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喬的主臥在二樓,南北通,視野很好,整個別墅的朝向也沒有犯風水上的忌,按理來說不應該招惹邪祟。
我看了一圈也沒看出個端倪,心里不有些發虛,只好求助蘇清淵。
蘇清淵似乎是在睡夢中被我吵醒,嗓音有些慵懶不悅:“既然問題不是出在風水上,那就看看他邊容易接到的品。”
“再去他的房間找找。”
有了蘇清淵的提醒,我重新折回嚴子喬的臥室,每個品都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
這次,我在他的帽間里翻出來一個的公仔娃娃。
看不出來,嚴子喬狂的外表下,竟然還藏著這麼一顆心。
嚴子喬一看到那娃娃,滿臉厭棄,不由得皺著眉道:“這東西不是我的,我最討厭的東西!”
“不是你的?”我看嚴子喬抵的緒不像是裝出來的,覺到一不對勁,手把娃娃拿了出來。
一瞬間,我看到娃娃上散發著一悉的黑氣。
是嚴子喬上的霉運沒錯!
看來這就是導致嚴子喬最近霉運纏的罪魁禍首!
只是,這娃娃看著平平無奇,為什麼會把嚴子喬害得這麼慘?
蘇清淵在我耳邊提醒道:“把里面拆開看看。”
我跟嚴子喬要了把剪刀,當著他的面將娃娃剪開,里面除了棉花還有一塊紅布包著的東西。
“這是什麼?”我皺了皺眉,覺黑氣的源頭就來自于這包東西。
蘇清淵沒說話,似乎是在等我打開紅布。
我見他沒有警示,應該是沒什麼危險,就著頭皮把紅布拆開。
里面竟然是手指那麼的一撮頭發。
咦惹!
什麼人這麼惡趣味,把頭發在公仔娃娃里,還放在嚴子喬的穿柜里面?
難道是嚴子喬的小迷妹,效仿古人青定那一套?
蘇清淵又猜到了我的想法,冷笑道:“這可不是什麼青,這是死人的頭發!”
啊?死人頭發?
我臉都綠了,趕把那撮頭發扔地上。
蘇清淵接著道:“人死之后,怨氣會從慢慢擴散,集中在頭發和指甲上,所以,死人的頭發和指甲這一類的東西,都是穢之,十分晦氣,容易招惹霉運。”
“有人把裝有死人頭發的娃娃藏在嚴子喬的柜里面,這晦氣就會熏染在他的上,自然而然他就被霉運纏了。”
原來如此!
看來嚴子喬是被人給算計了。
我忙問嚴子喬:“你說這個娃娃不是你的東西,那這東西是怎麼放到你臥室穿柜里面的?”
嚴子喬擰著眉,也很納悶:“我不知道啊,要不是你今天突然找出來,我本都不知道里面放了這麼個東西。”
“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里面為什麼還有頭發?”
嚴子喬畢竟是當事人,我也沒瞞著他,沉著臉道:“這是死人頭發,最晦氣的東西,你最近之所以連連倒霉,就是它害的。”
“所以,你最好想辦法弄清楚,這個娃娃是誰放到你房間里的,不然就算我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那個想害你的人可能還有后招,防不勝防。”
嚴子喬聽了臉上滿是后怕,忙掏出手機給管家打了個電話,讓他調出別墅的監控錄像。
我按照蘇清淵告訴我的方法,把紅布和那撮死人頭發一起拿到院子外面燒了灰。
回來再看嚴子喬,他臉上的黑氣淡了不,但霉運并沒有完全消散。
我疑的問蘇清淵:“這是怎麼回事?”
蘇清淵若有所思道:“看來,導致他厄運纏的不是死人頭發,這別墅里應該還有別的東西。”
我皺了皺眉道:“難怪我一進門就聞到一臭味,這里面果然不干凈。”
心里不暗嘆:這個
嚴子喬,得多招人恨,竟然被人這麼算計?
不過想想他剛才的行事風格,似乎也在理之中。
蘇清淵嗓音帶著幾分倦意道:“白天氣重,本座乏了,你先應付著。”
“等到了子夜時分,本座自有辦法找出別墅里藏著的見不得人的東西。”
“行!那您老先歇著。”
我還指著晚上蘇清淵幫我,所以對他的態度也十分的客氣。
沒過一會兒,嚴子喬的管家就把別墅近半個月來的監控錄像都調了出來。
我們主要查的是近一段時間進出過別墅的可疑人員。
但經過一番篩查,我發現嚴子喬這個富二代的人際關系意外的簡單,狐朋狗友都沒看到兩個,平時進出別墅的除了管家保姆就是保潔員。
但這些人在職嚴子喬的別墅之前就已經在嚴家的老宅干了好幾年,嚴老爺子早就做過背調。
用嚴子喬的話來說,他家老爺子用人一向謹慎,這些都是他家老爺子層層篩選,用得放心的人。
而且,嚴子喬雖然有點暴脾氣,但從來沒有苛待過照顧他日常起居的下人,待遇方面更是十分的優渥。
加上這些人都是有家有口需要養活的,沒有理由冒著丟了金飯碗的風險來算計他這個金主爸爸。
所以,這些人員基本上可以排除嫌疑。
這就奇了怪了,那公仔娃娃嚴子喬自己沒印象,出別墅的又都沒什麼嫌疑,難道它是自己憑空出現的?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又問嚴子喬:“你想想最近除了你和別墅的工作人員,有沒有其他人進來過?”
“不一定是這半個月,更早之前的你也可以想想。”
嚴子喬很直接的搖頭道:“我這段時間霉運不斷,整個人都有些渾渾噩噩的,別說半個月前了,就連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我都不大記得了。”
他這話倒是沒有撒謊,倒霉鬼附會吸走他上的氣,造他虛多夢,記憶力衰退,神狀態也很不穩定。
所以,他應該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旁邊的管家聽到我和嚴子喬的對話,突然想起來道:“對了爺,我記得上個月你過生日的時候,顧為了給你慶生,專門在別墅里為你辦了一場派對,當時好像請了不人過來,熱鬧的。”
嚴子喬皺著眉努力回想了一下:“是有這麼回事,不過那都快一個月前的事了,應該跟這沒什麼關系。”
“再說,老顧雖然不太著調,但跟我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不可能害我。”
嚴子喬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篤定,看樣子對他這個兄弟還是很信任的。
我稍微斟酌了一下道:“嚴,你朋友害你的可能確實不大,不過那天來的應該還有不其他人。”
“都說人心隔肚皮,你朋友不害你,不代表其他人沒有這個心思。”
“既然是他攛的局,你打個電話問問那天晚上都有誰,有沒有進出過你房間,只要找到了嫌疑人,咱們也好有個調查的方向。”
嚴子喬聽我這麼一說,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給他兄弟打電話。
“喂,老顧,問你個事。”
“上個月我過生日的時候,你帶的那些人有沒有到過我二樓的臥室?”
“什麼?你去過?那我穿柜里面的公仔也是你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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