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旭昌帶著屈辱走了,至于他今后會怎麼樣,孟子濤并不關心,想必黃家人會好好“宣傳”今天的事。
楊旭昌離開后,大家的目就放在了這塊玉上,黃都滿問母親道:“媽,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得來的?”
老夫人后悔不已:“是你爸在兩個多月前買的,他非常喜歡,回家之后時不時地拿在手里,我也沒當回事,沒想到居然是個這麼邪的東西。早知道,就把它扔掉了。”
得知是這麼回事,大家都沉默不語,說到底,這事還是老頭子運氣不好,但誰又能知道,小小的一塊玉石會引起這樣的狀況呢?
事實上,孟子濤也吃驚的,首先他見到了傳統意義上的第一塊玉;其次,他沒想到玉的煞氣居然這麼重。不過再一想到也正常,想想玉的形原因就知道了。
“孟老師,這塊玉怎麼理呢?”黃都滿開口問道。
“這塊玉你們還要嗎?”孟子濤問道。
“不要了!”黃家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黃都滿等人雖然知道玉很值錢,但是保存一塊“殺父兇手”,心里想想都覺得別扭。
孟子濤說:“這塊玉能否轉讓給我?”
“你要就拿去吧。”老夫人都不等子開口,就做出了決定:“不過,有個條件,你得把我丈夫的病治好。”
孟子濤搖了搖頭:“老夫人,這事我可不敢做任何保證。楊旭昌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有句話說的確實在理,煞氣只是引起病痛的引子,既然已經讓生病了,那是除去煞氣肯定是不行的。打個比方,一輛車撞了一個人,總不能把車砸了,那個人的傷就好了吧。”
“當然,你們要是相信我,我也可以去看看老爺子的況,畢竟我連老爺子的況還不知道,如果有能力能治好,肯定會盡力而為。”
本來,孟子濤是不打算再隨便施展醫了,不過為了罕見的玉,他肯定要出手,不過如果老人是肝癌晚期,他也去不了,他到底不是神仙。
孟子濤的這番話到了黃家人的認可,畢竟老人得的是肝癌晚期,能治好的機率基本沒有,孟子濤如果說自己肯定能治好,那也必然是騙子無疑。
黃都滿的弟弟開口道:“孟老師,您是醫學專業的嗎?”
“我有行醫資質。”孟子濤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證件。
這讓大家都很是驚訝,不過既然孟子濤有證,那就更好了,于是一行人又坐著車來到醫院。
黃老住單人病房,由黃都滿的姐姐照顧,由于好古玩,對古玩界的名人十分悉,孟子濤更是他最為敬佩的年輕專家,沒有之一。
因此,當孟子濤走進病房的時候,黃老的神都振作了不。
一陣寒暄之后,黃老得知孟子濤來給自己看病,雖然很驚訝,但他還是配合了,上說道:“其實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你們就別浪費那個錢啦,肯定治不好的。”
“老頭子,你胡說什麼!”老夫人不斥道。
黃老呵呵笑道:“我又不是文盲,什麼藥治什麼病是不太清楚,但上網查一下不就行了。”
大家沉默下來,當今社會,資訊發達,大家接的信息廣了,想要瞞病肯定不容易了,特別是對一些聰明人來說,或許能瞞一兩天,但十天半個月肯定瞞不下去。
黃老打破了平靜:“所以說,不要再浪費錢啦,配點藥回家吃吃就行了,我明天就要出院。”
“老頭子,你又發什麼瘋啦!”
老太太臉大變,一眾子也急著勸解,然而,黃老也是個倔脾氣,本不聽勸,執意要明天出院。
事實上,大家也知道這個病治不好了,但如果治療還是能夠延長一些壽命的。但奈何老人就是不配合,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孟子濤給老人做了診斷,既然老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病,他也就實話實說了。
“黃老,其實你這個病的生存幾率很不算低的,重要保持樂觀態度對待,心態對病程影響很大的,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有癌癥的時候活得很好,但知道了有癌癥之后一般活不長時間,按醫生的話來說,那是嚇死的,其實癌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老人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說的對,其實我心里也怕啊,到不是怕死,只是怕痛,但在醫院里,除了用止痛劑還能用什麼?這種東西用多了效果越來越差,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回家,至還能生活的自在一些,想干嘛就干嘛。”
孟子濤說:“黃老,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服用我給你開的中藥,至可以點痛苦,如果你心態好,再活個三五年也是可以的。”
“真的?”老人眼睛一亮,表有些驚喜,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要不是沒辦法,誰愿意輕易言死呢?
