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誰敢與當今天子比？

坐在隔壁傾聽的姜文才搖頭失笑：這小丫頭可真會歪纏！不過磕幾個頭而已，就生生和當今聖上連在了一起，偏這些公子哥還不得服！

包間裡的公子哥們皺眉，領頭那個公子哥更是驚得站了起來，臉鐵青道：“你這村姑胡說什麼？我等怎敢與天子相提並論？”

“所以公子的意思是，蘇默不用跪了？”

見他鬆口，蘇默順竿而上，清亮的目擡起地視著他。

公子哥皺著眉，靜靜地看了蘇默半晌，鬱的臉上綻開一個滿是戾氣的笑容，拿起擺在桌子上面的酒壺，高高揚起，劈頭向蘇默所站的地方砸了過來。

蘇默躲閃不及，被酒壺重重地砸在頭上，一尖銳的疼痛中，酒壺應聲而碎，裡面的酒水揮灑出來，灑了一頭一。

“賤民！快滾吧！”

公子哥厲聲喝道。

看到蘇默狼狽的樣子，雅間裡的其他公子哥們不狂笑起來。

“快滾吧！”

“如此

“這樣的賤民，世子爺竟然如此擡，實在是——呵呵了！”

“賤民滾吧！”

——

他們拍桌大笑，看向蘇默的眼神無比輕蔑。

“姐姐——”

蘇笙擔心地了一聲，袖子裡的小手地握一個小拳頭，臉上的表更是憤怒不已。

“我沒事。”

蘇默擡手捂著被酒壺砸痛的額頭，用袖子胡地抹了把臉上的酒水，垂著的眼睛裡閃過一惱怒。

這羣公子哥們當真是氣人至極！

程巧兒已經從角落裡走出來了，放走之前，那個擋在面前的公子哥還出鹹豬手，不輕不重在臉上了一把。

站在蘇默邊，程巧兒的臉上帶著餘驚未消的惶恐之。

峨眉微蹙，清秀的臉上滿是張地說：“蘇默，我們這就走吧？”

蘇默深深地看了一眼，轉眼面對著那些公子哥們，沉聲說：“方纔諸位公子讓小當場作出一首贊梅花的詩，小惶恐，未能達諸位的心願。爲表歉意，蘇默這裡有一首從別人那裡聽來的詩，覺得形容諸位再恰當不過。”

“又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爲什麼這個別人作詩的時候總是讓人聽到？罷了，不管你是從哪兒聽來的，如果詩好，那我等聽聽也無妨！”

爲首那位公子哥來了幾分興趣，作勢要聽。

蘇默豈能不滿足他們的道理？

眼前的這些公子哥，風流浪，品行惡劣，用詩經裡面的一首詩形容他們，再適合不過。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爲？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諸位公子，後會無期。“

說完，沒等雅間裡的人反應過來，蘇默牽起蘇笙，轉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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