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銘良帶著心腹手下,走出姜家莊園,驅車前往滄州!
聽到“滄州”以及“老祖姜太阿”這幾個字眼的時候,武鼎鶴的眼中,閃出一抹芒,臉上浮現出驚駭震撼之。
滄州,乃是大夏國九州之一,最南邊的一個州。
而姜太阿其人,是滄州聲名赫赫的大人,如今已有百余歲的高齡,是大夏國姜氏最為顯赫的大佬!
姜太阿別說在滄州了,就是在整個大夏國,都是一個活著的傳奇!
他是一名修武者,十歲踏修武之途,在劍修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十五歲以劍修踏足門境,二十歲的年紀,就進到了煉境界,五十歲的一次閉關修行,以煉氣境界的實力,強勢出關!
想當年,姜太阿一人一劍橫掃滄州、中州等五個州的頂級高手,在武林之中,有著劍尊的稱號!
劍尊姜太阿,一劍平五州!
如今又過了半個世紀,姜太阿的實力,據說已經達到了煉氣境界巔峰后期,無限近元丹境!
劍尊姜太阿一直深居簡出,住在跟中州毗鄰的滄州,獨創劍道門,手下弟子千余人之多。
因為有這麼一號赫赫威名的姜姓大佬的存在,所以大夏國九州無數姜氏后代,都把姜太阿視為老祖。
雖然姜銘良這一脈的姜氏傳人,跟姜太阿并沒有淵源,但是他有幸見過姜太阿兩次,分別是在姜太阿九十大壽以及百歲大壽的時候。
當時,姜銘良前往滄州,就是為了給姜太阿送上賀禮,拉拉關系,混個臉。
雖然他不清楚,這一趟前往滄州,前往劍道門,能不能順利的求見到姜太阿,但是事到如今,他只能試一試了。
除了老祖姜太阿,他不知道還有誰能解決如今他們姜家的危機,滅了姓陳的那個小孽畜!
“滄州,老祖姜太阿!天哪,姜銘良真要去求見劍尊大佬了嗎?”
武鼎鶴暗暗呢喃著。
“劍尊姜太阿!哈哈哈!姓陳的小畜生,必死無疑!”這時候,吳凱得意的站起來,忍不住發出笑聲。
“跪下!”
武鼎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聲道。
吳凱渾一,趕接著下跪。
“讓你起來了嗎?卑賤的畜
生!劍尊大佬百余歲高齡,一心問道,早就不過問凡俗之事了,你真當姜銘良去了滄州,去了劍道門,就真的能如愿見到老人家?哼!”
武鼎鶴冷冷的說道。
吳凱不敢吱聲,低頭無語。
“總會長,這姜銘良是典型的不服氣啊!在陳奇面前下跪服,其實本就不服!”
“是啊總會長,滄州的劍尊姜太阿,跟姜銘良他們姜家,再怎麼說也是大夏國姜氏后代,他這次前往滄州,說不得真的能請得姜太阿他老人家呢!”
“要是姜太阿出面的話,姓陳的必死!”
風云會的一些員們,緒激的議論起來。
被陳奇的這麼慘,他們當然想看到陳奇被人收拾。
吳凱和唐青青也都是各自起了心思。
姜太阿要是出面的話,等待姓陳的,就是末日了。
“哼,姓陳的小畜生,等著吧,別以為今天你出盡風頭,逞能裝,等到姜太阿出面,殺你不要太簡單!”
“別說是姜太阿他老人家了,就是他手下的那些弟子,都能殺姓陳的小王八蛋!”
兩人暗暗想著,雖然心里面重燃希,可他倆誰都不敢起,只能乖乖的繼續下跪,一直到太落山……
發生在姜家莊園的事件,消息迅速蔓延,以極快的遍布了整個江城……
很多關注姜家的人,都是獲悉了消息。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陳奇在姜家莊園大鬧一番,引起了多方高度關注,以及熱議。
“聽說了嗎,就是被姜家下令懸賞千萬的那個小子,如約而至,拜訪了姜家莊園,不僅打敗了姜家旗下大量家丁護衛,更是連坐鎮姜家莊園的風云會總會長武鼎鶴,都打敗了!”
“據說武鼎鶴被打的沒脾氣,下跪道歉,甚至還要充當那小子的幫手,要滅了整個姜家!”
“是啊,連武鼎鶴那樣的梟雄,都擋不住那個年!”
“那位煉境界巔峰的高手莊烽,本來是到姜銘良的邀請,坐鎮姜家莊園,結果沒有出手,直接甩手走人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個年的對手!”
“那個年敲詐了姜銘良一個億!不止如此,連武鼎鶴都承諾了要送一個億的奇
珍異寶給那年呢!”
“這是真的,武鼎鶴在陳奇那年面前,一招都接不住!”
“我的天哪,武鼎鶴也是煉境界巔峰后期的高手哇,在咱們中州地界上,也算是排的上號的人了,居然輸得那麼慘!”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居然那麼強勢!他到底有多麼高深的實力?”
“看來,咱們江城乃至整個中州的天,都要變了!武鼎鶴和莊烽兩大高手坐鎮,居然都毫無作用!他們不是要滅了那年嗎?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難道說,整個中州,都沒有人能得住他了嗎?”
“也未必!據說姜銘良已經前往滄州了,他要去求見劍尊姜太阿!請姜太阿出面……”
“劍尊姜太阿……一劍平五州的姜太阿?獨創劍道門的那個老妖怪嗎?那是真正的頂級大佬,放眼整個大夏國,都是排的上號的大人呢!”
……
另外一邊,唐家大院。
唐鎮倉促返回,失魂落魄,慶幸自己在姜家大院沒有出面,否則就要跟孫唐青青一個下場,下跪到天黑!
唐家人看到老爺子回來了,陸陸續續圍上來,詢問況。
“姜家莊園那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什麼?出大事了?老爺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姜家和風云會都失敗了,莊烽溜了……就連維安局的那些人,都是拿那小孽畜毫無辦法!那小子……是真真正正的,為了江城的風云人!”
聽到唐鎮說出的這番話,唐家大院,眾人陷了死一般的沉寂!
“什麼?武鼎鶴,莊烽,還有姜家調的那麼多人,再加上維安局的人,都不是姓陳那個臭小子的對手?怎麼、怎麼可能?”
唐家人上上下下,都是驚駭又絕!
“居然……居然會變這樣,事態的發展,怎麼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唐國慶呢喃著,臉十分難看。
他的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悔恨之意。
想想當初,如果那個年踏他們唐家大院,拿出婚約的時候,他們唐家人以禮相待,遵守約定,承認婚約而不是那般態度倨傲的話……
那麼,對他們唐家的境遇來說,是否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