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皇上的臉,芊芊無奈,只能著頭皮走了上去。
“呵呵~”皇上不由得咧開了角,這丫頭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幾分茫然,可唯獨沒有害怕,朝堂上那些大臣們誰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可一個子,竟然能如此淡定自若,膽子不小。
在距離皇上兩米的地方,停住了,低著頭筆直地站在那里。
“抬起頭來!”
芊芊無奈,只能將頭仰起來。
什麼?
眾人大驚。
龍豈是人看的?芊芊竟如此大膽,竟然抬頭直視龍?
竟然如此大膽?
“大膽芊芊,竟敢直視龍?皇伯父,你一定要治他一個大不敬之罪。”
清樂郡主大聲道。
芊芊簡直是找死,敢直視皇伯父?
“哧~”燕非墨角輕輕上揚,這丫頭膽子真是不小,第一次面圣就如此大膽。
“是啊,父皇,這丫頭竟然直視龍,依兒臣所見,該拖出去重打。”
聽了這話,芊芊只能又低下頭去,明明是皇上讓我抬起頭來的,怎麼一個個反倒說我直視龍。難不抬起頭應該閉著眼睛嗎?
這可惡的大皇子,一定是在公報私仇。
“無妨。”皇上揮了揮手,指著面前半人高的最大的酒樽:
“如此看來,你膽子果然很大,只要你喝了這樽酒,朕就饒了你的罪過。”
這麼大一樽酒,就是男人,一次也喝不完,唯有敦親王,大燕朝的酒神,曾經當著皇上的面一飲而盡過。
一個小丫頭,人還沒酒樽高,怎麼能喝的完?看來今日的罰是定了。
芊芊看了看這酒樽,眉頭地皺了起來,這哪是一個人能喝完的?
看著不說話,皇上又問:“怎麼?這就害怕了?”
眼前這個小小的致的生,哪里像福全打聽到的,拿著大棒子打了三十個護院兒,還打了昀兒邊暗衛的人?
芊芊抬起眼看了看皇上的表。應該是開玩笑的,可跟皇上又不,皇上為什麼要開玩笑呢?
“墨兒?”
皇上突然點到了燕非墨。
“你說,這丫頭該如何置?”
燕非墨看戲看的正起勁兒,猛的被皇上點到,愣了一下,繼而起道:
“父皇,兒臣以為一介小小子竟敢直視龍,的確該罰,但是不該將我們所有的酒都想給一個人喝,否則今晚兒臣的慶功宴可就沒有酒喝了,懲罰的是兒臣才對。”
“哈哈哈!”
皇上爽朗的笑了起來:“你是個酒的,朕自然知道,那你說該如何懲啊?”
燕非墨看了一眼芊芊,正好芊芊為看向了他。
四目相對,芊芊分明在燕非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笑意。
“不如罰今晚不許喝酒吧。”
罰我今晚不許喝酒?
芊芊重復了一遍,再次朝著燕非墨看去,他已經收回了目。
剛剛皇后娘娘已經令人撤下了面前所有的飯食,包括水壺,如今不許喝酒,本不算是懲罰。這個曾經搶了一碗飯的男人,如今算是幫了一次。
“好,依你,就罰你今晚不許喝酒。”
見皇上揮了揮手,芊芊如蒙大赦般逃回了座位上。
燕晟昀見狀,皺了皺眉。
“小姐,好險啊!”慧靈兒輕輕的念叨了一聲,小姐總算平安回來了,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嘔~”
突然寂靜的大殿里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嘔~”
芊芊抬頭,就看到皇后娘娘正趴在那里嘔吐著。
“娘娘,你沒事吧?”邊伺候著的宮立刻跪了下去,用雙手接住了皇后娘娘的嘔吐,另一位宮趕給皇后娘娘輕輕拍著后背。
“母后!”
“母后!”
燕非墨和燕晟昀兩人同時沖了上去。
“皇伯母,你沒事吧?”清樂郡主也沖了上去。
皇后娘娘就著宮的手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支起了子:
“無礙無礙!”
“皇后,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傳太醫?”
皇上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多謝皇上,臣妾只是近幾日胃口不好,并無大礙,今日是墨兒的慶功宴,不用勞煩太醫了。”
“母后,兒臣實在是擔心,不如還是請太醫來看看吧。”
燕晟昀扶著皇后娘娘道。
“昀兒,不必了!母后沒事。”
“七弟,今日雖然是你的慶功宴,可母后的要,大哥覺得還是請個太醫看看才好。”
這……
大皇子的聲音不小,整個大殿又都在關注皇后娘娘,所以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大皇子這是在暗示,七皇子為了自己的慶功宴,所以不許皇后娘娘請太醫?
大燕朝如此重視孝道,比起皇后娘娘的健康來,慶功宴又算的了什麼?
芊芊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這種場景見的多了,櫻紛經常用。
如果七皇子說請太醫,就等于是默認了他,為了顧全自己的慶功宴,不許皇后娘娘請太醫。
如果七皇子說不用請太醫,那豈不是更加坐實了他為了慶功宴,不許皇后娘娘請太醫嗎?
怎麼說都是錯。
“大哥說的不錯,不過母后,兒臣以為的確不用麻煩太醫,芊芊,你上前來!”
燕非墨看向坐在下面的芊芊。
啊?
芊芊一愣,怎麼又讓上前?
一個皇后,一個皇上,再加上一個七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中頭彩也不帶這樣的啊。
“小姐?”
慧靈了芊芊。
“七皇子你呢?”
好吧!
芊芊只能著頭皮繼續上前。
看著的背影,櫻紛暗暗地握了拳頭,一臉怨毒地看著,到底有什麼好?怎麼今日的風頭都讓出了?
看到,皇上著胡子來了一句:“呵呵,朕倒是忘了這個!”
芊芊有些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皇上這句話是說給聽的。
“芊芊,你來!”
燕非墨給讓開了位置,示意上前給皇后娘娘診脈。
“七哥,你的意思是讓芊芊給皇伯母診治?這怎麼行?”
清樂郡主第一個不答應,立刻就擋在了芊芊面前,皇伯母何等尊貴,怎麼可以讓芊芊來給診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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