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古代言情 首輔嬌娘 一百六十二 實力碾壓

《首輔嬌娘》 一百六十二 實力碾壓

另一邊,顧長卿牽著馬,將顧送回了碧水胡同。

他想不通京城第一大盜飛霜為何會認識顧,或許是顧想多了。

飛霜盜竊的都是有大價值的東西,或是寶,或是朝廷機的小背簍中最值錢的只有那個小藥箱而已。

就算是一箱子最頂級的藥材,也不了飛霜的眼吧。

難道真是沖著這個人來的?

可顧長卿并不覺得顧本人有什麼問題。

又或者……飛霜是盯上了定安侯府?

“到了。”

的聲音拉回了顧長卿的思緒。

顧長卿看向顧后的宅子,這真是一座比他的院子還小的宅子,可這座宅子里有不一樣的氣息,他也說不清那是什麼,總之,有些令人向往。

“要進去坐坐嗎?”顧問。

“不了,我得回府了。”顧長卿道。

早該回府了,把顧琰送到之后遇上有人斗毆,他才去看了一眼,然后又原路將送了回去。

其實已經很晚了。

清澈的眸子看著他:“多謝。”

“我也沒做什麼。”他到那里時,飛霜已經離開了,他想,就算他不出現,這丫頭也不會有什麼事吧。

當然不會有事,可也不會那麼順利地拿回小藥箱。

當然,顧要謝的不是這個。

彎了彎角:“多謝你帶顧琰出去玩,他很開心。”

方才在朱雀大街出診,看見顧琰坐在顧長卿的馬上,拿著幾串晶瑩剔的糖葫蘆,小表別提多嘚瑟。

顧琰長的這些年里其實是缺乏父親的角的,顧侯爺沒能給他的,顧長卿給了。

從未見顧琰那麼嘚瑟過。

有些安定是顧能給的,有些膽量卻是父兄才能賦予的。

那個一桶水都拎不的小病,要漸漸開始長出自己的羽翼了。

Advertisement

“啊,你看見了啊。”顧長卿清了清嗓子,“走的時候沒想過會去那麼多地方,忘了和你家人打招呼,也不知他們擔不擔心。”

莞爾:“姑婆心里有數。”

別看老太太一天到晚不務正業,一雙眼睛卻盯在幾個孩子上。

顧琰在巷口等人,小凈空的七只小、一只小雛鷹以及顧琰的小狗狗全都一地趴在門檻上。

他真和陌生人走掉,它們會的。

“那就好。”顧長卿放下心來。

“我進去了。”顧道。

“嗯。”顧長卿點頭,想到什麼,忽然,“對了,你上次給我的金瘡藥還有沒有多的?”

……

“什麼?金瘡藥?”

翌日,醫館中二東家聽完顧的話,驚得眸子都瞪圓了,“你方才說,他們要多來著?”

“一千多瓶吧。”顧云淡風輕地說。

二東家一屁跌在了椅子上,掐人中、掐、掐、掐!

總算這回把自個兒掐醒了。

這可是一千瓶金瘡藥啊,真賣出去得掙多銀子?

二東家手:“價錢得低嗎?”

哦了一聲:“沒價,賣給別人多,就賣給他們多。”

二東家都迷了:“不是,賣給別人是零售價,他們要一千瓶也這個價嗎?誰這麼豪橫啊?”

:“軍營。”

二東家終于掐著人中又雙叒叕地暈倒了。

他們這種小醫館居然能做上軍營的生意?這是什麼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軍營有朝廷的醫,所用醫療資一應由朝廷分配,當真沒做過民間的生意,實在有朝廷弄不來的,那也是找京城數一數二的大醫館。

譬如胡家的回春堂。

這筆生意不著急,年后才貨,眼下顧先讓二東家去搜羅藥材,有了藥材才好批量制作。

Advertisement

生意一好,醫館的人手又不夠用了,二東家醒來后,即刻讓人去聯絡京城的大夫們,看有沒有愿意上他們妙手堂坐診的。

與二東家都忙活著各自手頭的事,臨近正午,醫館來了個人——多日不見的杜曉蕓。

杜曉蕓不再是一副書生打扮,換上了學的淡藍衫,別人穿著清麗人,卻穿出了一英姿颯爽。

大步流星地進了醫館,來到顧的面前,指了指自己道:“顧姑娘,還記得我嗎?”

沒錯,已經知道對方姓顧的。

正在買來的藥歸類放藥柜,聞言作沒停,淡淡地應了一聲:“今天堂診是宋大夫。”

“我不是看病的!我是來找你的!”杜曉蕓說,“我早就想來了,可是最近的功課太忙了!”

學的功課原本沒這麼忙的,可最近也不知怎麼一回事,班上的學生一下子進步好多,作業基本全對,都快趕上莊月兮與顧瑾瑜了。

有些吧,是抄的,可有些是實打實地弄懂了題的,夫子讓們解說,們說得半點不差!

夫子便以為自己真得很好,把全班的難度都提升了。

杜曉蕓的學習并不差,只是也不算拔尖。

屬于寧愿空著挨罵也絕不會去抄別人作業的類型,所以最近做作業都做到好晚。

很久沒出去晃悠了,若不是姐姐叮囑必須來一趟醫館,這會兒還在課室里寫作業呢。

“我姐姐說你這里有去疤痕的藥,最近忙,過不來,讓我幫拿藥。”

去疤痕的藥顧只對一個人提過,那就是三皇子妃。

是的了,三皇子妃說過姓杜。

小藥箱里已經有藥了,顧將疤痕膏與疤痕拿出來,疤痕膏出來裝進良好的瓷瓶,疤痕去了外包裝。

Advertisement

說了用法,收了三兩銀子。

杜曉蕓咋舌:“這麼貴?你們開的怕不是黑店吧?”

