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好奇之下,向徐觀主的師弟問道:“崇源道長,不知這些雕像都是哪位師傅雕刻的?”
崇源回道:“這些雕像的作者我也不太清楚,我聽我師兄說,以前山上還有一座道觀,這里的雕像都是由道觀的道長雕刻的。只是不知為何,百年之前,那座道觀突然間被毀,最后只剩下一些斷瓦殘垣。”
孟子濤心頭一,問道:“一會順路嗎?”
“不順路,道觀在左邊,丹木在右邊。”崇源道。
“一會回來,方不方便帶我去看看?”孟子濤說。
“這個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怕到時時間上可能有些張。”崇源呵呵一笑。
“如果太晚,我明天自己來就行了……”
走了大概兩三百步臺階,到了一三岔路口,左邊還是有些殘破的臺階一直蜿蜒向上,右邊就是一條羊腸小道。
據崇源介紹,這條小道是村民進山采藥走出來的,不過丹木的位置還要更遠,村民們一般不會過去。
順著小道,仨人步行了快兩小時,才靠近丹木。
那棵疑似丹木的樹木,和古籍中講的差不多,“員葉而赤,黃華而赤實”,和四周的樹木一對比,非常之顯眼。
等靠近了,孟子濤突然覺到有一危險,這個時候,崇源和阿鳴都停了下來。
阿鳴說:“上回我注意到這棵丹木時,沒有遇到毒蛇,會不會已經死了呢?”
崇源擺擺手:“沒那麼簡單,或許那條蛇正好去覓食了,所以你沒有遇到。”
“我先上去看看。”
剛剛說完,孟子濤便朝樹走了過去,崇源一驚,想要拉住孟子濤,已經來不及了:“孟居士小心!”
話音還沒落下,就見一條蛇,如一支利箭,從丹木旁邊的一草叢中跳起,向孟子濤咬去,那速度有如閃電,人眼都看不清楚。
見此形,崇源和阿鳴都驚住了,想要上去救孟子濤,卻已經來不及了。Μ.166xs.cc
眼見著蛇正要咬上孟子濤,卻見孟子濤右手一探,直接抓住了蛇頭的后部,用力著。
這個時候,孟子濤才仔細觀察這條蛇,就像阿鳴說的,這是一條不知名的毒蛇,蛇頭呈三角狀,這是有毒蛇的基本特征。
這條蛇整長得有些像是銀環蛇,不過銀環蛇的蛇,一節白一節黑,但這蛇是一節淡黃,一節白,孟子濤猜測它會不會是變異的銀環蛇。
這條蛇長近兩米,個頭大,力氣也大,被孟子濤抓到之后,就用蛇盤在孟子濤的胳膊上,死命地勒著,如果是普通人,非得把手臂勒的沒力不可,但對孟子濤來說,跟撓沒什麼差別。
這個時候,阿鳴和崇源紛紛跑了過去,看到孟子濤手里的抓著毒蛇,都長舒了一口氣。
“別擔心,我可不會魯莽行事。”孟子濤笑著對兩位解釋道。
其實,以孟子濤剛才的出手速度,倆人就知道孟子濤是個練家子,阿鳴對孟子濤了解的更多,只是剛才蛇的速度太快了,他一張就給忘了,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為他對孟子濤的手沒有太多印象的關系。
既然毒蛇被抓,丹木那邊也沒有多危險了,只不過這條毒蛇的理有些麻煩,最終孟子濤還是決定把它帶回去,研究一下,這樣的毒蛇放任自流,說不定哪天就有進山的村民遭了殃。
孟子濤從包里翻出了一個結實的袋子,隨即把蛇放進去收好,之后去觀察前面的丹木。
仔細觀察了一會,阿鳴問道:“孟館長,你覺得這個有問題嗎?”
“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只是……”
孟子濤眉頭輕皺,這棵丹木給他的覺有些古怪,但古怪在什麼地方,他卻說不出來,要找個詞來形容,只能說它的“味道”不對。
“味道不對?”阿鳴覺孟子濤說的有些神神叨叨的,但他也知道,孟子濤不可能故意表現的很神,一時間,他也不好做出判斷。
這時,崇源開口道:“孟居士,你是不是覺得這棵丹木的‘神’不對?”
孟子濤點頭道:“你說的對,我確實覺得它在的‘神’有些問題,總覺得有子邪氣,但問題的源頭在哪,我也不得而知。”
崇源想到自家觀中的茶樹,說:“會不會在它的下面也埋著什麼東西?”
孟子濤說:“有這個可能,不過現在它還不能移植,回頭等專家過來檢查了再說吧。”
眼看天已經不早,一行人準備回去,至于沒有了毒蛇,丹木會不會被,孟子濤覺得不太可能有那麼巧的事,就算湊巧趕上了,他覺得說不定會是一件好事。
仨人返回道觀之時,天已經暗了,在得知孟子濤明早還想去那破落道觀看看,徐觀主邀請孟子濤留在道觀過夜,孟子濤同意了。
至于阿鳴,因為手機沒有信號,再加上還要準備一些東西,他必須下山,通知部門的人盡快上山。
第二天一早,孟子濤起床練拳,沒想到師兄弟三人起的還要更早,他們鍛煉之后,還要做早課。
孟子濤沒有打擾他們,吃過早餐后,獨自一人前往破落道觀。
在昨天的三岔路口,孟子濤選擇左邊的石階繼續前行,直了兩三百步,前面出現了一巖,臺階由巖中穿過。
巖很長,里面漆黑一片,孟子濤拿出手電照亮,只不過獨自一人,拿著幽暗的手電在巖里行走,總有一種恐怖片的即視,覺有些森。
走了大概七八十米,孟子濤穿過了巖,回頭看看,心里有些慨,打通這個巖的時候,還是沒有自化機械的古代,當時的人要花多的財力和力?
出了巖,面前是一條蜿蜒上向,部分已經破損的臺階,臺階的長度估計有上百米,盡頭灌木眾生,雜無比,看起來有一種凄涼之。
孟子濤將手電關上,繼續沿著臺階向上,一路上他欣賞著四周的山景,這里年久失修,臺階上也布滿了雜草,但就算這樣,也并不能破壞四周有些出塵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