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衡量,阿奴良才直接一下子,就沖到了那兩只已經面目全非的尸面前,然后“咚咚咚”的磕了好幾個響頭。
然后就在那里默默的一邊流淚,一邊懺悔,一邊道歉,不知道的人聽見他那如泣如訴的聲音,只怕還以為他是死了親爹娘呢!
許嫣看見這一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各人的信仰不同,自己可是滅殺了人家的信仰呢!難不還不許人哭?
好在阿奴良才哭了一陣之后,慢慢的站起,對管家吩咐道:“將二位狐仙大人抬下去,厚葬了吧!希它們死后能夠早登極樂。”
管家應聲上前來端,順帶還將那兩塊狐貍皮也一并帶走了。
看著他們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竟然就這麼沒有了,秋月覺得自己的心好疼呢!
不過一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知道許嫣肯定還安排的有后招。
“抱歉,良才兄,你看著一對白狐被我誤殺,要不我陪銀子給你?”
“不用了,這是我親自去雪山請回來的狐仙,豈是那些俗可以替換的。流觴兄也不是故意的,若是流觴兄有心,那就在管家厚葬狐仙大人之后,隨我一起去給二位狐仙大人上柱清香,聊表心意吧!”.七
這件事就這麼被阿奴良才按了下來,今天的燒烤是吃不了,許嫣可真的是心疼自己那一鍋野湯,不過此時后悔也無用。
今天他們這算是闖了大禍,還是安安分分呆在房間里的好。
只是半夜的時候,耶律俊悄悄的消失在了房間里,第二天早上三人見面的時候,看見耶律俊對許嫣認真的看了一眼,秋香知道,耶律俊這是得手了。
哼,公子那麼辛苦的來的東西,怎麼可能不要?
許嫣幾人剛起床不久,就有來請去見阿奴良才。
兩人一道給那兩只狐仙上完香,阿奴良才就請許嫣去了他的書房。
待落座看茶之后,阿奴良才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流觴公子,在下有一個不之請。”
“良才兄不必客氣,有什麼事,你盡管說,要是我能幫上忙,那我就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流觴兄,這幾年天氣不好,我們這甘郡的曼陀羅花收那是一年不如一年。”
“每年要上給朝廷的曼陀羅花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我們的收也是年年在減。”
“我聽說流觴兄的夫人,是專門做農事研究的司農,不知道流觴兄回去之后,能不能和嫂夫人商量商量,請來我們這邊走一朝,看看能不能幫我們想個辦法?”
“這個怕是不行,我夫人才生完孩子不久,現在還在恢復調養當中,孩子也離不開,長途跋涉來這邊,這是為難了!”
柳丹雅來這邊?只怕那真的是包子打狗,有來無回。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些人胃口到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連柳丹雅的主意都打上了。
“那到是恭喜流觴兄了。”阿奴良才的目的,只是想讓南宮流觴幫忙遞個消息,至于柳丹雅能不能來這邊,阿奴良才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詢問的。
良才兄,昨日之事,我是真不好意思,這里有一萬兩金票,雖然不足以彌補你的損失,但這是我的心意,還請你收下。”許嫣從袖袋里取出一張金票,放在茶幾上。
“流觴兄,我都說了,此事錯在我二弟沒有提醒你,而你又不是故意的,你不必疚。”
“這金票你不收下,我有點寢食難安啊!你還是收下吧!”
兩個人推讓半天,最終阿奴良才也沒有收下金票。
“公子,你為什麼堅持要賠他們銀子?這些人壞事做盡,咱們不過就是殺了他們兩只白狐而已。”秋香表示完全不明白。
許嫣卻是但笑不語。
下午的時候,得知阿奴良才出去去了,許嫣就讓秋香呆在房間里打掩護,和耶律俊就到了阿奴良才的書房。
兩個人一頓翻找,總算是找到了阿奴良才的室開關,這小子還真會設置機關。只怕很人會將機關設置在書桌上,用硯臺當機關。
兩個人對視一眼,最后是許嫣進了室,留耶律俊在外面留守。
許嫣進了室,發現里面竟然別有天。
這個阿奴家看來還真的心懷鬼胎呢!
看看這里面的擺設,擺在正上方的金龍椅,掛在一旁架上的龍袍。
許嫣走到龍椅看了看,這案上面竟然還放了一枚玉璽,上面雕刻著“甘”二字。
呵,雖然沒有見到阿奴律陀,可這阿奴家的不臣之心,看來是由來已久。
或許歷史上甘國之所以可以建立,很可能就是因為當時的皇帝,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錢袋子了,所以才會給了阿奴家機會。
可如今這事遇到自己,那阿奴家就必須得覆滅,才能將源頭掐死在萌芽狀態。
許嫣很快就出來,和耶律俊一起離開了阿奴良才的書房,一回到房間,他們就換了一行頭,大搖大擺的出了府。
許嫣他們走了幾步,發現后有尾,就帶著這條尾東游西逛,最后許是走累了,幾人就進了聚香樓吃飯。
許嫣有黑玉髓令牌,聚香樓的伙計立刻就將人迎了進去,伙計有點不清頭腦。
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拿著自家主子的令牌,不過見此人的穿著打扮,到是與自家主子有點像,或許是主子在外形走不方便,所以易容了?
伙計心里再多事,也不敢開口問,進了包間,許嫣直接吩咐伙計好生安排他們后的那條尾!
這尾見許嫣他們進了聚香樓,知道這是南宮流觴的底盤,他要是闖進去,肯定是會被發現的,所以他只是站在聚香樓的門前看了看,并沒有打算進門。
可聚香樓里忽然走出來一伙計,告訴他:“我們主子請你喝茶。”說著就不由分說的直接將人給摟住脖子往聚香樓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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