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無奈,點一下鼻子道:“他們那邊之所以會這般無聲無息,再無作,估計就是知曉了我們武力量的可怕,應該就是在想對策,暫且不行罷了。”
“嗯,我想也是的。”
如此這般,過了幾天。
一直風平浪靜的。
蘇長歌心中覺得不妥,正要讓人楊柏弦回來問一下有沒有什麼消息,楊柏弦卻率先前來了。
已經是下午了,他神匆匆,“珩王爺,珩王妃,大事不好了!”
蘇長歌和容珩正在仔細觀看地圖,聞言眼皮跳了一下,“楊將軍莫急,什麼事快些說來聽聽。”
“我們的人發現三江對岸,好像有船只蹤影!”
“三江?”
蘇長歌沉一下,蹙眉:“可是王湘江、千盈江和彎湄江?”
“對!”
楊柏弦重重點頭,焦灼道:“這三江對岸,都出現了船只蹤影,王妃,他們該不會是想來個江上之戰吧?!這幾個帝國,就數我們子民水最差,真的要在江上開戰,我們必敗啊!”
話罷,又道:“最重要的是,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本沒有戰船……”
“楊將軍先莫要著急。”容珩神冷靜,“我們一直與三江都有商貿來往,你趕派人去搜羅可以用的船只。”
楊柏弦一聽,心頭穩了一些,“是,末將這便去辦!”
楊柏弦說完,就要走。
蘇長歌忽然住他,“等一下。”
“珩王妃?”楊柏弦回頭看向。
容珩也看向。
蘇長歌道:“船只的數量要多一點,大小倒是不強求,你去辦的時候,順便讓人備好糧草,我這邊需要急用。”
話罷,不等楊柏弦開口,又道:“對了,也不一定需要多好的草,你聯系一下爵彥這邊,讓他們隨便給準備一下能燃燒起來的,但有些潤的草過來就好。”
楊柏弦不明白為何船戰要用這樣的草,但蘇長歌的決定的一件事,幾乎從來沒有出過錯,他點頭:“是,末將明白。”
“至于士兵,你讓人去找一些諳水的吧,不用太多,一百幾十人足矣。”
“是。”楊柏弦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容珩看著蘇長歌:“歌兒,你可是想到了法子?”
蘇長歌笑而不答,笑的抱住他的手臂,將他拉出了營帳,抬頭看向天邊。
容珩揚眉看向,又看看天邊,道:“暮沉沉,天氣稍涼,明天不是起風應該便是下雨。”
“看樣子應該是的。”蘇長歌聳聳肩,無奈道:“本來還想效仿一下古人的,看來,這天時地利人和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嗯?”
容珩了一下臉蛋兒,“你又在嘀咕些什麼?”
蘇長歌吐吐舌頭,朝他狡黠的眨眨眼,“明兒,你就知道了。”
另外一邊,赤天驕一臉凝重。
盯著秦子清道:“幻月和北陵那邊給了本公主消息了,他們那邊只愿意出,都不愿意出人,同時還說這一戰事關重大,若這一戰我們失敗了,我們都得丟好幾座城池,損失嚴重。”
一邊說,臉一邊變得異常凝重,“也就是說,這一戰,我們只許功,不許失敗!要是失敗了,我們都會為罪人!”
“你覺得這一戰,我們會失敗?”秦子清嗤笑,“我好歹也是天啟國的人,天啟國的人水如何,我再清楚不過了,上船不暈的子民,本沒多,士兵里面十個最多也就兩個,這樣跟的況下,你覺得他們能承得住我們的三國聯攻?”
赤天驕眉眼松了一些,卻還是有些擔心,“我并非懷疑你的能力,只是,此次開戰我們一直討不到好,被著,這一次又幾乎耗盡了人力力,要是還是攻不下來,我們是無法對帝國代的。”
“好了。”
秦子清頗不耐煩,“這些你已經說了許多回了,做大事者哪里能畏畏的,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害怕出事,這一次三江之戰,你大可不必去做!”
赤天驕當即閉了。
但不知為何,心里就是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這些不安是來著哪,或許是因為自從蘇長歌卷土重來之后,就再也沒有贏過的原因吧……
罷了!
晃晃頭,決定先莫要想這些了。
正道:“你決定了?確定要明天便開戰麼?”
“嗯,我們的準備已經足夠充分了,再加上所有的質都投到里面去了,不快些手耽誤下去,我們的士兵也會死。”
秦子清說時,眸子一閃,“還有,時間再久一些,他們估計就察覺了,所以必須搶占先機。”
赤天驕,瞇眸:“你如何得知,他們現在就沒有察覺呢?”
“就算他們已經察覺了又如何?”秦子清嗤笑,“以我對天啟的了解,他們沒有足夠的船只,足夠諳水的人來迎戰的,屆時他們只會是我們的甕中之鱉!”
“好!”
赤天驕大悅,笑道:“明天出戰的時間,你真的確定了麼?”
“確定了,就在三更天,莫約五更天左右,便能到達江中,天微微亮則可以抵達對面,立刻開戰!”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繼續去準備一下。”
“好。”
秦子清臉上全是自信。
翌日
莫約五更天左右,天暗暗沉沉,再加上涼風習習,掀起江邊暗,讓風更大更冰涼了些,吹得人袂飄飛,船燈忽明忽暗。
赤天驕和秦子清都在船上,們還在寬敞的船商討著如何天微亮時,船箭從哪個方位進去更好,便聽見有人急急沖進來。
因為太急,來人在門框邊摔了一跤。
他很快爬起來,跑進來著氣焦急跪倒:“報!”
兩人商討被打斷,赤天驕甚是不悅,“何事這般急躁?!”
“稟公主殿下,對面出現了船只,只怕是敵軍的啊!”
赤天驕眉頭一擰,冷笑:“他們果真還是收到了消息,這回還想趁著我們未達江岸,想跟我們來一出水上戰呢!”
秦子清眸子一閃,“走,我們去看看他們到底是何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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