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霖心中雖然很不甘心,但是聽見葉清悠邀請,也沒有拒絕,便說道:“也好,二姐姐是去過宮宴的,見多識廣,我也正好可以多向二姐姐學習學習。”
說完,也跟老夫人告辭,然後和葉清悠一起離開了壽安堂,拿著三皇子送的其他禮,朝著落居而去。
葉清悠和葉清霖走在路上,姐妹兩人臉上都掛著笑意,看起來是一對十分要好的姐妹,可是誰也沒有先說話,就憋著心中的這口氣。
走了一會兒之後,葉清霖到底子急,憋不住了,率先開口道:“二姐姐真是好福氣,三皇子親自送你回來,還送了這麼多東西,只怕是對二姐姐青睞有加吧。”
“四妹妹纔是好手段呢。在今天之前,五皇子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可是這才大半天的功夫,你竟然就能讓五皇子親自送你回來。”葉清悠冷笑一聲,說道,“聽說四妹妹是追著五皇子出去的,也不怕丟了定國公府的臉面。”
“二姐姐,有些話不要說得太早了,你以爲你現在跟三皇子出去遊玩,難道就不算丟了定國公府的臉嗎?別忘了,你也是庶,三皇子妃也不上你。”葉清霖也是個狠角,專門朝著葉清悠的痛。
葉清悠到目前爲止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出,原本計劃的好好地,可是卻被葉清冉打,以至於到現在還是庶,如今被葉清霖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自然心裡不好過。
“哼!”葉清悠冷哼一聲,然後快速朝前走著。
葉清霖也不打算跟同行,直接在岔路口換了方向,朝著晴雪閣走去。剛纔一起出來,只不過是不想再留在壽安堂被老夫人數落,畢竟老夫人有了葉清悠的佛珠,對自然就不會那麼喜了,繼續待在那裡也只是被唸叨而已。
既然現在已經出來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了。
葉清悠也不理會葉清霖,因爲在的心裡,葉清霖是不夠資格跟相提並論的,畢竟以後是要當嫡的,而葉清霖永遠只能是個庶。
與此同時,落居里,葉清冉已經從後門不聲不響地回來了,之所以從後門進來,就是因爲不想被老夫人問東問西,而且還要認真準備一下關於張勤的事。
不過,葉清霖和葉清悠回來的場景,卻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傳到了落居,傳的十分快。
“小姐,這下子二小姐和四小姐恐怕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葉汐說道,“你想想看,兩位皇子親自送們回來,這可是整個京城頭一份榮耀呢。”
“不過都是表象而已,現在捧得越高,以後就只會摔得越慘。”葉清冉說道,“好了,去門口守著吧,我得準備準備明天去見五皇子的東西。”
“是,小姐。”葉汐領命而去,可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碧月匆匆從外面跑進來,便問道,“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二……二小姐來了。”碧月息了幾口氣,然後說道。
“來做什麼?”葉汐眉頭蹙
,吩咐道,“你去前面招待著,我去稟告小姐。”
說完,葉汐又進了屋,將葉清悠來訪的事說了一遍。葉清冉聞言,不由得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紙筆,起走了出去。
大概料想得到葉清悠來的目的是什麼,可是卻不能避而不見,畢竟今生今世,不可以再給葉清悠一點點囂張的機會。
“碧月,碧環,大姐姐回來了嗎?”葉清悠看見迎接自己的兩個丫鬟,便開口問著。
“大小姐已經回來了,正在室,還請二小姐到屋裡用茶,大小姐馬上就出來。”碧月開口招待著,將葉清悠和鶯兒們領到了屋子裡,然後讓碧環和碧凝奉茶。
“你們先別忙了,都過來,我有些東西要送給你們。”葉清悠說道,“這是三皇子今天買給我的,我一個人也戴不了這麼多,都是些小玩意兒,你們一人挑一個吧,也算是我替姐姐賞賜給你們的。”
碧月和碧環兩人看過去,卻見葉清悠拿出一個手帕,將手帕打開,裡面放著很多珠寶首飾,好幾對耳環,還有手鐲和項鍊,還有幾支朱釵和步搖,珠寶氣,讓人眼花繚。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心,可是們也知道這是不合規矩的,於是忙擺手推辭:“多謝二小姐好意,大小姐平時賞賜給我們的東西夠多了,這些請二小姐送給鶯兒和雀兒就好。”
見兩人不領,葉清悠心中頓時生氣了:“你們看清楚了,我這可都是好東西,是三皇子送的,你們居然敢不領?”
