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代的人,但凡有點家底的都會設專門的庫房放銀子和貴重品,畢竟,這時候存銀子到錢莊不但沒有利息還得給保管費。
糧食也有專門的庫房,有錢人家存糧可不是蓋的,米細米,干貨,雜糧,油鹽醬醋……
老胡小小分析了一下就知道周府的倉庫設在哪,論起的經驗,祁念跟老胡比,徒弟還都如。
祁念跟著老胡后,七彎八拐到了周府院落背后的一排房子前,只見老胡出一包藥,把守門的兩個家丁放倒。
老胡一進屋子就東踩一下西踩一下,然后,木板地面往下沉,出現一個樓梯。
“我就說嘛,這里有地下室。”
“老胡,我覺你很悉,你以前經常干這事?”
“怎麼可能?我老胡是正經人,夫人可別說。”
“別我夫人,祁念。”
老胡笑笑,手讓祁念給他匕首。
撬鎖,老胡更是專業的,祁念在旁邊看著呢,都不明白他一個大夫,還號稱圣手呢,竟然對干爹的職業那麼練,都還沒看明白,鎖就被撬開。
打開地下室的門,一箱箱的銀錠子,還有金元寶,字畫瓷珠寶,分門別類的放著,真不。
“撿值錢的拿,別貪多。”
“不行啊,不能浪費,你一定要多多的拿,對了,糧食倉庫在哪?”
老胡看一眼祁念又看一眼,覺得這姑娘腦子不好使吧,這些值錢又輕便的東西不拿,找糧食?能扛幾袋?
“快說,看好了再讓我干爹來搬糧。”
“上地面,另一邊的那扇門,應該推門進去就是。”
放糧食的不會上鎖,也不會放地下室那麼麻煩。
按正常是,祁念會先搬地下室的值錢東西,可老胡在,就不能當著老胡的面收東西進空間,這不,就干脆分開干活,先去收糧食。
一個個袋子裝著的糧食,不管是什麼,祁念一概收進境,收了一圈再去地下室,老胡已經打好包了。
“我說姑,你快點兒,一會被人發現走都走不了。”
“你先上去,我一會就來。”
“也行。”
老胡叮囑祁念快些,他就提著兩個大包上去。
銀子,金子,珠寶,祁念每樣都抓一些打一個大包袱挎肩上,總得裝裝樣子嘛。
剩下的連箱子都搬空,這趟來得值,周家應該是云海城的第一大戶,這些家產是周家好幾代攢下來的吧,讓祁念狠狠地發了一筆橫財。
周武發現人不見了的時候,祁念已經回到了客棧。
“我說小祁念啊,這事你牽頭的對吧?三爺要是怪罪下來,你要給我頂住。”
“這是劫富濟貧,又不是壞事,你怕啥你家三爺?你想啊,就算宋百遇能讓云海知府開倉救濟難民,估計也是杯水車薪啊,知府里的銀子和存糧估計還沒周家多。
現在有了這些銀子,就可以跟城里的糧商購糧,不但糧食,就是藥材也得用不吧?哪樣不得花錢?這下,不就有了嘛,不然想讓這些富戶吐點出來,想得。”
“確實,宋百遇答應我們的條件,但也考慮到這個問題,府城里存糧不會多,云海衙門的銀錢也有限,等等,我回來是找藥的!”
要不是老胡來得及時,宋百遇頂多還能撐個一天半天,所以,事也談得爽快,談妥了,就給人家施針住毒,他這是回來找祁念要藥材來的。
老胡找來紙筆,把要用到的,買不到的稀有草藥畫出來。
“你照著這個讓大白去找。”
“好的,我讓大白去找。”
祁念當著老胡的面裝模作樣地囑咐大白,并把草藥圖樣給大白瞅幾眼然后把它扔出門。
在姚承熠、老胡他們眼里,祁念上出現的不尋常事,他們已經非常自然地歸到大白上。
當然,祁念也是有意無意的往大白上引。
“不對啊,大白還要出城上山采藥?”
“不然呢,哪里有?”
