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量呵呵一笑道:“這是自然,不知孟老師現在方不方便去一趟我那?”
孟子濤裝作興趣的樣子:“姜總能否先介紹一下你的藏品?”
“我那有一組楚國的編镈。”米安量說話時,拿出手機,從相冊中調出一組編镈的照片。
編镈是一種古代大型單打擊樂,形制如編鐘,只是口緣平,形巨大,有鈕、可特懸(單獨懸掛)在鐘懸上,又稱‘特鐘’。它相對編鐘言,后者為編懸,前者為特懸。
米安量手機照片中的編镈為一套七件,看形制確實是楚國的風格,是一組十分珍貴的青銅樂,市場上很見,一般都由各大博館收藏。
孟子濤看過之后,說道:“這組編镈確實很珍貴,但如果要到我的博館參展,來歷必須沒有問題。”
米安量沉默片刻,說:“來歷的問題還真不好說,不過您應該也能看得出來,照片上的這些編镈并不是新坑,否則我也不會提這等想法了。孟老師,要不先到我那看看?您如果覺得還不錯,到時咱們再談這個問題。”
孟子濤假裝遲疑片刻,點頭道:“可以。”
米安量沒有讓孟子濤等待,當即起帶著孟子濤去他的住所,并且把楊旭昌給打發走了。
說起來也有意思,孟子濤是因為楊旭昌想要報復他,才被過來,但來了之后,孟子濤和米安量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楊旭昌,好像就是個明人一樣。
兩輛車來到位于榕城郊外一依山傍水的別墅區。孟子濤跟著米安量,把車停在了在一幢別墅門口。
下車之后,米安量帶著孟子濤走進別墅,別墅的風景十分秀麗,好像一座園林,估計沒有人不喜歡在這樣的地方生活。
一路上說著沒營養的話,米安量帶著孟子濤來到客廳,馬上就有傭人給他們上了茶。
孟子濤擺了擺手:“姜總,喝茶就沒必要了吧,咱們還是看東西吧。”
米安量呵呵笑道:“孟老師,別急嘛,既然到了我這,咱們先好好聊聊。”
孟子濤看著米安量說:“抱歉,我時間比較張,咱們下次有機會再聊。”
米安量喝了一口茶:“看來孟老師是不給面子嘍?”
孟子濤淡淡地說:“面子是相互的,姜總喜歡閑聊可以找其他人,本人就不奉陪了,告辭!”
“孟老師,不用這麼激嘛!”
米安量給正準備起的保鏢使了一個眼,還是那個保鏢,他又用手輕輕放在孟子濤的肩膀上。
“把手拿開!”孟子濤此刻語氣還比較平淡。
米安量向保鏢使了個眼,保鏢的手便逐漸開始用力了,他剛才就想教訓這個小白臉,現在總算有機會了。
半響,保鏢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孟子濤的臉本沒有任何變化,這讓他不有些張。
孟子濤冷冷地說道:“在撓嗎?我數三聲,如果不放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
“別自以為是!”保鏢惱怒地大著,手上連吃的勁都用出來了。
孟子濤沒有理會那保鏢的大,自顧自的數數。
“二……”
米安量此時眼中閃過一詫異,他當然知道自己請的保鏢有多厲害,都是地下搏擊出,實力強勁,然而,面對孟子濤的時候,就好像老鼠遇到貓一樣,也太差勁了。
那保鏢見孟子濤毫不理會自己,反而在那數數,氣憤的同時,心里也開始打鼓。
“三!!”
話音剛落下,孟子濤猛然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保鏢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稍微一用力,只聽“咔”的一聲,保鏢的手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居然被孟子濤給生生握碎了。
保鏢里發出一聲慘,而米安量以及旁邊的一些保鏢都愣住了,沒想到孟子濤下手這麼迅速,這麼狠辣,而且實力也太過驚人,直接把保鏢的手給握碎了。
米安量回過神來,大吼一聲:“手!”
然而,孟子濤的速度和他的聲音不相上下,拿起茶幾上的東西就朝旁邊的保鏢砸了過去,隨著一聲聲慘響起,那幾個保鏢都被砸的頭破流,暈呼呼的倒在了地上。ωWW.166xs.cc
米安量徹底驚住了,他其實也聽說過,孟子濤很厲害,但也不至于這麼厲害啊,這是在拍電影嗎?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大的人?
