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院起火,又是一陣飛狗跳。
等火被撲滅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后的事了。
寧衡被蹋下來的門板直接砸到了腦袋,若非寧宛及時搶救,怕是早就一命嗚呼了。
至于寧仙兒,那就是看起來傷重,實則也就是吸了點濃煙,暈過去了而已。
“小姐,這還真是巧啊。”半夏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寧衡,“回頭國公爺又要沖您發火了。”
果然——
“寧宛,本公今日一定要打死你,省得天天在府里害人害己。”
說著,他手里的那帶著倒刺的棒子就掄了過來。
紫蘇見狀,立馬上前去拉住他,勸道:“國公爺,東院失火也非我們小姐所愿,如今人既然都無礙了,您就該好好查查這火是怎麼燒得起來的。”
寧國公瞪了一眼,怒道:“你在教本公做事?”
紫蘇恭敬有余,態度卻不甚誠懇的說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提醒國公爺一句,像府中這樣的事,又不止出現一兩回了,您又何必每次看到咱們小姐就喊打喊殺的,若真站著給您打,您真敢打嗎?”
寧宛如今是攝政王府的常客,他自然是不敢的。
寧國公快要氣死了。
“若非人強行將他們姐弟留在你東院,又怎麼能發生這種事?”寧國公指著寧宛氣哼哼的說道,“既然你自稱連攝政王的都能治,那麼,還不快給你妹妹解毒!”
寧宛眨了眨眼,說道:“父親,仙兒手上的毒是自己下的,兒可
沒有解藥。”
寧公國口反駁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的寧仙兒向來溫婉大方,又怎麼能下毒呢?
定是這個逆妒忌,所以才在這里胡說八道!
寧國公很快就給自己找好了借口,他惡狠狠的盯著寧宛,著把解藥拿出來。筆趣庫
然而,寧宛卻理都沒有理會他,轉就回了東院,并且叮囑護衛們:“守好院門,任何人都不要隨意放進來,當然,強闖必中毒,那些人就是前車之鑒。”
說著,指了指單膝跪在那里的衛軍們。
衛軍:“……”
他們那是被何駟那個賊所害!
“寧大姑娘,冊子也給你了,你能替我們解了上的毒嗎?我們是真的不想死啊。”
寧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哦?你不想死,所以就來害我嗎?”
黑人聞言,為首的那名男子忙道:“寧小姐誤會,一切都是何公公的命令,我等不敢,請寧小姐賜解藥,我日后愿為寧小姐馬首是瞻。”
寧宛挑眉:“唯我馬首是瞻?”
黑人用力的點頭:“對,只要寧小姐有差遣,我等不敢不從,那冊子已經給寧小姐了,寧小姐若是還存有疑慮,我等現在就可以去把何駟給殺了。”
寧宛挑眉:“倒也不必。”
只是沒有想到,區區一點毒藥,效果竟然這般好。
這要讓黑人知道心的想法,黑人定然會呵呵一臉,你那僅僅只是一點毒藥的問題嗎?
每次毒發,他們都快把自己
這點男尊嚴給丟沒了好吧。
黑人簡直敢怒不敢言!
“行吧,看在你們這麼識時務的份上,解藥就給你們吧。”寧宛說著,從懷里出一只瓷瓶來。
黑人眼睛一亮,就要手去接。
寧宛往前遞藥的作卻突然一頓,說道:“明日早朝的時候,本小姐要聽到何駟被從馬監擼下來的消息,若是做不到,那麼,這解藥立即就會變新的毒藥,你們可想清楚了。”
黑人:“……”
這寧小姐下毒的手段到底是從何學來的?
為啥層出不窮?
“寧小姐放心,我等既然已經倒戈,就定然會令寧小姐滿意。”黑人說著,接過瓷,將里面的解藥倒出來,一人分了一顆。
服完解藥后,那幫人便溜了。
紫蘇突然想起了那個平郡主,問:“小姐,那平郡主竟然忍了這麼多天都沒有來救藥,難不,是找著了大夫給解毒了?”
寧宛嗤笑:“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除非是下毒者本尊,否則,沒人能解的毒。
果然,天還未亮,郡主府的下人便來敲門了。
“我家郡主命在旦夕,還寧大小姐救命。”這次來的,是郡主府的管家,他進門就直接跪了下去,“寧小姐,之前玉膏的事,是我家郡主做得欠妥,寧小姐就原諒我家郡主吧,只要寧小姐肯出手救我家郡主,那玉膏,我家郡主愿意多買幾盒送給那些婦人們。”
寧宛:“……”
這麼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