這可是研究所里藥效最好的疤痕膏,一支兩千多塊呢,折算下來是二兩多銀子,還有疤痕也很貴,都沒掙什麼錢。

“不買就算了。”顧手要將藥拿回來。

小藥箱里的藥這麼寶貴,還舍不得賣呢。

杜曉蕓一手護住藥,一手將銀子放在桌上:“買買買,不買我姐得劈了我!明明宮里那麼多醫,也不知我姐怎麼就看上你們家的藥了!”

三皇子妃的事并未外傳,就連杜曉蕓都不知,杜曉蕓只當三皇子妃是上哪里磕到到了。

今天是國子監蒙學的最后一天課,也是學的最后一天課。

學經歷了一系列的考試,還剩下琴藝一門。

樂館中,莊月兮彈完本月學習的曲子,四周響起一片喝彩聲。

實在是彈得太彩了。

莊月兮的詩文考了第一,算與顧瑾瑜并列第一,琴藝是的弱項,眾人本以為的表現會不盡人意,誰料短短半個月的功夫,的進步如此神速。

此次考核,太子妃請來了宮廷樂師與夫子們一共監考。

樂師姓謝。

謝樂師滿意地點了點頭:“ 莊小姐的琴藝大有進步。”

夫子們都給了甲等。

謝樂師比較嚴厲,給了一個乙。

但這個績已然很出了。

下一個是顧瑾瑜。

顧瑾瑜抱著月影伏羲琴向謝樂師與夫子們行了一禮。

夫子們也起回了一禮。

是縣主,禮不可廢。

謝樂師作為宮廷樂師,也有階在,且品級在顧瑾瑜之上,坦然地了顧瑾瑜一禮。

顧瑾瑜的月影伏羲琴首先從音上就比莊月兮的古琴上一分,兼之在練琴上付出了比莊月兮更多的汗水,才不是說的那樣好久不練,本天天都在練。

Advertisement

最后的結果是謝樂師都給了甲等。

“其實,我給甲等不單單是你彈得好,你后半段的曲子改得越好。”

沒錯,顧瑾瑜是改了曲譜的。

們學的曲子《秋瑟》,是前朝流傳下來的殘曲,只有上半段,下半段是后人編撰的,市面上有幾個不同的版本,以月影大人所作的版本評價最高。

學教的就是這一版本。

然而顧瑾瑜卻在這一版本的基礎上做了些微的修改,更添了幾分溫的意境,更適合子彈奏。

月影大人畢竟是男子,他的曲譜更像是為男樂師定制的,子很難彈出那奔放的覺。

“我都聽哭了,顧小姐彈得太好了。”

一個心腸的千金著眼淚說。

聽哭的還不止一個,顧瑾瑜數了數,足足四五個小姑娘都在抹淚呢,可見自己的編曲是獲得了巨大功的。

顧瑾瑜很高興,也很驕傲。

有了顧瑾瑜珠玉在前,之后的幾個學生發揮再好都沒用,一路低走。

最后是一個小圓臉兒的小姑娘,約莫十四歲,學的裳是統一發放的,可首飾是自己的,頭上只扎了一紅繩,連一朵最普通的珠花都沒有。

“是考進來的。”一位夫子對謝樂師說。

是寒門之,家中父親曾讀到秀才,父親給哥哥弟弟們教習功課時旁聽學了些。

很努力,別的方面都湊合,就是琴藝差了些。

因為自卑,平時都不敢在樂館中練琴,每天躲在寂靜的涼亭里,天寒地凍,可憐臉都凍傷了。

用的琴是最廉價的古琴,音與好琴不能比,音準卻是可以。

開始彈奏。

老實說,的進步也很大,如果不是有莊月兮與顧瑾瑜,那麼夫子們或許會多看兩眼。

前半段平平無奇。

謝樂師掩面打了個呵欠。

最后一個學生了,他拿起了績為丁的牌子。

別的夫子們也昏昏睡。

可就在此時,突然一個撥弦,曲調唰的高了上去!

這本是一首傾訴衷腸的曲子,親當晚,郎被抓上戰場,自此十年未歸。

郎的哀思彈到了極致。

前半段也是的回憶與哀思,可后半段曲風就突然變了。

仿佛知道了郎十年不歸的真相。

放眼向整個戰場。

曲調中不再是對郎的哀思,而是對戰場的哀鳴,對萬千枯骨的悲慟,是金戈鐵馬下,埋葬過數千英魂的一捧黃沙!

最后,所有人都好似看見了夕西下,大漠黃沙,一柄長劍佇立斜下,劍柄繞著一條迎風招展的頭紗。

所有人的眼眶都紅了,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謝樂師是第一個回神的,他發現自己落淚了。

他多久沒聽過這麼氣回腸的曲子了?

要說小姑娘的琴藝真算不上高超,有些地方甚至可以說是青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些青,才造就了后半段那種幾近崩潰、走投無門、陷癲狂的絕

這簡直像是為的特點量打造的曲子。

不同于顧瑾瑜的一點點改,這位姑娘可以說是把后半段徹底顛覆了。相較之下,顧瑾瑜的曲子就顯得很小家子氣,有些上不得臺面。

謝樂師暗暗慨,只怕連六國第一琴師月影大人都改不出如此大氣磅礴的曲子。

這不是曲,是一個人的格局!

謝樂師下心底的激,看向道:“你什麼名字?”

欠了欠,道:“李婉婉。”

謝樂師滿意點頭:“曲子改得很好。”

李婉婉張了張

曲子……

不是改的。

------題外話------

誰改的?誰改的?o(* ̄︶ ̄*)o

https://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手機版閱讀網址: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