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悠閒的時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元宵節,孟毓曉也該出小月子了,一大早宮裡便送了話出來,請靜西王攜孟側妃進宮赴宴。
按理來說,元宵宴皇上是不會大肆辦的,畢竟大臣們都要在各自府裡團圓熱鬧,不過考慮到近來後宮變太多,一直人氣低靡,纔有了這次的宴會。
宴會完全由賢妃辦,坐陣的卻是太后,故此,就算沒了皇后,賢妃也沒能在皇上邊撈上位子。
孟毓曉雖然只是側妃,卻也能心安理得地坐在周牧澤邊,淺淺掃視一圈周圍,這宴會並不大,來的人不多,卻很是有趣。
焦家一家也在,就連一直以來都藉口閉門修習德的焦芙蓉也來了。這樣的場合,一個已有婚約的子出席,確實奇怪,但是想到此次的宴會太后手了不,想來這裡面有不的主意。
侯府旁邊又有一桌,孟毓曉不大認識,卻也瞧見了一位人,陳小姐。
又是一位沒有出閣的姑娘,好在沒有婚約在,又是秀榜上的人,隨家人出席這樣的宴會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現如今到都在傳極有可能爲宮爲後,不免人猜測此次出席宴會的目的,是皇上召宮的?還是陳尚書仗著自己地位高,自作主張帶宮,特意迷皇上的?
宴會上還有一位沒有出閣的姑娘便是公主府的頤和郡主,如今正端端正正地坐在翰郡王旁,貴爲郡主,出席元宵宴本是應該,引人注意的是底下的一名男子,吏部侍郎齊晟!
本該避嫌的二人卻出現在了同一個宴會上,如果真要解釋,只能說,太后這次辦的依舊是家宴,只不過是將進門的和未進門的都邀請來了。
今日,看來又要好生熱鬧。
孟毓曉想著,不免提了提角,又擔心旁的人瞧見,便手端了一杯茶,淺淺蓋住角的笑意。
宴會開始,皇上和太后並肩上座,二人倒是表現得十分高興,底下的人自然跟著開心,若不細究,這宴會的氛圍還是相當祥和的。
“今日元宵佳節,朕想著與衆位隨作樂,到不想旁人打擾,此時沒有竹,卻又覺得些什麼,可有人願意獻上一段?”皇上酒過三巡,忽地要求大家開始才藝展示。
孟毓曉眉尖一挑,看向衆人,好戲終於要拉開序幕了麼?
正當孟毓曉好奇誰會當出頭鳥的時候,焦芙蓉已經起了。
“臣略懂琴藝,願意嫌醜。”
焦芙蓉這些日子在府中被安溪打得太甚,讓一向高傲的意識到自己若是再不想辦法,只怕自己和孃親孟文孃的地位都保不住,心急如,得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不肯錯過,連忙要求展示。
孟毓曉微微一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焦芙蓉方纔往自己這邊看了一眼,自己最近可沒招惹,不至於會在這個時候還同自己槓,那看的就只有旁的周牧澤了。
孟毓曉暗自發笑,焦芙蓉定是被急了,已經知道退而求其次,在乎靜西王王妃的份了。
只是可惜這男人已經名草有主,本姑娘可不許你再放肆。
所以孟毓曉側了側子,故意忽視焦芙蓉的目,朝著旁的周牧澤淺淺一笑,周牧澤擡手爲孟毓曉理了下發,又實力給周圍的人撒了一把狗糧。
焦芙蓉的琴音響起,比起之前,似乎更有進步,然而心中目的不純的人,又怎麼能達到高境界,故此一曲揍完,衆人的表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挑不出病,倒也覺察不出哪裡好。
“侯府嫡小姐的琴的極好,靜西王以爲如何?”太后微微側頭,打斷與孟毓曉深對的周牧澤。
周牧澤淺淺掃了一眼焦芙蓉,又轉頭看向太后道:“能母后喜歡,自然是好的,本王卻以爲比起本王的孟側妃,倒是遜了幾分。”
太后本來就是想孟毓曉的銳氣,幫自己還未過門的準媳婦立立威,聽了周牧澤的回答,更是對孟毓曉不滿,便將銳利的目移向孟毓曉,作出一副和藹的淡笑。
“哀家倒是沒有聽過你琴,恰好今日有琴,你也奏上一段?”太后朝孟毓曉道。
孟毓曉趕起了,朝著太后一拜,只是不及開口,後卻有旁人先開了口。
“太后,您怕是有所不知,當日乞巧宴,孟側妃便與焦小姐鬥過琴,孟側妃略勝一籌,今日聽著焦小姐的琴音,與上次似乎有進步,在我看來,怕也不及孟側妃。”
孟毓曉輕輕回頭,瞥見後站起的文宣世子,激地朝他點了點頭。
文宣世子咧一笑,又朝著太后說:“而且,今日在座衆人大有才藝,除了琴藝,想來還有其他,太后您讓旁人有個展示的機會。”
文宣世子是太后唯一的親外孫,一向在太后面前比較得寵,今日雖然是起來幫孟毓曉說話,卻也沒見太后不高興。
“你既然如此說了,想來你準備了才藝急著表現,那便你來吧。”
文宣世子一聽要自己表演,頓時慫了,連忙笑著說:“還有好幾位小姐沒有表演呢,我與們搶豈不是不合適,太后想看孫兒表演,晚些時候孫兒再嫌醜便是。”
與靜西王鄰桌的長公主掃了一眼自家兒子,忍不住也開了口:“母后想看,文宣自然不能推辭,倒是先讓幾位小姐展示完吧,兒臣聽聞陳尚書的嫡也是多才多藝,今日可有準備?”
直接被點名的陳小姐立馬起走了出來,行禮道:“文宣世子也說今日要有所不同,臣便獻醜舞一段劍吧。”
衆人聽說完頓時起了興致,向來兒家都是和的表演,很有人會提出要在宴會上舞劍的,因著這個奇特,頓時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就連皇上,也被勾起了興趣,不多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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