“二小姐,不是奴婢們不領,實在是奴婢們不敢要啊。”碧月說道,“這是三皇子殿下送給二小姐的,奴婢們如此卑微,怎麼要的起?”
碧月一番話,貶低了自己,擡高了葉清悠,也算是功推了,想來也是個會說話的。原本以爲這樣就算過去了,可是誰曾想到葉清悠竟然不依不饒。
“三皇子送給我了就是我的,我賞賜給你,你就拿著,哪兒那麼多廢話。”葉清悠說著,然後從帕子裡拿出一隻晶瑩剔的翡翠手鐲,塞到碧月的手中。
碧月當真是不敢要,因爲心裡清楚,自己是落居的人,就算這東西不是三皇子送給二小姐的,也不能要二小姐的東西。畢竟,在大小姐邊當差當的好好的,不能讓人家以爲背信棄義,背棄舊主。
所以,當葉清悠把手鐲遞過來的時候,碧月下意識的閃躲,雙手朝著後面背過去,而葉清悠也放了手,這上等的翡翠手鐲頓時就掉落在地上,咣噹一聲,摔碎片。
“你好大的膽子!三皇子送的東西,你也敢摔碎!來人吶,把這個刁奴給拉下去杖責!”葉清悠看見鐲子摔碎了,便立刻然大怒,說道,“大姐姐沒能教得好你,今天我就來替大姐姐教育你這個不懂事的奴才!”
葉清悠這話說的真是有水平,一番話出兩個意思。
先是責怪碧月摔碎了三皇子送的東西,一頂大不敬的帽子就這麼扣到了碧月的頭上,也功將自己的責任
推卸了出去,因爲這鐲子明明就是從的手中摔碎的。而後又責怪葉清冉沒有教好碧月,給葉清冉又扣上了一頂管教不力的帽子,勢必想要把葉清冉也拉下水。
然而,卻沒注意到,自己的一番行爲和言辭,早已經被站在門口的葉清冉看在眼裡。
聽到葉清悠要杖責碧月,才慢慢地走進來,幽幽的開口,說道:“我落居的奴才,還不到別人來懲罰。”
一句話,讓葉清悠和碧月同時轉過去,看著款款而來的葉清冉。
碧月看到葉清冉,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忙跪在葉清冉的面前,說道:“大小姐,這東西不是奴婢摔碎的,請大小姐爲奴婢做主啊!”
原本看到這翡翠鐲子摔碎,整個人都震驚了,又聽到葉清悠把這罪名怪到的頭上,卻不知道該怎麼辯駁,只有看到葉清冉過來,才如夢初醒。
“大姐姐,你來的正好,快評評理,你這落居的奴才都這麼膽大包天嗎?這可是三皇子送的東西,說摔碎就摔碎了,就算瞧不上不想要,那好好放著就是,爲什麼要摔了呢?”葉清悠再次開口說著。
這話裡話外又是提醒葉清冉,這東西是三皇子送的,那三皇子來人,而且還說碧月瞧不上這翡翠鐲子,也就是瞧不上三皇子。不管怎麼樣,今天就是要把這大不敬的罪名給碧月坐實了,讓碧月無可辯駁。
“二妹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是越發的高強了。”葉清冉說道,“我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親眼看到是你摔碎了這鐲子,你別妄圖賴在我落居的人上。”
碧月原本還心驚膽戰,可是看到葉清冉這般維護自己,心中頓時也就鎮定了,想著,有大小姐在,必定不會讓有事。更何況,大小姐也不是那種把奴婢推出去頂罪而息事寧人的人。
這兩個月在落居當差,碧月雖然覺得大小姐與從前相比變化很大,們也不能再開小差了,因爲蘇嬤嬤管的十分嚴厲,但是大小姐卻比從前更加討喜。因爲大小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有功就賞,有過就罰,很是公平。
“大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府裡的人都知道,我素來不會撒謊的。”葉清悠聽見葉清冉的話,便立即委屈的說著,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大姐姐,你真的誤會我了。”
“我親眼看到的就是事實,沒有誤會。”葉清冉說道,“我勸你最好別在落居耍什麼花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也不想耍什麼花樣,只是大姐姐,這東西是三皇子送的,現在摔碎了,他日後若是問起來,我怎麼回答?”葉清悠繼續哭著說道。
葉清冉看著地上的翡翠鐲子,冷笑一聲,看著葉清悠唱作俱佳的表演,卻不置一詞,只是轉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才說道:
“繼續哭,繼續編。我還以爲時隔多日,你已經忘了自己這項技能呢,原來你還會裝弱扮可憐賣無辜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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