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左臂后,愉貴人的作明顯已不似先前那般靈敏,再加上木牌的制,宋清安足以用劍將桎梏住。
晚見狀當即上前,形靠近時,指尖幾枚銀針一齊出。
銀針手,分明,準地釘上各要,一時間,耳畔只余尖利的嘶吼。
最后一枚銀針落下,愉貴人的頭骨被生生刺穿,形抖幾瞬,終是沒了作。
這毒終于死了!
晚長舒一口氣,正上前去理的尸,不料才邁開半步,后卻是一道狠辣的殺意突襲而至。
宋清安正扭頭看過來,見狀眼眶猛地一,當即出聲。
“晚兒,小心!”
菱香的作悄無聲息,待他們發覺之時,已快要至晚的后。
這般近的距離,即便是絕世高手也無法徹底避開。
晚心頭一沉,已經做好了要挨下這一擊的準備,不料掌風侵襲過來,上卻并未落下半分痛意。
睜眼才發現,有人先菱香一步,擋在了的面前。
“亓玄?”
看清是他,晚驚詫開口。
卻是還未等再捋清楚狀況,亓玄便已同菱香起手來。
沒了愉貴人這個傀儡,菱香自是難以抵擋眾人的圍攻。
一擊不,便已陷被,眼見宋清安也追了過來,一掌擊退亓玄,當即迅速朝宮外逃竄了去。
晚本意是要追,但念著愉貴人的尸還需理,而且這里還不明不白地冒出來一個亓玄,思忖了瞬,只好作罷。
“你怎麼會在宮里?你未曾離開京城麼?”
夜聽瀾早已離京,亓玄作為近暗衛,自然也應一并離開。
可此時,他卻出現在了這兒。
晚心下倏地一,還未曾等到他回答,那廂,皇帝等人便已從殿追了出來。
晚扭頭去看,目再次轉回來時,亓玄卻早已消失不見。
才擰了下眉,眾人便已至跟前。
靖元僵著半邊傷的肩膀圍上來,見著地上愉貴人的尸,眉間的凝重稍稍化開。
“晚兒,這怪已經死了?”
晚點頭,從腰間取出一瓶藥,對著愉貴人的尸倒下去。
因著在殺之前,便已用銀針封住了愉貴人上的各要,所以死后,上的毒也并未溢出來多。
藥落下,皮到腐蝕,頓時便“嘶嘶”地冒出些黑氣,而后又迅速消散在半空。
那藥腐蝕的速度極快,不過片刻,地上便只剩下一灘黑的水。
晚仔細看過,確認并無什麼不妥,這才轉從那退開。
菱香跑了,但眼下形勢迫,皇帝并沒有心思去顧及,只下令關閉城門,隨即又將調遣出城的軍隊迅速召回。
安排完這一切,時辰已至晌午,皇帝率眾登上城門,親自指揮兵力部署。
城一派沉肅,他們嚴陣以待,等來的卻不是月國人,而是前方傳回的捷訊。
“今日上午,月國兵馬錦州境,現已在落淵天塹附近被全部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