“誤會,孟老師,我覺得咱們應該有誤會。”米安量的笑容有些獻。
“真的是誤會嗎?”
孟子濤譏諷地看著米安量,說道:“米安量,不要再搞什麼小作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并不是誰都玩的來槍的。”
米安量看著孟子濤手里的槍,手一頓,訕訕一笑:“孟老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孟子濤似笑非笑地問道:“你覺得認錯了嗎?”
“好吧。”米安量長嘆一聲,苦笑道:“早就不應該為那家伙出頭的。”
事實上,米安量一看到孟子濤就知道要糟,不過人已經招來了,不可能當作沒看見。他想著在飯店里解決孟子濤這個麻煩不現實,這才把孟子濤帶到他的住所來。
本來,米安量認為在自己的地盤,至有七八的勝算,卻沒想到完全出乎自己意料,孟子濤快刀斬麻一般,把自己的手下都解決了,而且看出了自己的小作。
孟子濤把米安量的槍拿走,又打電話給部門請求支援,這才在米安量的對面坐了下來。
“米安量,你是不是屬耗子的?”孟子濤有些譏諷地問道。
米安量苦笑道:“我這也是沒辦法,要不然的話,早就被人吃干抹凈了。”
“為什麼會有人這麼針對你?”孟子濤問道。
米安量了鼻子:“做我們這行的,還不是想要壟斷貨源,不得哪個人死了才好。我如果有機會,肯定也會把鉆哥他們干掉的。”
“行了,我不管你們的恩怨。”
孟子濤擺了擺手,接著拿出手機:“這塊玉佩的原作是不是在你這里?”
米安量到也老實,看過照片后,就點了點頭:“確實在我這。您要的話,我現在就讓人去拿。”
既然東西在米安量這,孟子濤就放心了,雖說經過勸說,錢松園已經在他的博館工作了,但能夠彌補他的憾總是的好的。
“是不是覺得我傻?”孟子濤哂然一笑,接著換了一個話題:“任冬生認識吧?”
米安量心里咯噔了一下:“我……”
孟子濤打斷了他的話,說:“你別說不認識任冬生,你以為不是因為他的事,我會吃飽了沒事花力找你?”
米安量沉默了片刻:“如果我告訴你實,能不能對我網開一面?”
孟子濤說:“你到是現實,你要網開一面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沒有做過謀財害命,傷天害理的事。”
“我手上肯定沒有人命!”米安量連忙為自己解釋道。
“你現在別跟我說這些,這事會有人來調查。”孟子濤說:“好了,現在開始說吧,任冬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米安量說:“其實任冬生的況,一開始我也不是很了解。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知道他是為了‘阿波丸’的寶藏。只是,關于‘阿波丸’寶藏的消息太多,我覺得他到最后應該也只是白費功夫而已。”
“沒想到,我最后一次遇到他時,他給了我一個消息,說是已經知道了確切的地點,但那里可能有危險。當時我也是眼紅,就用了點手段,從他里得知了那個地點……”
任冬生告訴了米安量,他調查到的寶藏地點,就在東南沿海附近的一座孤島上,那座孤島只有數百個平米,沒有任何人居住。
米安量得知了地方之后,就先一步去那座孤島。他懂得風水,到了那座孤島后,他就覺有些不對勁,不過為了寶藏,他還是上了島,并找到了一箱黃金。
本來,他還想要挖掘,只是心里一直覺得不對勁,不過財帛人心,思來想去,又繼續挖掘,挖著挖著,他突然挖到一只盒子,驚喜之余,就把盒子打開,看看里面有沒有寶貝,但盒子一打開,不但空空如野,還到一陣頭暈。
米安量接著講述道:“當時我認為自己是中毒了,好在我家祖傳有一個解毒藥丸的方子,我平時會制作一些放在邊備用。我馬上服用了好幾粒,但哪怕這樣,回來后,我的肺也出了問題,花了好長時間才治好。之后的事,您應該也知道了,任冬生他們前后去世,我相信應該是中了劇毒的緣故。”
聽了這番講述,孟子濤心里有個疑問:“為什麼任冬生他們空手而歸,難道那座孤島上,就只有你挖到的那箱黃金?”
米安量搖了搖頭:“這事我也不太不清楚,任冬生去世了一段時間后,我又去那座小島看過,有好幾個人工挖出來的坑,至于他們是否挖到了寶,還是只挖到裝有毒藥的空盒子,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