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見狀,當即就不干了,一個人可能只有酒后才不會自欺欺人,心里很清楚自己是在乎司馬辰風的,只不過就是心里憋著那氣,不想搭理司馬辰風。
此時見罪魁禍首在此,還敢傷害司馬辰風,許嫣當即酒就發了小宇宙,直接一腳踹過去,南宮流觴對不設防,直接就被踹出去,差點跌倒。
南宮流觴好不容易站穩,回頭看見司馬辰風正半摟著許嫣,一雙眼睛,瞬間猩紅,直接拿著自己的折扇就對著司馬辰風出招。
此時的南宮流觴算得上是惱怒,因為他一直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的人,竟然對他手不說,還自愿選擇留在了司馬辰風的邊,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傻子,這麼多年,他竟然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不,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大家都得不到好了。
他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司馬辰風,和許嫣在一起快活的。
思及此,見被司馬辰風護在懷里的許嫣搖搖晃晃,知道許嫣是司馬辰風的肋,南宮流觴竟然忽然就改變了攻擊的對象,沖著許嫣而去。
“嫣兒小心。”司馬辰風目眥裂的看著這一幕,可許嫣還在那里搖搖晃晃,本就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靠近。
司馬辰風怕許嫣傷,一瞬間發輕功,沖到了許嫣的面前,一把抱住了許嫣,用自己的軀來幫抵抗危險。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流觴的攻擊到了,一掌就拍在了司馬辰風的后背上,“噗”司馬辰風那是前后挨了南宮流觴兩掌,而且這兩掌都是毫不留,想要置人于死地的。
司馬辰風全心都在保護許嫣的事上面,哪里顧得了自己?直接就被打的吐了。
躲在司馬辰風懷里的許嫣聽見那手掌拍在司馬辰風后背,“咚”的一聲響,接著又聽見司馬辰風吐的聲音,一瞬間腦子里就像是什麼東西忽然開了,接著那些原本屬于的記憶,一腦的出現在的腦海里。
抬頭想去查看司馬辰風的傷勢,正巧司馬辰風也是低頭來看許嫣有沒有傷,二人四目相接,許嫣看見了司馬辰風眼里的擔憂,同時他邊那一抹紅刺痛了許嫣的心臟。
這可是的男人,這男人只有能欺負,旁人休想。
一瞬間許嫣就像一個護犢子的小似的,直接如炮彈似的從司馬辰風的懷里沖了出來,一邊搖搖晃晃的往南宮流觴走去,一邊罵道:“南宮流觴,你是討打是不是?老娘的男人你也敢打。”
“我看你小子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我就替丹雅將你這個負心漢打醒。”許嫣說著就作勢要去打南宮流觴。
只不過喝多了,還沒有走兩步,先就是自己左腳跘右腳,直接摔了一個大馬趴。
那場面,真的是大家都不忍看。
“嫣兒你還是小時候那麼可。”南宮流觴踱步來到許嫣的邊,對著出自己修長的雙手。
“滾犢子,拿開你的臟手,就是因為你,還得老娘和司馬辰風都吵架了,你還在這里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你是想老娘一個家都被你拆散,你才過意的去?”
“我說許嫣,人家南宮家主看的上你,這是你的榮幸,一個半老徐娘能有人稀罕就不錯了,還拿什麼橋?”
“我要是你,我就換個男人,也嘗嘗新鮮。”西門蘭不知道何時來到了他們的邊,此時正雙手環,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嫣,笑的一臉燦爛。
許嫣都不用抬頭,就知道此人是誰,聽見將換男人說的如此輕描淡寫,許嫣角掛起一戲謔的笑容說道:“姑娘,你是喜歡換男人找新鮮啊!怎麼,如今那些未婚男子已經無法滿足你了嗎?你竟然的整天盯著別人家的男人。”
“嘖嘖,從古自今,我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個人,將不守婦道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你說什麼呢?我還是個大姑娘。”西門蘭聽見許嫣這麼說,當即氣的跳腳。
“你說你是個大姑娘,你就是個大姑娘了?又沒有人給你檢查過,誰知道你究竟是個大姑娘,還是一個破爛貨。”許嫣說完還不屑的掃了西門蘭一眼。
西門蘭頓時覺得自己被挑釁了,當即對著司馬辰風大一聲道:“司馬辰風,你看看這就是你的人,說話如此俗不堪,一點教養都沒有,這種人,怎麼能貴為一國太后?”
“啪”
“你說誰沒有教養呢?老娘還活得好好的呢!豈能容你詆毀。”南宮瑤聽見西門蘭的話,當即就氣憤不過,走上前來,就直接甩了西門蘭一個響亮的耳。
“你的手疼不疼?都給你說了,要扇人耳的時候,你可以喊為夫幫忙,為夫皮糙厚的,不怕疼。再說你不是穿的有鞋子嗎?這用鞋底打人也是一種不會你手疼的方法。”
許嫣聽見自家父親的話,再看看此時這兩口在那里旁若無人的撒狗糧,許景峰此時竟然還旁若無人的給南宮瑤哈氣吹手,搞得好像南宮瑤的手有多痛似的,許嫣的角就忍不住搐,這簡直就是一對活寶。
“我就是一時氣不過這麼說嫣兒,這彎腰鞋子也好,你幫我打也罷,我都等不及,我就想立刻給一個掌才解氣。”南宮瑤就像一個小孩子了委屈似的,對著許景峰撒。
“爹娘,我說你們得了哈,沒有看見此時正在兩軍戰嗎?不是你儂我儂的時間。”許嫣實在是不了二人,于是開口他們認清目前的形式。
“孩子爹,咱們兒委屈了呢!這場子你可得幫找回來,還有南宮流觴這個死小子,你不知道你這話你岳父岳母聽了會有多傷心嗎?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的從他們二老手里將丹雅娶走的,如今你這麼來一出,你覺得你還有何面目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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