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笙嚴肅道:“你最好記住今天這句話。”
元棠無奈天:“記住啦,這是我對表哥的承諾,可是表哥,你什麼時候也能對我這麼上心?”
柳一笙睨了他一眼:“你缺人對你上心?”
元棠:“……不缺。”
他母妃寵冠后宮,只得他一子,十分寵他,國君也重他,陳國后位空懸多年,只等他完任務凱旋,國君便會立他為太子、立他母妃為后。
可以說一個皇子所能擁有的一切他全都有了。
“但他們都不是表哥啊。”元棠一聲嘆息,“表哥怎麼就不能對我好點呢?”
……
顧很快便理完了手上的傷勢,這點小傷在看來都不算傷,回家后該干嘛干嘛,與往常沒什麼兩樣。
可還是有人眼尖地察覺到了的不對勁。
剛把玉芽兒疊好的裳抱進屋,蕭六郎便跟在后走了進來。
他極主進屋子,更別說像眼下這般堵在的門口。
顧回過頭,眨眨地看著他:“怎麼了?”
蕭六郎沒回答,而是往前走了一步,將后的房門掩上。
見他青天白日又是跟進屋,又是關門,一副好像要做壞事的樣子,顧的眸子轉瞬變得亮亮的!
蕭六郎一看小眼神就知道想歪了,他啞然了片刻,反手將房門拉開了一點,留了一條。
“哦。”
顧失。
蕭六郎:“……”
顧坐在床頭,埋頭拉自己的裳。
蕭六郎來到面前。
“手怎麼了?”他問。
“沒怎麼。”顧說。
沒事時總無病讓他看、讓他,真有事了就會藏著掖著了。
蕭六郎這一次沒輕易被打發掉,他很強勢地扣住了的手腕,帶著不容拒絕的氣息以及掌心獨屬于他的熱意。
顧冰涼的手腕一下子就燙了。
顧扭過頭,愣愣地看著他。
蕭六郎在邊坐下,將的手翻過來,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撥開的手指,出了滿是傷口的手心。
這傷口理得并不算細致。
“你給別人治傷都治得好好的,怎麼到了自己這里就……”蕭六郎很生氣,都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醫者不自醫也不是這般糊弄的。
顧道:“這個沒事的,不用理。”
“藥呢?”蕭六郎問,語氣很嚴肅。
顧瞥了眼桌上的小藥箱。
在那兒呢,有本事自己拿。
看你能不能打開!
蕭六郎手去拿,吧嗒一聲打開了。
顧:“……?!”
好叭,剛剛忘記鎖上了。
“哪一個才是金瘡藥?”蕭六郎疑地問道。
“就……”顧說著,眸一掃,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了!
的消毒水呢?的抗菌膏呢?怎麼全了……全了……
不信邪將小藥箱拎過來,嘩啦啦地往床上一倒,一滿床的小杜杜!
至薄幻影、經典零、水潤三合一……
顧:“???”
顧:“!!!”
小藥箱什麼瘋?的藥呢?藥呢?藥呢!
“這個是藥嗎?”蕭六郎對于會有自己沒見過的藥習以為常了,他拿起一個撕開。
顧覺頭頂的一弦崩斷了……
蕭六郎咦了一聲:“好。”
別說了,有畫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