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但是當著老夫人的面,葉清悠還是不敢不把藥接下的。所以,從葉靈手中接過去腐消膏,又恭恭敬敬地對葉清冉說道:
“多謝大姐姐。”
“悠兒妹妹不必客氣,這是我爲長姐應該做的。”葉清冉也十分客氣的說著,暫時的收斂不代表認輸,而是策略。
老夫人看著這樣的場面,才微微點點頭,心中也暢快了不。
趙姨娘幫著葉清悠把藥收好之後,老夫人才鬆口,準許葉清悠坐下,也不再拿剛纔的事針對葉清悠。
趙姨娘坐在下首的位置,心中十分憤懣不平,原本以爲早早地來老夫人這裡,就是爲了當著所有人的面,讓葉清冉給葉清悠賠禮道歉,讓所有人看葉清冉的笑話。
可是沒想到,因爲來的太早,其他的幾個姨娘還沒有到,而葉清冉先行一步,居然也搶佔了先機。平白失去了一個能讓葉清冉掉價的好機會,又怎麼能讓不生氣?
沒過一會兒,王姨娘和杜姨娘先後來了,杜姨娘還帶著三小姐葉清霜和四小姐葉清霖。
“給老夫人請安。”
衆人齊聲在老夫人面前行了禮,這才按照順序依次坐下,地位最低的王姨娘坐在最下首,杜姨娘坐在趙姨娘和王姨娘的中間,而葉清霜和葉清霖挨著葉清悠坐下,唯有葉清冉的旁邊還空了個位置,是原本是屬於葉清的。
“你的子可好些了?”老夫人看著杜姨娘,便開口問著。
“多謝老夫人關心,妾好多了。”杜姨娘點頭說道,“還多虧了大小姐邊的葉靈爲妾診脈,妾才能恢復的如此迅速。”
杜姨娘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裡是帶著幾分真心的。
儘管一開始,是自願跟趙姨娘一起合作陷害蘇嬤嬤,想要斬斷大小姐邊的臂膀,讓老夫人對兩個嫡失,進而重視其他幾個庶,爲自己的兩個兒謀取更多的利益。可是當中劇毒,趙姨娘到牽連,整個家裡卻沒有一個人關心,反而是葉清冉親自來給解毒,心裡的天平就偏向了一邊。
葉清冉對葉清霜說的話,葉清霜都轉告給了,不是笨蛋,也逐漸能覺到,這個家裡的風向要慢慢地變化了。從前趙姨娘和二小姐寵,是因爲大小姐不曾主爭過什麼,如今大小姐出手了,二小姐只有一敗塗地的份。
“姨娘沒事就好,葉靈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姨娘不必掛在心上。”葉清冉看著杜姨娘,心中略微明白了什麼,於是衝著點點頭,如此說著,語氣十分和善。
“冉兒不愧是我定國公府的嫡長,小小年紀便行事周全,等再長大些,便要學著當家做主了。”老夫人聽著葉清冉的話,臉上出滿意的表,說道,“冉兒十三歲,再過兩年便要議親,這般乖巧水靈的人兒,誰能娶到咱們冉兒,是那人的福氣。”
“祖母太誇獎了,妹妹們有祖母的教導,才更爲定國公府長臉呢。”葉清冉奉承著,將功勞都推到老夫人的上,讓老夫人
喜笑開。
“聽說二姐姐的傷了,既然葉靈懂醫,爲何不讓葉靈也給二姐姐瞧瞧?”葉清霖聽著衆人的話,便開口說著,“二姐姐一個兒家,總比外面那些大夫看了雙要好。”
趙姨娘一聽,心中立刻張。知道葉清悠的傷是假的,葉靈雖然年紀小,可是醫不弱,如果被看出來,又當著老夫人的面拆穿,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想到這裡,趙姨娘趕說道:“四小姐言重了,大小姐已經送了去腐消膏,相信回去塗抹幾次,就會好了。”
看到趙姨娘拒絕,葉清冉便知道,趙姨娘是不敢讓自己看到葉清悠上的傷勢。可是,又怎麼會讓趙姨娘如意呢?
