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芳華閣,青姐把蘇默進了屋子裡,親手給了蘇默一張兩千兩的銀票,笑著說:“不是我家公子小氣,而是千兩黃金是一筆大數目,放眼在這偏遠的清平城裡,怕是沒有幾家能一口氣拿出這麼多的錢出來。要是把這千兩黃金都給姑娘,怕是會引來惡狼。所以公子吩咐我,把千兩黃金爭五回給姑娘。”
蘇默喜不自勝,手把銀票揣進了懷裡,只覺得自己整個口都在發熱,發燙。
有了這兩千兩銀子,就可以在清平城裡盤下一家門面,開店掙錢,讓婆婆和蘇笙都過上好日子了。
有了錢,心大好,隨口問道:“你家公子呢?”
蘇默原以青姐是不會回答的,誰知竟然說道:“我家公子回京城了。”
蘇默愣住了,心裡莫名有失落劃過:“這麼快?”
青姐點了點頭:“是呀。”
清平城門外,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青暱車廂的馬車,下面站著一個形魁梧的勁裝大漢。
“走吧.”
白九披著華貴的狐大氅,回了清平城的方向一眼,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收,放下了車簾。
“諾。”
大漢應了一揚,縱跳上馬車,駕著青暱的馬車穩穩當當地遠離了清平城。
昏睡的紅袖醒了,沒有大礙,看診的大夫說只是到了驚嚇,需要臥牀休息一些日子就會痊癒了。
閣裡的姑娘不管平時跟的關係如何的,都去看過了,關心地詢問,是自己跳下樓的,還是有人把推下去的。
但不知道爲什麼,始終一言不發,對那天夜裡發生的意外隻字不提。
姑娘們討了個沒趣,自然也不想在的房裡多呆。
蘇默是最後一個去探的,站在門外,敲門後,聽到裡面傳來讓進去的聲音,才推門進去。
“怎麼是你?!”
看到蘇默,紅袖瞳孔微,面不善地說。
蘇默之所以來,不過是因爲閣裡的人幾乎都來看過紅袖了,要是不來,反倒會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
“可大好了?”
看到紅袖拉下臉,蘇默只當沒看見,不用招呼,便自顧拉了把椅子在牀頭坐下了。
紅袖放在被子裡的手地攥了下,一臉敵意地看著蘇默,冷笑著說:“我命大,就算摔下了樓,也安然無恙,讓你失了。等我養好了子,我還是芳華閣的頭牌!你的算盤註定在落空了。”
蘇默失笑:“你錯了,我可沒有跟你爭虛名的意思。好心告訴你一句,芳華閣頭牌在昨天晚上,你掉下樓的那一刻就易主了。你有空想東想西,還是早些把子養好了纔是正經。”
“不可能!頭牌一直都是我啊!是誰搶了我的名頭?!們爲什麼都沒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紅袖目眥盡裂,突然從被子裡出瘦弱蒼白的手指地抓住了蘇默的袖,大聲質問道。
蘇默端坐著不,饒有興趣地看著臉上天塌地陷,好象一瞬間失去所有的表,笑著說:“我沒有說謊。閣裡的姑娘們都沒有告訴你,是因爲你平時的爲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人心。青姐和我商量之後,決定推出一人,讓爲客人們都期待的戴金眼罩的姑娘。你,已經從頭牌的位置中跌落下去了,爲凡人了,還是早點認清楚現實吧!”
最後一句話,蘇默是著紅袖的耳朵說的。
話音落地,出手,一點一點地把紅袖抓著袖的手掰開,站起,轉出了屋子。
“怎麼可能?你們爲什麼沒有把我推出去?到底是誰搶走了我頭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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