧宛看著這老管家,客氣且疏離的說道:“你家王爺什麼病我知道,我只是不明白,我與他不過是合作的關系,他怎麼每回說話都跟打翻了幾壇子醋一般,難不,他還看上我了?”
寧宛嗤笑了一聲,轉就走。
要不是有言再先,是一次也不想再登這攝政王府的門的,沒得這等鳥氣。
另一邊,傅清沛回到相府后,便喚來了的丫鬟。
“小姐,您是沒見著,那寧宛因著給攝政王治,愣是連平郡主都不放在眼里,就昨日,與郡主在一家青樓門口還發生了爭執,其中就有太子和五王爺。”
丫鬟添油加醋的將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末了還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
“那寧宛不論是樣貌和醫,哪里能跟小姐比?小姐給攝政王治治了那般久,好不容易有了些起,竟讓來撿了個大便宜,現在倒了給攝政王治有功了,奴婢真是替您不值。”
傅清沛了手中的茶杯,眸中倏然劃過一抹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