心中冷笑一聲,葉清冉頗爲自責的說道:“四妹說的在理,是我這個當姐姐的疏忽。葉靈,你去給二小姐看看傷勢如何,剛纔看進來的時候痛苦至極,別是傷到筋骨了。”
聽見葉清冉的吩咐,葉靈立即恭順地應了聲,然後走到葉清悠的面前:“二小姐,奴婢冒犯了,還請二小姐將子拉起來一些。”
葉清悠心中也甚是張,可是當著老夫人的面,也不好再拒絕,否則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想了想,在鶯兒的伺候下慢慢地將子拉起來,出兩至膝蓋,膝蓋上的傷痕也展現在衆人的眼前。
看著自己的傷痕,葉清悠眉頭蹙,一副十分疼痛的樣子,眼淚也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似乎馬上就要掉下來一樣。
葉靈蹲下子,湊近了葉清悠的膝蓋,出手輕輕地這些所謂的傷痕,可是手還沒捱到葉清悠的,便聽到葉清悠慘一聲,眼淚嘩嘩地就流了下來。
“哎喲,葉靈啊,雖然你是大小姐邊的丫頭,可是二小姐也是主子,你就不能輕點?這要是把二小姐的傷弄的更嚴重,你擔待地起嗎?”趙姨娘配合著兒的演技,咋咋呼呼地說著。
“奴婢一時不查,還請二小姐恕罪。”葉靈趕低頭賠罪。
“這傷勢怎麼樣了?嚴重不?”老夫人這時候問著,打斷了趙姨娘繼續責備葉靈的架勢。
“回老夫人的話,二小姐的膝蓋是因爲跪的時間太長,產生了淤青。再加上現在天氣較冷,跪在地上寒氣,才造了現在的傷勢。”葉靈說道,“不過,大小姐送的去腐消膏對這樣的傷勢很有效,只要塗抹幾次,就會好了。”
“那就好,回去以後記得按時塗藥。”老夫人看了葉清悠的一眼,有些慘不忍睹,於是叮囑著,心中對葉清悠的小題大做也沒那麼牴了。
衆人又圍著老夫人說了些奉承話,逗的老夫人開開心心的,然後才散去,各自回各自的院子了。
葉清悠因爲有傷,所以是走的最慢的,當和趙姨娘出去的時候,看到葉清冉正在路邊等著們,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的樣子。
果然,見到葉清悠,葉清冉便立即迎了上去,又盯著的看了幾眼,說道:“悠兒妹妹,這去腐消膏,你可得
好好塗抹,才能不枉費姐姐我的一番心意啊。”
“多謝大姐關心,悠兒一定每天都塗抹。”葉清悠回答著,臉上也掛著毫無破綻的笑容,與之前在老夫人面前委屈疼痛的樣子判若兩人。
葉清冉聽了葉清悠的話,留下一個神莫測的笑容,然後就帶著蘇嬤嬤和葉靈離開了,也不理會葉清悠和趙姨娘在後面說些什麼。
走在回落居的路上,葉靈這才忍不住說道:“小姐,那去腐消膏裡被加了七蟲七花膏,就算是健康的人塗抹了,也會如同無數蟲子叮咬一樣難。這若是傷的人塗抹了,豈不是廢了?你當著老夫人的面把這有問題的藥送給二小姐,這萬一被發現了……”
“你啊,終究還是想的太淺顯了些。”葉清冉給葉靈講自己這樣做的用意,“這藥,葉清悠是不會用的。說趙姨娘小心謹慎,倒不如說們母兩個膽子太小,我送的藥們本不敢用,既然不用,那就本不會被發現。”
“既然們不用,那何必要浪費一瓶這麼好的藥?”葉靈又問道。
“你等著瞧吧,我自有用意。”葉清冉說道,“對了,你看葉清悠的上,是怎麼弄的?”
“二小姐上本不是跪出來的傷,而是一種草藥的水,抹在上等幹了以後就能形像淤青一樣的痕跡。”葉靈說道,“這種東西很好解決,只要用水清洗一下,痕跡就會掉了。”
“原來如此。”葉清冉聞言,心中瞭然,眼神中有某種異樣的神閃過,似乎又有了什麼主意。
而悉葉清冉的人都知道,每次出這種似笑非笑表的時候,心中定然就是在謀算什麼,可能又有人要倒黴了。
不過,葉靈和蘇嬤嬤都沒有多問,因爲們知道,小姐自然有的主張,們爲下人,只需要聽從吩咐就好了。
而另一邊,趙姨娘和葉清悠裝模作樣地回到墨韻齋,關起門來,又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心中自然不爽。
葉清悠從袖中掏出去腐消膏,作勢就要將它扔掉,可是卻被趙姨娘阻止:
“不能丟!這東西即便不用,也得放著。葉清冉當著老夫人的面將它送出來,必定就是要讓老夫人知道這件事,你這要是丟了,萬一老夫人問起來,你怎麼代?明明我們佔理的事,反而要變葉清冉的優勢了。”
“真是可惡!葉清冉這段時間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跟我們作對?從前只要我一哭,就什麼都讓給我的,就連葉清都沒那麼好的待遇!”葉清悠十分不解。
“悠兒,你別傻了,們那兩個纔是親姐妹,對你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趙姨娘說道,“們那種高高在上的嫡,怎麼會瞧得上你?”
“哼!等有一天我變嫡,也要將們踩在腳底下!”葉清悠惡狠狠地說著,眼神中散發著志在必得的,看了看手中的藥,對邊的鶯兒吩咐道,“把這東西塞到櫃子的最底層,沒事別讓我看見!”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爲了逃避皇帝的糾纏,她一氣之下嫁給了之前逃婚不要的,雞皮鶴髮,人稱四爺的皇帝他四叔,皇老伯。喂喂喂,本姑娘演戲的,你怎麼當真了,四伯,哦不,四爺,你的手是不是放錯了位置?特麼還真娶,洞房花燭夜,大紅蓋頭一掀,四伯?四爺?靠!這不是陪自己闖蕩江湖,後來又突然不見的那個美男麼?“筆墨伺候,姐要寫休書!”她怒髮衝冠
雪嫣與鎮北侯府的大公子定下親事, 沒有人知道,她曾與大公子的孿生弟弟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雪嫣抱着僥倖待嫁, 然而婚儀前的一場大火,喜事變喪事。 謝策走進靈堂,寬慰痛不欲生的兄長,“人死不能復生。” 就在顧家爲顧雪嫣操辦喪事的時候,城郊的一座別院裏,已經“死去”的雪嫣淚落如珠,絕望哀求謝策:“求求你,求你放了我。” 謝策縛着雪嫣的雙手,輾轉吻去她的淚珠,“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嫁給他。”他用極致溫柔的聲音,娓娓低語,“放了你?做夢。” 謝策覬覦兄長心上之人多時,圖謀不得,那便唯有硬奪。
上一世,沈灼華是個爛好人,扶持夫家,愛護庶出弟妹,卻不想養出三個白眼狼,一朝命喪。 這一世,沈灼華端好嫡女架子,手撕奸詐小娘,狠虐惡毒庶妹,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就在她馬上要走向事業巔峰的時候,明明冷麵冷心的戰神侯爺手持婚書,爬上她家的牆頭,委委屈屈,「你啥時候嫁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