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你快些坐下,小心別站累了!”聞言,東秦皇忙跑去將椅又推了過來,著夜瑾煜坐下。
而后又眼地看向蕭傾月道:“傾月,你,你快為瑾煜查看一下,他的有沒有傷著。”
蕭傾月心中也是有此擔憂,忙為他把了把脈,又查看了一下雙,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同樣一臉擔憂的東秦皇道:“還好,他的一直保養的很好,雖然比計劃的提前行走了,但并沒有傷到和經脈。”
“那就好!那就好!”東秦皇終于放下心來,尤不忘叮囑夜瑾煜道:“雖然如此,但你還是聽傾月的,等再行針兩次之后,再起行走。”
“是,兒臣一定都聽月兒的。”夜瑾煜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面無表的蕭傾月,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妮子的心里,可還記著自己的一筆賬呢!蕭傾月自是看出了他心頭所想,不由忍俊不地輕勾了一下角,繼而故意沉下臉,冷哼一聲道:“沒有下一次!”
“是!一定不會再有下次!”夜瑾煜忙表態。
“咳……”見他如此模樣,東秦皇不覺失笑,真沒有想到,他這個聰明得從來沒有半分弱點的兒子,居然也有一天,會被人拿得死死的。
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得心疼一下的,想到這里,他忙開口轉移話題道:“我們先看看,這個人的真面目吧!”
說著,他蹲下,在“賢妃”的臉上了,仔細尋找了一番,卻發現,在的臉上,沒有半分易容過的痕跡。
也是,若是如此容易發現,對方也不敢就這麼膽大妄為地潛伏到后宮假扮一個寵妃了。
“我來試試。”蕭傾月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丹藥在自己手中化開,而后放到賢妃的臉上,了,不多時,便見賢妃原本天無的臉上,表面浮起了一層人皮一般的東西,赫然便是的偽裝。
見此,蕭傾月手揭下了這一層人皮面,便見一張陌生的容,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原來是!”看到這張臉,東秦皇細思片刻后,便認出了此人。
“父皇認識?”夜瑾煜眉頭一挑,問道。
“是你母妃的宮,只是后來聽說是犯了錯,被趕出宮了。如今看來,顯然是為自己的消失找的借口。”東秦皇深吸了一口氣,為自己當初的輕心大意而后悔。
若是他再細心一點,是不是當時就能夠發現自己的妃子已經被換了一個人了。
“父皇無需自責,這件事,并不能怪你,當初你為了兒臣的毒,不惜親自離宮去尋找藥谷谷主,一走就是數月,歸來后,又忙著理落下的朝政,對方顯然就是趁著這個時機,進行的梁換柱。”
雖然東秦皇沒有說,但睿智如夜瑾煜,卻是憑著短短的幾句話,就將當初的況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蕭傾月點了點頭道:“若是旁人,想要偽裝賢妃,只怕還有些難度,偏生這個人是賢妃的宮,對賢妃的言談舉止都再悉不過,加上當時各種外界的因素困擾,皇上會被欺騙了,也是有可原。”
“你們說的沒有錯,當時朕和母后都在為瑾煜的事焦頭爛額,一開始覺察到賢妃的異樣,也只以為是因為瑾煜的事而有所改變,而等我們發現賢妃的份有問題后,卻是投鼠忌。只可惜……”
東秦皇看著躺在地上的冰冷尸,無奈地苦笑一聲,道:“只可惜,縱使我們籌謀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沒有打聽到賢妃的下落。”
聞言,蕭傾月抿了抿,道:“事在人為,不如,我們先去他們逃生的道之中看看,說不定,能夠查出一些線索來。”
“月兒說的沒有錯,父皇,我們先回宮!”
一行人迅速來到華宮的道之中,才發現,這道比他們想象之中要來的更加復雜,不僅有通向城外的通道,更有幾條甚至是通向幾個大臣的后宅之中的。
在看到其中一條,竟然是通往武侯府的之后,蕭傾月他們越發慶幸,他們及時鏟除了假賢妃這個禍害。
否則,若是任由事的發展,一旦對方起事,他們定然防不勝防。
在發現武侯府的那條通道出口,居然是高佩玉的院子只是,蕭傾月眸子一亮,開口道:“我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個男人為什麼會眼了!”m.166xs.cc
夜瑾煜和對視一眼,開口:“潘文!”
“沒有錯,潘文,那個男人,就是偽裝潘文的人!”
“這麼說來……”東秦皇亦是沉下臉來,道:“莫不是,這些道所通往的朝臣府邸之中,都有那個男人的應?”
若真是這樣的話,事的嚴重,怕是遠遠地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份,藏在我們東秦,又有何目的?”
“父皇,這些問題現在想不明白,不如我們先徹查一番這些道出口的朝臣,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我們先把潛在的危險鏟除,也算是斷了他的爪牙。”
“你說的沒有錯,這件事事關重大,給別人,朕也不放心,傾月,就給你父親來理吧!朕現在能夠相信的,且能夠擔此重任的,也只有他了!”東秦皇現在越看蕭傾月越發滿意,完全是一副看兒媳婦的眼看著。
蕭傾月卻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目,此時的,心思已經被道的一異樣給吸引住了。
“這里的聲音不對!”說著,示意后方的人安靜,自己則再次敲了敲石壁。
“這后面是空的。”夜瑾煜他們也聽出了區別。
“有機關。”蕭傾月練地在石壁上搜尋了一番,不費多大功夫就找出了機關所在,隨著機關打開,石門緩緩挪開,出了一個房間。
看到這個房間的出現,夜瑾煜的面上涌出幾許激之,會不會,他的母妃,還沒有死,就被關在這個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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