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扭不過大,就算來自未來世界的尚可年也無法規避這樣的事實,可就算如此他還是儘可能的給自己爭取著權益。
因為他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很多的權益都是自己爭取來得,而不是別人贈送的。
口誅筆伐雖是文人的能耐,可自己好歹也經歷過了不的事,自然也懂得借勢而發:「這慕容青怕是一個驕縱的子,我怕是和很難合得來,他那邊……」
尚克勤聽著他這麼說眼神瞬間危險了起來,他自然知道這個聰明的胞弟必然是知曉了一些事,否則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提及鄔尚。
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他的名字,可這五表現出來的神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盯著其看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是何時知曉的?」
「所以,他真是大兄?」
老燕王和燕王妃有一個嫡長子,可這嫡長子生下不久卻夭折了,早些時候尚可年自然也相信這樣的說辭,可當鄔尚出現之後他開始懷疑這樣的說辭。
——畢竟,細細瞧去,鄔尚和他過世的父親極為相似。
「嗯。」
尚克勤當初知曉自己父親的行為時也極為震撼,可不得不承認他的計劃很功,鄔尚確實真正打了大楚的部,甚至頗得顧武生的信任。
這也是韓城為何這麼容易被攻打下來的最主要原因。
尚可年也是名利場打滾的人,自然知道鄔尚在這其中起到的作用,抿著角久久沒有言辭,最終也只是心中默默慨了一句,他那便宜父親著實不是凡人。
該狠的時候極狠,該穩的時候特穩,若不是因為狀況早早去了,隴北之地怕是一早就豎起了反旗。
「那秦家?」
他雖然在外面行軍打仗卻也知曉秦家的事,想到那位不溜秋的秦家老太爺也是頗為無奈,這人倒是子骨朗,也不見他早登極樂去。
「秦家雖是文人卻也要小心應對,畢竟詩禮之族,學子表率。」
隴北之地倒是也有其他的書香世家,然而與秦家的底蘊相比還是差了一些,可這紛爭的世道著實容不得秦家獨大,所以他才不得不對陳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陳醉雖然不是孟家族人,卻也是孟家的遠親,他總歸是有用得著的地方。
這個風尖浪口,雙方制約才能維穩,自然不能讓一家獨大了去,特別是這讀書人的聲音,畢竟那口誅筆伐也抵得上三尺青鋒。
——他要做得就是將這柄利劍握在自己的手中,為自己所用。
「秦家的事我會想辦法控制,你莫要擔心,你現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如何同慕容青相。」
尚克勤的眸地盯著尚可年瞧,而尚可年則癟了癟,總覺得他剛才這一番話是同鴨講,他難道沒有聽出自己的意思嗎?
「兄長……我……」
「好了,我累了。」尚克勤朝著他揮了揮手,直接想要將人轟出去,可奈何尚可年是一個不要臉的,「若是慕容青看不上我怎麼辦?」
「……你們馬上就要親了,你現在和我說這?」
尚克勤的眉頭地隆了起來,似乎很奇怪他現如今還有著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
瞧著尚可年手搭理著自己的袖,他又皺起了眉頭:「告訴我,你莫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他之前的生活他作為兄長也不好過於干涉,可這個時候若是鬧出笑話,他如何同西夷的人代?
「沒有。」
「那就娶。」
「……」
尚可年最終還是沒有拗得過尚克勤的大,出去的時候臉都沉了下去,而尚克勤的臉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能覺到他的排斥。
只是那西夷的公主也算是一個人,他這狗脾氣該不會要鬧到人家面前去吧!想到這裏,他的腳步瞬間提了起來,可剛剛踏出去幾步人卻又退了回來。
心下微微嘆息了一聲,聲音聽上去有些絮叨:「其實讓二人見一見也好的。」
尚可年走出尚克勤的院落之後果不其然地去尋慕容青,他倒是想要看一看這個人有多大的能耐,不管是祖母們還是兄長都一個勁地向著說話。
雖然心中知道燕王府和西夷的聯姻必然要促,可他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主,也不想同不喜歡的人有太深的糾纏。
若是那青樓楚館的子便也罷了,可偏偏是西夷的公主,自己不能等閑視之。
這般想著人便已經到了慕容青居住的地方,那剛準備出院門的小丫鬟看到尚可年的時候也是一愣,然後像是倉鼠似的將頭了回去,一溜煙便不見了蹤影。
瞧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樣子,尚可年不由得了自己的臉蛋,難道這些時日風餐宿,他這臉已經見不得人了嗎?
——曾幾何時,他也是俊俏的一匹。
不過幾個呼吸,便走過來一個一騎裝的子,卻見冷著一張臉盯著尚可年看:「你就是尚可年?」
「……嗯。」
尚可年抿著角淡淡地輕哼了一個字,第一眼看去這人不是一個溫婉的,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俗。
「聽說你要娶我?」
「……是你要嫁給我吧!」
兩個人瞬時便是一冷,瞇著眼睛看著對方,最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將眸移了開來。
「是燕王府要和西夷結親。」
或許是覺得不能輸了陣勢,尚可年不太樂意地說了一句,可惜慕容青那俏麗又是一冷:「所以,在你燕王府眼中,我就是一個工?」
「這可是你說得,不是我說得。」
尚可年聳了聳肩頭,他揮手冷哼了一聲便將頭扭開,而慕容青手中的鞭子狠狠一頓,旁邊那小丫鬟嚇得朝後退了一步。
「咋的,你還想幹啥?」
面對這一幕,尚可年的眼眸瞬間便是往後一跳,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姑娘居然想要同自己手。
「你以為姑能看得上你這個小白臉,你也不看一看你這人模狗樣的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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