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議論聲，芳華閣的主管側過臉，不聲地看了蘇默一眼，卻見臉平靜，不悲不喜，心裡不由讚許地點了點頭。

“有沒有真本事，還要比過才能知道。既來之，則安之，大家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中年婦人肅著臉，冷聲說道。

話音一落，屋裡瞬間安靜下來。

隨後，婦人扭過頭，對蘇默說：“姑娘，請你也跟其他人坐在一起吧！”

蘇默點了點頭，跟莫桑打了聲招呼，起和那些姑娘們坐到了一起。

蘇默不讓他跟著，趙蘭碩豈會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

把東西拿回家給柳婆子，他匆忙出了門。

好在他腳程快，沒一會兒就在清平城的大街上找到了漫無目的閒逛的蘇默和莫桑，便一路遠遠地跟著他們，主要是防著莫桑對蘇默有些不軌的舉。

他也不想想，這還是大白天，街面上人來人往的，就算莫桑有什麼不軌之心，哪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做些什麼呢。

後來，眼睜睜地看著蘇默和莫桑走進了芳華閣裡，趙蘭碩心裡疑的同時，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也站在了芳華閣門前。

他擡手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才聽到有個年輕男人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之後，門開了。

青小廝站在門前，神不耐地打量著趙蘭碩，語氣惡劣地問：“你也是來應聘舞和樂師的？”

舞和樂師？

難不蘇默有意支開他，就是爲了到這芳華閣嗎？

想到百花誕時，春夢樓和芳華閣裡的子爲了招攬客人，著那些胳膊大的薄紗，凍得臉雪白，還要冒著寒風在臺子上翩翩起舞，讓那麼多的男人用猥瑣的眼睛盯著看，趙蘭碩的臉就黑了個徹底。

他了眼皮，冷聲說：“不是。”

“不是？那你就是來找樓裡的姑娘的！晚上纔開門，現在是休息時間。你來早了！”

青小廝沒好氣地說完，出手就要拍上門！

趙蘭碩眉眼一厲，出雙手用力一推，生生地推開了門，踏了進去。

“哎哎哎，你幹嘛呢？”

青男子手攔，趙蘭碩面無表地舉起手，一掌就扇在了他臉上。

“不長眼的狗東西！你們主管過來！”

蘇默坐在屋子裡，目專注地看著臺子上一個姑娘展示自己的才藝。

這姑娘演示的是琵琶彈奏，中年婦人皺著眉，正要點評幾句，就見閣裡的小廝腫著半邊臉，慌里慌張地跑了上來，附耳在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中年婦人臉大變，低聲音極小聲地問道：“打你的可是一位長相奇醜，臉上有個大痦子的中年男人？”

青小廝捂著半邊臉，委屈地點了點頭，小聲說：“是。青姐，你可是給小的作主啊！”

芳華閣管事聽到這話，騰地站了起來，咬著牙低聲說：“作主？如果是那位爺的話，打死都是活該！”

說完，青姐撂下一屋子莫名其妙的人，轉急急地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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