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六公主。您不能拿嫁妝來跟東萊王打賭呀。”
有了右相開頭,大臣們一個接一個的開口,想要阻止風傾城跟東萊王打賭。
畢竟剛才風傾城已經說了,愿意捐出所有的嫁妝,用作軍餉,征討四國,剛才他們已經把南越得罪了,要是風傾城輸了,他們不僅沒有軍餉,還讓東萊國憑空多出一筆天價軍餉,大鄌就危了。
“風傾城,你瞎胡鬧什麼?”這時候,終于逮住機會的五公主站出來,兌風傾城,“就你那豆腐渣的腦子,還能解開球里的機關,你是不是不想把嫁妝捐出來?那你也不能拿來跟東萊王打賭,萬一輸了,本公主打死你。”
“風傾城,你休得胡鬧,給我退回你的位子上去。”太皇太貴妃也嚴厲呵責風傾城,不準在各國使節面前丟人現眼,一個連學個字都苦了累,只舞刀弄劍的丫頭,能有什麼腦子?
東萊王拿出來的這個木球,一看就不簡單,風傾城怎麼可能有本事解開其中機關?
要是輸了,豈不是要把的嫁妝拱手讓給東萊國,那不就等于給了東萊一把能手刃大鄌的利劍?
“傾城呀,你別胡鬧,來,到母后這兒來。”母后皇太后對風傾城是極為寵的,并不讓大家都仇視。
“是呀,傾城,到母后這兒來,母后有好東西給你。”圣母皇太后也招手哄風傾城過去。
“皇上,還請皇上讓六公主三思呀。”文武百齊齊跪下,希康帝能出言勸一勸風傾城。
“你們這是做什麼?”風傾城看著周遭跪了一地的人百們,就連蕭家的人都跪下了,大家這是不相信呢?
覺得會輸,所以都不希跟東萊王打賭。
風傾城委屈的抬頭去看風凌夜,卻發現男人本沒在看他。
他也不相信自己嗎?
風傾城失落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他正在看康帝,康帝臉上沒有任何表,但眼神卻有微不可查的詢問之意。
顯然,康帝是在問風凌夜什麼,只是他們叔侄之間的默契,風傾城看不懂,只看到康帝在跟風凌夜對視片刻后,年老的臉上,滿是帝王的威儀,對跪地的百道:“都給朕起來。”
百卻不敢起,因為康帝還沒有勸風傾城。
他們達不到自己的目的,是不會起來的,并且,他們并沒有錯,他們只是在維護大鄌的利益與面。
“都聾了嗎?朕你們起來!”康帝見百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聲音更嚴厲了幾分。
“風傾城,你就不要讓大人們為難了,他們很多,可都是能當你父親和祖父的人,你就忍心讓他們一直跪著嗎?趕收回你的話,你沒本事跟東萊王打賭的。”五公主在一旁得意洋洋的諷刺風傾城。
“你怎麼知道我解不開?”風傾城斜睨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向東萊王,“東萊王,我們大鄌的人都這麼不信任我了,這把你準能贏,怎麼樣?來打個賭吧。”
“風傾城,你這是瞎胡鬧什麼?”風凌黛再也看不下去了,之前在王府里就欺負蘇卿蓮,又仗打王兄,現在撒野都撒到紫元殿來了。
這是要讓大鄌丟臉麼?
況且,這不只是丟臉而已,還要賠錢給東萊。
到底還有沒有腦子?
“都給本王閉!”風凌夜再也聽不下去了,今日是皇上的主場,加之他還沒有完全還政給皇上,所以他今日能不開口就不開口,以免喧賓奪主,卻沒想,這些人一個個都的當他不存在了。
他這位攝政王都沒開口阻止風傾城,難道他們還看不出來他是相信風傾城的嗎?
雖然拿出自己答應捐出充當軍餉的嫁妝當賭注,但跟東萊王要的,也很可觀。
因為要的,是東萊王過去這二十六年故意欠下的稅貢的三倍,并且還要求東萊王今后每年必須按照過去稅貢的兩倍納貢。
的重點,難道是稅貢嗎?
是東萊對大鄌的心甘愿的俯首稱臣,是東萊王對大鄌的心服口服!
因為,東萊不對大鄌俯首稱臣,東萊王就不可能翻倍上貢!
只要風傾城賭贏了,他們大鄌就解決了東萊這個讓大鄌頭疼的大問題。
“攝政王,您不能因為六公主現在是你的妻子,你就縱容呀。”諫冒死抬頭拱手勸道。
“是呀攝政王,雖然六公主是鎮國將軍唯一的脈,鎮國將軍全族為我大鄌捐軀,是可歌可泣,但不能這種放縱六公主呀,此事可關我大鄌面與安危呀。”
“都給本王閉?”風凌夜聽著大們的話,氣得不行。
一個個榆木腦袋,都不懂得審時度勢去思考嗎?
他家王妃,怎麼可能會輸?
那麼自信的跟東萊王打賭,就是穩贏不輸的好嗎?
一個個就知道添。
東萊王多麼規險狡詐的人,想要讓他心服口服,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攝政王三思呀!”大臣們見風凌夜這副反應,就知道風凌夜是縱著風傾城的了,一個個跪地磕頭求他三思。
風傾城看著砰砰砰磕頭請求風凌夜三思而行的文武百,倍無力。
但是并不怪他們,因為原主確實不通機關,他們謹慎一些也是正常。
畢竟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他們只是在盡他們的職責而已。
風傾城無奈的抬頭看向風凌夜,卻對上男人充滿信任的眼神,就差張口對說,“風傾城,你放手去賭吧,我相信你一定能贏。”
“風凌夜,你真的相信我?”風傾城有些不可致信的問,什麼時候起,這個男人,竟開始相信了。
“你說過,夫妻之間,必須互相信任。”風凌夜牽起的手,看向東萊王,“東萊王,你敢跟我家王妃打賭嗎?”
東萊王不語,一雙渾濁的老眼,明的看了看風傾城,又看了風凌夜,最終堅定道:“我不賭!”
他可不傻,風傾城那個空有貌實則蠢笨的人,或許不會機關。
但是風凌夜的可不笨,為大鄌的攝政王,此人腦子世間有的明,他這麼相信風傾城,其中必定有詐,自己不能栽在他們夫妻的謀詭計之中。
否則東萊危矣!
“呼……”紫元殿前,傳來整齊劃一的長長松了一口氣的聲音,大臣們從沒覺得如此心驚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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