孟子濤說道:“我怎麼可能會開這樣的玩笑?不過還是那句話,心態很重要,你可千萬別灰心。”
黃老哈哈一笑道:“有什麼可灰心的,這輩子我至活的比普通人要彩,也沒多苦,能多活幾年也算知足了。”
做完了診斷后,孟子濤便把剛才的事說了出來。
黃老一陣愕然,苦笑道:“那玩意拿在手里一直冰冰的,我還以為是一件寶貝,搞了半天,原來它就是罪魁禍首,看來這一切都是命啊!孟老師,既然你想要,那我就送給你了,錢不錢的也就算了,壽命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孟子濤多要給一些錢,黃老他們是沒辦法去除玉石上的煞氣,而他有洗玉璧,就沒有這樣的問題了。
最后好說歹說,黃老一家才同意孟子濤的出的價錢,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從醫院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在黃家人的熱款待下,孟子濤用了一頓盛的晚餐。在餐桌上,孟子濤也給黃家人了底,他最多只能延長老人兩年的命,如果老人心態不好,時間肯定會短,但心態好的話,三五年不問題,甚至有可能創造生命的奇跡。
黃家人對孟子濤表示了謝,事實上,他們對這個結果半信半疑,但老人執意要出院,他們也只能把希放到孟子濤上了,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由于時間的關系,原本要去找瓷片作者兒的打算,肯定來不及了,孟子濤干脆在自己下榻的酒店給阿夏也開了一個房間,準備等明天吃了早飯一起去。
第二天,孟子濤和阿夏卻撲了個空,原來,制作者的兒已經搬家了,據鄰居說,小姑娘準備繼承父親的志,學好燒瓷的手藝,并且發揚大,所以變賣了家產,去鄉下開了一家窯廠。
從鄰居那打聽到窯廠的地址,他們又繼續出發,兩人才算是來到了目的地,一個山清水秀的小山村,窯廠就坐落在村子靠山的位置。
燒造瓷,不是一個簡單的事。窯廠的場地也很重要,容不得半分馬虎。
不過榕城這個地方,在古代就是著名的制窯基地,埋藏在地下的文富,散落在榕城大地上的古窯址可謂是星羅棋布。
比如義窯,浦口窯,東張窯,懷安窯,宦溪窯等等,這些窯場所燒造的陶瓷,遠銷海外,使之為榕城“海上綢之路”重要的陶瓷生產基地和陶瓷供貨地。
這個山村雖小,但窯廠卻不,看到孟子濤他們從車上下來,就有人上前詢問,是否要訂制瓷。
孟子濤婉言謝絕,隨后詢問小姑娘的窯廠,對方到是沒有變臉,給孟子濤指了方位。
“其實那小姑娘水平并不高,如果老板想要訂制好貨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家就在那邊,您也可以打我的電話。”
那人給了孟子濤一張自己的名片,也不多,便走了。
潘笑燕就是孟子濤他們要找的人,的窯廠不大,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工人們的工作態度都不錯,工序也安排的井井有條,如果不是潘笑燕背后有能人的話,說明的管理能力確實不錯。
潘笑燕是個看起來有些干的小姑娘,資料上說才二十三歲,能夠把窯廠辦起來,而且還辦的有聲有,孟子濤還是佩服的。
潘笑燕本來以為孟子濤他們是來訂瓷的,不過還有些自知之名,在認出了孟子濤,就瀉了氣。
“孟老師,想必您來找是有什麼事吧?”
孟子濤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那塊瓷片:“事實上,我是因為這塊瓷片,想要見你父親一面,跟他探討一下技,如果有可能的話,希能夠和他合作,沒想到……”
潘笑燕聽了這番話,表也有些郁,沉默了片刻,又強歡笑道:“孟老師,您來的不巧,或許早幾個月來,我父親就不會……算了,不說這事了,往事如煙,我一定會繼承我父親的技,把它發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