老胡一臉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的表。
“你休息去吧,大白回來我立即告訴你,”
把老胡趕走,祁念換上男裝,還把臉涂得親爹都認不出那種,拿上剛到手的金元寶,銀錠子,又去大肆購糧,但凡是能吃能用的,被看到的都劃拉到馬車上,然后倒騰進空間里。
馬草料都不放過,沒法子,干爹趕回來的那二十匹馬,得吃。
這一天,云海城發生兩件大事,第一件就是云海城首富周府兩大庫房被搬空,而且都找不到線索那種。
另一件事就是,城糧鋪和各種副食鋪子被買空。
天黑了,一男子裝扮的祁念才帶著一馬車的東西回客棧,老胡劈頭就問。
“糧鋪被你搜刮完了?你買了之后把貨存哪里?會不會被人發現?”
“你的問題太多,吶,你要的藥。”
好在祁念一回來就把大白和老胡要的藥從境里帶出來。只要有好藥材,老胡就顧不了其它。
拿到了藥,老胡連夜把祁念送出城,早上姚承熠千叮萬囑的讓祁念晚上要出城,城門口徐漢在接人。
“閨,你咋這個樣子?”
“回去路上說,快走吧干爹。”
祁念去大掃怕被周武手里的人認出,特意扮個小山哥的樣子。
徐漢馬車連人一起接過,老胡回城。
“干爹,三小只今天乖嗎?”
“別說了,鬧了半天,中午吃飯時候就嚷嚷要娘,我出來那陣還要跟著來,我沒讓。”
自從來了這兒,天天和仨孩子在一起,祁念這一天也在掛念孩子呢,心已經飄到扎營的小山坳。
而此時,山坳那邊,鬧得不可開,因為,此時天又下起了雨,而大家都在爭搶昨天祁念用來蓋糧的那塊油布。
油布是稀有,就貴的東西,一般家庭沒事兒不會花那個錢去買,而那塊油布,都認為那是祁念不要的,那就是大家都有份,憑什麼就該誰家拿了?
各家的漢子們打著火把在往搭建木棚子頂上加茅草,用于擋雨。
婦在吵架,吵得臉紅脖子。
趙族長雙手叉腰在那里罵,“早知道你們這麼能吵,就該讓祁娘子再分點糧,沒得讓你們一個個吃撐!有這力氣擋雨的草棚早就搭好啦!一個個的不知足……”
傳聞北璃有一名女子,足智多謀,有治世之才,卻在新帝登基后銷聲匿跡。蘇音在魏子淵身邊待了三年,汲汲謀取,輔佐北璃新帝順利登基。她滿懷憧憬穿著嫁衣,卻只等來凌遲之刑和他摟著另一名女子轉身。性命被取,才名被奪,棋局已成,她終究只是一枚棋子!不甘心…
娛樂圈小透明林兮穿越成了王府里最倒霉的小妾,穿越過來的當晚就差點被王爺摁死在洗澡盆里,從此踏上了日常逃命的不歸路。王爺太兇殘!為保小命,林兮只能拿出自己的拿手演技!裝暈裝傻裝鵪鶉,抱病抱恙抱大腿!只是演著演著,怎麼發現對面的王爺比她更能演!…
陸云初一朝穿書,成了一個癡戀男主的惡毒女配,欲下藥強上男主,卻陰差陽錯地設計到了男主名義上的病弱弟弟頭上,最后不得不嫁給他。 書中這個n線男配就是個工具人設定,存在的意義…
五年前,洛瓔悔婚另嫁,在夜景湛被誣陷通敵,流放邊城的當天,她風風光光地嫁進了東宮。五年後,夜景湛攜赫赫軍功歸來,洛瓔承受了他如海嘯般的報複。她一夜間從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成了過街老鼠,輾落成泥,受盡折辱。再次見麵,她跪在他腳邊,卑微祈求,“求你幫我找到我的孩子。”想起那個孽種,他眼裏似是淬了毒,“好。”從此,她成了他見不得光的暖床丫鬟,被迫親眼看著他與她人柔情蜜意,相知相許。當心徹底冷卻,洛瓔決心離開,可夜景湛卻在得知一切真相後,死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