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母族勢力太過強悍的皇后,是很危險的。
可是此時蕭青賢看著王珊,忽然反應過來,撇開王家的勢力不說,眼前的人也不過是個不到十六歲,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寵壞的小姑娘而已。
哪里懂得他心中的那些盤算。
王珊在京中乃至是宮中,之所以能夠趾高氣揚,那麼多貴族眷的追捧,甚至是膽敢冒充公主,其實和自己的縱容有極大的關系。
他免跪禮,送珍寶,幾次宮宴都將擺在最顯眼的位置,就差告訴全天下,王珊是為未來國母,貴不可言。
他雖不像是說的那般,是想讓犯錯去找王澤的麻煩,但初衷的確是存心不良。
邊爾虞我詐,逆謀我算的人太多了。
就連自己的父兄,從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也每個人都戴起了面紗,虛偽地與他周旋著,要這要那,討要封地。
像這麼直的,什麼都敢說的,反倒是見。
此時,他看著王珊苦落寞,自嘲自己愚蠢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
他是不是不該——
“你……”蕭青賢抿了抿,半晌只說出兩個字:“抱歉。”
“你與我道什麼歉呢?我搞這樣又和你沒關系。”
王珊沒抬頭,抱著膝蓋坐在那兒,“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帶我到這兒來治傷。”
“我上一次跪了好久,膝蓋一直有點疼,這一次要是拖著傷的回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殘廢?”
王珊失笑道:“你肯定覺得我特別矯,跪一跪也要跟人訴苦。”
“我讓太醫幫你看看膝蓋。”蕭青賢溫聲說著,便要傳喚太監進來。
“不用了。”王珊搖頭說:“我就是隨口說一說而已,我沒什麼的,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下玉桂姑姑來?”
“好。”
蕭青賢應了一聲,吩咐太監出去。
兩個人都靜默著,良久之后,蕭青賢拿了腰間雕龍羊脂玉墜給,“你帶著這個,以后我姐姐若是約你,你可以不去,如果見了你為難你,你便拿這個出來。”
“我不要。”
王珊搖了搖頭,不想要,也有點賭氣,別開臉說:“我自己惹的事,我自己著就好。”
蕭青賢輕輕嘆了口氣,“拿份你,可有你的,我姐姐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今日這點怕只是開始。”
王珊還是搖頭:“不要。”
正好這時候太監帶著焦急的玉桂姑姑過來了。
蕭青賢便把墜子給太監,示意裝起來給玉桂帶回去。
但王珊卻又拒絕道:“我真的不要。”
“……”
蕭青賢怔了怔。
說實話,自從登基做皇帝,王珊是第一個拒絕他,而且接連拒絕了三次的人。
這墜子看來今日是送不出去了?
玉桂臉都白了,急忙給王珊使眼,又恭敬地與蕭青賢說道:“皇上息怒,我家小姐只是……只是心不好……不是故意頂撞……”
“沒事。”
蕭青賢淡淡說著,將玉墜收回來,又掛回了自己的腰間。
王珊從涼榻上起,正要往外走,膝間傷口著布料一片疼,忍不住朝前撲了一下。
蕭青賢離得近,下意識地手一扶。
香馥綿的在他手臂上靠了一下,披垂的青也落到了明黃的龍袍上。
他雖比王珊小一歲半,但個頭卻比王珊高出很多,低頭便看到王珊臉上有些泛紅。
王珊連忙后退了兩步,拘謹地站好,并且僵地說:“多謝、多謝皇上!我、我回去了。”
蕭青賢略微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嗯,你不方便,我派人送你。”
王珊想說不必了。
但自己好像的確不怎麼能站穩,便咬著點了點頭。
等離開福瑞殿之后,蕭青賢抬起手臂,指尖忍不住蜷了蜷,想起方才的頭發落在自己手上的那種覺,心里稍微有一點點古怪。
是所有的孩子頭發都那麼順,上也都那麼香嗎?
他以前好像從沒注意過這個問題。
……
到了福瑞殿外,王珊便坐上了轎子。
玉桂姑姑有千言萬語,但卻不是說的時候。
到了宮門前上了馬車,玉桂姑姑才焦急地詢問王珊的傷勢。
王珊笑著說:“姑姑放心,我沒事,已經上過藥了。”
玉桂姑姑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確定真的只是小傷,才松了口氣,然而又想起今日發生的事,臉忍不住凝重,“看來公主是不會與小姐干休了,哎。”
“小姐,您是怎麼遇到皇上的?”
