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這件事我可從來沒有傳播過,是什麽人這麽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還以為是你想了什麽辦法把事傳出去的,你昨天不是說,如果將軍夫人不幫你的話,你就要自己想辦法嗎?”
裴攸北沒想到晏梨竟然對此毫不知,頓時也有些疑起來,開始猜測起各種可能。
“難道是左相?除了我們和將軍夫人以外,唯一知之人,也就隻有左相了。”
“不可能是他,他還想靠著趙靖遠生活呢,如果這件事是他傳出去的,那豈不自掘墳墓?”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爺,有客人來訪!”
千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一下子打斷了裴攸北和晏梨之間的談話,他們在這裏是初來乍到,如何能有客人呢?
晏梨的第一個想法是那個守將來了,但又覺得不大可能,畢竟這個時間太早,應該不至於現在拜訪吧。
“誰?”
“是將軍夫人!”
晏梨連忙起,隨意的套了一件外,匆匆起迎接。
一個時辰過後,將軍夫人從晏梨的房間離開,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房間裏說了什麽,隻能看到夫人在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是極為平靜的,而晏梨看向郡主的目,則完全是一種仰的姿態。
很快,晏梨便同裴攸北一起,回到了小石鎮。
一年後,看著繈褓中的小嬰兒,晏梨臉上出了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安詳之態,如今真切的會到了什麽本弱,為母則剛這幾個字。
嬰兒的啼哭聲傳來,邊的晏梨剛要抱起,卻被一個男人搶先抱起,口中還喃喃著:
“我的好兒,你別哭啊,不然非要把你爹愁死不行!”
看起來,裴攸北飽孩子的作已經很是嫻,沒有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是不可能達到這個程度的。
看著眼前的一對父,晏梨想到,自生產以來,裴攸北竟然幾乎包了所有帶孩子的作,真是不得連喂這樣隻有能做的事也包過去,真是讓大開眼界。
沒想到,一個兒竟然能讓裴攸北變一個超級爸,也真是讓他大開眼界,要知道,在這個年代的男人,大男子主義嚴重,能遇到裴攸北這樣一個男人,簡直是寶藏啊。
而裴攸北呢,親經曆了晏梨生產時的大出,差點就要失去這個人的滋味讓他心痛不已,從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裴攸北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這個人再苦了。
慢慢的,裴攸北也會到了有了孩子的快樂,和孩子在一起相的快樂,隻要看著這個小小的生命,裴攸北就打心眼裏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還有一種責任。
“裴攸北,你講不講道理啊,這孩子可不止是你的,也是我的啊,我都沒抱過幾回。”
晏梨嗔道,這對話一旁的錦雲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回了,也隻能是羨慕罷了。
“錦雲,你注意休息,也是有孕的人了,別總是忙來忙去的。”
“姑娘,我哪裏能有你那好命,我家那口子,天天就知道練武,家裏什麽不得我心啊。”
錦雲雖然看似在抱怨,但臉上卻出難以掩飾的笑容。
“我說我的耳朵怎麽這麽燙呢,原來剛出去一下就被人說壞話了。”
千鈺一進門,便聽到錦雲在說著自己,忍不住開口替自己辯解。
這句話瞬間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歡聲笑語,連裴攸北懷抱中的小嬰兒也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快看,快看,我兒對著我笑了!”
眼看裴攸北徹底淪為了兒奴,眾人卻早已習慣了他的這種表現。
“北北啊,別你一個人天天兒兒的,也不給我這個當的看看。”
長公主此時也走了進來,雖然著簡單的裳,但卻毫掩飾不住子裏的貴氣。
裴攸北見是母親來了,也隻好乖乖的把兒出去,來到長公主懷中的小嬰兒頓時更開心了,把長公主也樂的不知何地了。
“今天上午我孫就歸我了,我要帶去給你爹和你爺爺看看。”
裴攸北雖然滿臉的不願,但奈何對方可是自己的母親,一向說一不二的長公主,麵對母親,裴攸北也隻能順從而已。
看到裴攸北那一副吃癟的模樣,晏梨忍不住衝著他做了個鬼臉。
裴攸北回瞪了一眼,見晏梨的表不悅,急忙過來安。
“梨兒,我們出去散步可好,不知不覺,又到了秋天,秋高氣爽的,如果此時不出去?豈不辜負了這大好的秋?”
裴攸北這話千篇一律,春天說的是豈不辜負大好春日,夏天就是大好夏日……雖說如此,但晏梨卻很用,雖然日日相同,但眼看著兒一日日長大,又日日不同。
話一說完,裴攸北便十分紳士的出手來,晏梨優雅的把小手放進他的大掌中,兩人就這麽一起走出房間,隻剩下千鈺和錦雲,兩人羨慕的看著那一對璧人。
“到底那日長公主和你說了什麽?”
裴攸北再一次忍不住問道,這一年,他已經問過至三次,但每次都被晏梨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也隻好作罷。
本來以為這次也是無功而返,不料卻聽到了早就該聽到的答案:
“長公主說,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隻是差錯到了這裏,還告誡我,無論什麽時候,也一定不要把賭注押在一個男人上,必須要保持離開的資本!”
“你可不能離開我,我不讓!”
裴攸北表現的像一個小人似的,把晏梨逗的哈哈大笑。
和晏梨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裴攸北就越來越覺和自己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或許這便是能和將軍夫人暢談的緣由吧。
但是無論如何,裴攸北知道,自己都會努力讓晏梨幸福。
看著眼前的裴攸北,想著這一年以來他對自己的付出,晏梨就確信,自己一年前沒有選擇回去是正確的。
這個男人需要,何嚐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