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巡捕房後,朱崇國吩咐幾個捕快把葉修帶到了拘留間,先把事的經過審問清楚,把筆錄做好,不能有毫的,畢竟這是一起兇殺案,且不管是蓄意的還是自衛的,這個流程不能。
當然,爲了防止薛品青跟肖破天那些紈絝子弟從中作梗,朱崇國還特別代過,在審問期間,除了自己跟負責審問的幾個捕快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進拘留間半步!
薛品紅跟李靜如是隨薛品青他們一夥人之後趕過來的,怎麼說們兩個也是證人,加上葉修打死人的事多多跟們有關係,們可不能丟下葉修不管。
再說了,薛青品跟肖破天的手段,薛品紅二人清楚的很,恐怕不到正式移手續,上法院,薛品青跟肖破天就會對葉修下毒手。
“品紅,這裡沒你的事,我馬上人送你回去。”
薛品青原本的目的就是來找薛品紅的,既然現在人已經找到了,他不可能再讓薛品紅跑了!
“大哥,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多管。”
薛品紅對待這個大哥一點好氣都沒有,雖是親生兄妹,但薛品紅心裡知道,在整個薛家,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都只將自己當一件工!
“你不要太放肆,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薛品紅怒視看了薛品青一眼,不再多說什麼,轉朝李靜如那邊走了過去。
坐在椅上的肖破天現在的心也是極爲複雜,他在怕,怕如果薛品紅跟葉修之間真有點什麼的話,那他這綠帽子可是戴定了!
“破天,你不要想太多,品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薛品青知道肖破天在想什麼,爲了穩定這位肖家大,他現在不得不幫薛品紅說話。
“薛大哥,事是不是我想的那樣誰都不知道。但我把醜話說在前面,不管我跟你妹妹將來如何,關於這件事,都只能在此爲止。”
肖破天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話說到一定的程度就夠了,說多了,自己不舒服,薛品青聽了也不舒服。
“你放心,關於這件事,之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代。不過現在,還是先將那小子弄死吧。”
肖破天沒有多說,點了點頭,兩個紈絝大一起進了電梯。
在拘留間,葉修坐在了一盞檯燈前,兩個捕快正準備做筆錄,他們現在也不敢有毫的大意。
“小子,我勸你最好是把殺人的經過代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你應該懂吧?”
葉修冷笑一聲,說道:“我沒什麼好代的,人的確是我殺的,但卻是他們先的手。我最多也只能算是自衛加誤殺罷了。”
“可就算如此,你總要先把事的經過講清楚吧。實話跟你說,薛品青跟肖破天他們是怎麼樣的人,我們心裡都有數。在我們看來,事也不一定是你的錯,所以現在爲了你自己,你必須要說清楚,那樣,我們才能幫你。”
這些捕快只是小角罷了,雖然穿著制服,可平日裡也沒看那些紈絝子弟的臉,誰自己沒後臺呢,那樣的紈絝子弟他們本就招惹不起,很多事還要被他們罵,罵了連都不敢還,否則,明天可能就要下這制服滾蛋了!
可就在葉修要將經過說出來時,拘留間的門打了開來,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捕快。
這個捕快進來之後,直接對兩個審問的捕快說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出去吧。”
葉修記的很清楚,這個捕快之前本就沒有出現,那也就是說,這起案子他本就沒有參與,按理來說,現在不應該由他接手工作呀。
兩個捕快也是先起向進來的捕快行了一個禮,其中一個說道:“茍隊長,這起案子是朱房長要親自偵辦的,我們……”
“廢什麼話,這可是孟房長我來接手的,難道他朱崇國什麼時候爬到了孟房長之上嗎?”
孟房長就是京師市巡捕房的第一把椅,也就是朱崇國的頂頭上司。而這個茍捕快只是大隊長。按理來說,副房長要親自偵辦的案子,他本沒資格手,但現在是孟房長他來的,他自然是肆無忌憚了!
兩捕快一聽是孟房長來的,馬上就不敢多問了,將審問桌上的工收拾了一下,然後兩雙眼睛都看了看葉修,連深嘆氣,這意思好像在說,小子,祝你好運吧。
兩個捕快剛出去,又見兩個人走了進來,這兩個人正是薛品青跟肖破天!
肖破天現在沒坐椅了,而是撐著柺杖進來的,而且在薛品青的手裡,還拿著鐵錘,子等兇.!
“茍隊長,你的人在外面看好了,我可不想有人來搗。”肖破天那命令般的話語對茍捕快說道。
“肖大放心,我已經我的隊員在外面看著了,加上又有孟房長親自下的命令,那個老朱是進不來的。”
茍隊長真的像一條狗般,在肖破天跟薛品青面前賠笑道。
葉修見他們這陣勢,想要做什麼,已經是顯而易見了!
不過葉修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是主來這裡的,如果在這個地方,肖破天他們還敢來的話,自己就能在任何地方殺人。
茍隊長轉看著葉修,那臉立時一變,吼道:“他麼的,小子,誰允許你坐下的?給我站起來。”
“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我坐著回答跟站著回答一樣。”
“我靠。看來你小子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以爲,現在你還有資格回答問題嗎?我告訴你,現在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什麼也不需要說了,只要等著該有的下場就好了。”
薛品青說道:“茍隊長,你還跟他廢什麼話。現在就手,弄死之後就說他是畏罪自殺的,之後的事我們自然會理,你就等著立功吧。”
有了薛品青這句保證,茍隊長自然不會有毫的擔憂,將薛品青遞給他的子拿在了手裡,繞過審問桌,來到了葉修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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