“路上就到了。”王珊看著外面空的宮道:“然后去了就近的福瑞殿。”
玉桂點了點頭,想到方才王珊對待蕭青賢的態度,有些遲疑地說道:“小姐,皇上畢竟是皇上,您——”
“我知道。”王珊把馬車的簾子放下,“我知道該恭敬,可是進京這麼久了,我與他見了許多次,他每次都很客氣,什麼都由著我,和我說話也從不自稱是朕,時日久了,我就有點兒……忘了他是個皇帝。”
王珊吸了口氣,“我記住了,下次我一定恭敬,客氣。”
……
回去之后,便去見了王澤,將今日宮中發生的事告訴了王澤。
王澤聽到王珊傷了,十分擔憂,又聽玉桂說上了藥,傷勢不算嚴重,才松了口氣。
王澤說:“勞煩姑姑好好照看,我今日手上還有公務,怕是沒空去看了,明日下朝我去看。”
“好。”
玉桂應了一聲,“這都是奴婢的本分。”
說道此,玉桂忽然猶豫地說:“今日,小姐落水摔傷,似乎是皇上救的,而且,皇上贈給小姐東西,小姐拒絕了。”
“回來的路上,奴婢旁敲側擊了一陣,發現皇上對小姐真的特別縱容,這種縱容,有的時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奴婢在想,皇上他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無端端的縱容小姐才是。”
“嗯。”
王澤沉聲說道:“一個在上位的帝王,做的任何事都不是空來風的,珊兒走到今日,皇上的縱容占了大半的原因。”
想想王珊剛京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的。
是家族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又怎麼可能真的那麼蠢。.七
無非也是皇上捧殺而已。
王澤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但是有些事,他這做哥哥的手本無用,而且還牽扯寧玉蓉的事,自己與王珊提點,王珊只會越來越逆反,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寧玉蓉而已。
這也是他請玉桂京的理由。
因帝王和權臣的忌憚,她被陷害,毀名節,失後位,家族也因她淪陷。再睜開眼,她已是侯府的結巴嫡女。上世能談笑間定乾坤,這輩子也能算他人生死,定家國,從手裡溜走的
宋團圓帶著原主重生一世的記憶穿越了,一睜眼就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孫女子,大兒媳還剛生了一個。大兒子窩囊一生,一心想要個兒子,打得媳婦大出血當晚就死了。小兒子偷雞摸狗,結交地痞成了山賊。小女兒十三歲賣給七十歲老頭做小妾。最中意的二兒子高中狀元卻結交梁王造反連累全家抄斬。三十一歲還年輕,兒女雙全不用自己生,好生教育總能改變命運,還捉到了暗戀原主二十年的小鮮肉一枚,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
他是雲陵城裏第一病美人,三步一咳,五步一喘,往那一躺,那些恃才傲物的公子哥都得被他掰彎了。 忽然有一天,病嬌美男要成親了,娶的是一個容顏奇醜、名不經傳的女大夫。 「你要娶我,我同意了嗎?」 某人長臂一攬:「你嫁我娶,你躺我上」 「想得美,本小姐要在上」 「準了」 -一朝穿越,她成了將軍府里不受寵的嫡小姐,渣姐陷害,爹不疼娘不愛,沒關係,她一手銀針,一手病嬌王爺,這個天下,她橫著走! -亂世浮沉,這天下,也不僅是男兒的天下,風雲會際,且看今生,誰主沉浮!
陸雲檀是平南侯府的嫡女。 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娶繼室入門、生下與她同父異母的幾個兄弟姊妹後,她就已經被排擠在平南侯府邊緣,好在後來被太子李明衍接進了東宮。 在東宮生活的八年,李明衍如父如兄,對她管教甚嚴。 陸雲檀敬他,不敢叫一聲哥哥,只敢喊殿下,更是從心底裏怕他,守着森嚴的規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無人知道,陸雲檀更愛他,愛得癡狂,偷偷藏着他的發,他的紙與帕。 殿下差人送來了一匹繡緞 我當着衆宮女的面將它壓在箱匣最底層 入夜後偷偷拿出緊貼肌膚 想要殿下您的手 狠狠撕碎它,滾燙的薄脣用力吸咬我的耳珠,看你淡漠的眼漸漸染上迷情 是我做過最旖旎的夢。 可她明白,這位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 . 朝野衆臣眼裏,當今太子李明衍如謫仙下凡,清冷高貴,無論是品性與能力,皆爲歷代儲君之最。 這位完美的儲君殿下向來克己慎獨,唯一的出格之事,那就是枉顧禮法,將平南侯府那個小姑娘深養在東宮。 衆人以爲儲君殿下就是可憐小姑娘母親早亡,動下惻隱之心。 但只有李明衍自己知道,他動的不只是惻隱之心。 對她,是偏執、是掠奪,是要拼命剋制才能忍下的控制慾,是日日夜夜想將她禁錮身邊的瘋狂佔有。 . 終於有一天—— 裝有陸雲檀一切小祕密的小匣子被徹底打翻,所有太子殿下的東西散落一地。 她慌亂想撿起,最後撞進李明衍那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一步一步逼近,最後那雙尊貴無比的手輕蒙她雙眼,鉗制她細腰,不讓她逃脫半分,聲音低沉繞耳畔:“原來忍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