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哪,采青便跟道那。”
采青毫不猶豫的說道,夫人走了留在凌府也沒有任何意義。
還不如跟著夫人一起離開。
……
凌墨寒沉著一張臉,杯中的酒如水一般,一杯杯接連倒進口中。
“這是酒,不是水,你真想喝死。”
顧北辰一把將酒杯奪下,在喝下去,非得喝死。
“你至于嗎,不就是你那個丑媳婦要和你和離,跟離,和離之后,我在給你個好的。”
顧北辰攬著凌墨寒的肩膀,一個丑媳婦而已,離了這個,下一個只會更好。
“滾!”凌墨寒震怒道,猛的一掌朝顧北辰襲來。
掌風強勁,顧北辰完全抵擋不住,直接被震飛一米多遠的距離。
“凌墨寒你真瘋了,謀殺兄弟!”
為了個丑媳婦,連出生死的兄弟都要下狠手,有異沒人的玩意。
當初他就不該冒著生命危險,將凌墨寒拉回來。
“以后對錦客氣些,是我的夫人,此生此世僅一人。”
口中的話未經過大腦思考,直接說了出來。
凌墨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在聽到錦說要與他和離時,心像是缺了一塊,鉆心的疼。
在聽到顧北辰說錦壞話時,又無比的憤怒,想殺人的沖都有。
“你……你還真是被迷了心智!”
原先對人不屑一顧,敵國派來的細了躺在他的床上,他都直接將人打包丟了出來。
現在為了個人,都要快瘋癲了。
“完了完了,你真是沒救了!”顧北辰搖頭嘆息:“你真的上你的丑媳婦了?”
凌墨寒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怔,他上錦了……
他不確定這種覺是不是,他只知道,他離不開錦。
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錦的一舉一,他都無比的在意。
在得知錦被二房刁難時,他放下軍中的事務,馬不停蹄趕回去,只為了護著。
他留在皇宮時,在寒風中站了一晚上,只為了見到錦安好。
錦的跑出府中,他用了暗衛,全城搜尋只為了找到錦。
看見安好,他便心安,看見笑時,他也不知不覺地跟著笑起來。
相之中,錦的舉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牽著他的心。
凌墨寒沉默著低下了頭,在他上錦的時候,錦卻在打算著與他和離,還有比這更加可悲的事嗎。
凌墨寒自嘲的笑了聲,端著酒壺一飲而盡,踉蹌的站起來。
“你干嘛去……”顧北辰在他后喊道,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
“將軍你不能進去,夫人睡下了。”
采青著頭皮擋在凌墨寒面前。
“讓開。”凌墨寒沉著臉怒聲說道。
“……將軍……恕罪,夫人有吩咐……不許你進房間一步。”
橫豎都是死路一條,夫人對恩重如山,能為了夫人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心中有了主意后,采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
后的門被人里面打開,錦沉著臉站在那里,冷眼看向凌墨寒。
“將軍,現在連丫鬟也要開罪不。”
凌墨寒看見錦時,角噙著癡癡的笑:“錦,我……”
“先進來吧,人多眼雜,將軍如此小心之人,斷然會知道這個道理。”
錦側讓出一條路,讓凌墨寒進來。
停頓了片刻,凌墨寒隨即跟了上來。
“錦,我其實……”
“將軍你我和離之事,已定局,多說無益,你我還是好聚好散。”
錦語氣堅決且疏離,直接將凌墨寒判了死刑。
凌墨寒心中泛起一陣苦,想起之前所做的事悔的腸子都青了。
“此前的事是我的錯,你在給我次機會好嗎?”凌墨寒低聲下氣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向人說錯這個字。
錦冷笑一聲,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已經涼的心,是怎麼也暖不熱了。
“將軍來此若是只為了說這些,還是請回吧。”
懶得和他浪費時間,錦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究竟怎樣做,你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將軍還真是說笑了,你我之間的這場婚姻,歸究底不過就是一場易,現在好聚好散不好嗎,你又何必要苦苦糾纏。”
錦真是弄不明白凌墨寒是怎想的,原先防跟防賊一樣,如今主提出來離開,不奢求凌墨寒八抬大轎將送走。
只愿他能夠無視的存在,爽快些讓離開,對誰都好。
“在你眼中就只是一場易,便再無其它嗎?”
這下到凌墨寒心碎了,若是錦鐵了心離開,那他又該如何。
“不是嗎。”錦毫沒有猶豫的說道:“將軍,你是不是忘了,我解了你的寒冰咒,你曾經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曾答應過我,只要我提出任何事你都會滿足我。”
錦真是佩服自己當初的英明,凌墨寒總不會對自己說的話不認賬。
“你……什麼意思?”
瞬間,凌墨寒便慌張起來,難不……
“現在便是到了將軍兌現承諾的時候,你與我和離,天高海闊一別兩寬,你我之間男婚嫁各不相干再無瓜葛。”
“除了這件事,你說什麼我都依你。”
凌墨寒想都沒想便拒絕,他真是后悔,當初怎麼就答應錦這個要求了。
現在可謂是自作自,報應不爽啊!
“你堂堂南楚將軍,一國帝師,你竟出爾反爾。”錦快要氣炸了,他現在可真是無賴。
“你給我滾出去,滾……唔……”
到邊的話還未說出,便被男人用捂住。
錦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
口腔中充斥著酒的香味,錦也被熏的有些微微醉,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抗。
凌墨寒拜似的淺嘗輒止,不舍得離開錦的瓣,將人的子擁進懷中,略顯嘶啞的聲音近乎懇求道:“別于我和離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