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傷啥況?”王耀咧著問。
左將軍嘆了口氣:“和土界的人戰斗的時候的傷,這是一種毒藥,很猛的毒藥,任何煉金士都無法解開,如今這毒素已經侵了我的心臟,我距離死亡不遠了。”
王耀和王澤對視一眼,有些同。
一代將軍,居然被毒死,很憋屈的吧?
“所以我遣散了宅邸里的所有家丁和士兵們,打算好好最后的時,慢慢等死。”左將軍苦的笑了笑。
王耀兩人恍然大悟,難怪府邸那麼空呢。
“好了,我也不跟你們吐苦水了。”左將軍擺擺手:“說吧,堂堂兩位宮廷衛,來找我這個將死之人有什麼事?”
王耀雖然心里同,但是該辦的事還是要辦的。
清了清嗓子,他問道:“最近天水之都的百香果事件,您聽說過嗎?”
“略有耳聞。”左將軍點頭。
“我已經想辦法和幕后之人打過照面了,但是他的報我不了解,我只知道他能調遣陷陣營的士兵,所以想來問問您,對此事有什麼看法。”王耀說。
“能調遣陷陣營的士兵?”左將軍有些驚訝。
頓了頓后,他詫異的說:“整個火界,除了陛下外,能調陷陣營士兵的,包括我在,只有三位將軍,如果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個幕后之人,就是我們三位將軍之一。”大風小說
“都統將軍我們去問過了,您看起來也不太可能,如此說來,只剩下了最后的馬將軍?”王耀問。
“馬麼....”左將軍微微皺眉,看起來似乎有點言又止。
看著他奇怪的反應,王耀趕追問:“馬將軍怎麼了?”
“這個,該怎麼說呢。”左將軍撓撓頭:“我覺他不像是那種會做百香果買賣的事。”
“為何?”
“等你們見到他了,你們自然就明白了。”
“....那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馬將軍。”王耀說。
“兩位慢走。”左將軍虛弱的擺擺手。
慕的,他想到了什麼:“對了,我快要死了,可能沒機會面見陛下了,以后如果你們有機會見到陛下,代替我向陛下問好,并且告訴他,能為他戎馬一,是我的榮幸。”
王耀兩人應下,而后轉離開了。
……
走到街上,王耀皺眉思索。
看著他臉不好,王澤笑著問:“怎麼,覺得這個左將軍很可憐,了憐憫之心?”
王耀回過神來,翻了個白眼:“一代將軍被毒死確實很可惜,不過我跟他不,可沒有那麼善良到為他憐憫,我是在想,最后的那個馬將軍到底是不是大老板。”
“只有三個人能調遣陷陣營士兵,前兩個都不是,那麼最后的馬將軍肯定就是了。”王澤說。
“我覺沒那麼簡單。”王耀搖頭:“先去看看再說吧。”
……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馬將軍府邸門前。
令兩人驚訝的是,這府邸相當寒酸,大門甚至都有些破舊了,還沒有換掉。
“怎麼這將軍府竟然會如此的寒酸?”王澤詫異的問。
“我也不知道啊。”王耀同樣是滿臉懵。
正說著,一個家丁從府邸走了出來。
看到兩人站在門口,家丁微微一愣:“你們找誰。”
王耀收斂心神,微笑著問:“我們是宮中衛,有點事找你們將軍,請問馬將軍在府邸里嗎?”
“將軍啊,他不在。”家丁搖頭:“這個時候,估計在賭館里呢。”
“賭館?”王耀和王澤面面相覷。
“對啊,賭館。”家丁指著城中方向:“都城最大的那家天河賭館,我家將軍每天都要去那里,如果你們有事找他,直接去賭館就可以了,在那里準能找到他。”
王耀有些凌的撓撓頭:“你們家將軍每天都要去賭館的嗎?”
“是啊,將軍十分喜好賭錢,一日不賭就茶不思飯不香,你們是宮中人,難道對我家將軍不了解嗎?”家丁也很詫異。
王耀心復雜。
一個將軍,既然嗜賭如命?
這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知道了,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王耀和王澤轉離開了。
……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天河賭館里。
一進去賭館,就是烏煙瘴氣。
各種不流的人混在賭館里,吵吵鬧鬧,讓人腦袋瓜子疼。
王耀兩人直接找到了賭館老板,亮出了衛腰牌,然后問:“我們是宮中衛,馬將軍在哪里?”
老板一看,頓時小心翼翼的指著賭館二樓:“馬將軍在二樓包廂里,左轉第一間。”
王耀兩人來到包廂門前。
推開門,就看到一張桌子前,圍了好幾個人,正賭的熱火朝天。
見到王耀幾人進來,有個大漢臉一凝:“你們干什麼的?看著臉生的很,哪里來的頭小子?”
王耀亮出衛腰牌。
本來吵吵鬧鬧的包廂,瞬間雀無聲了。
王耀目掃視一圈:“我不找麻煩,哪位是馬將軍?有事和你聊聊。”
刷拉——
眾人的目,集中在一個絡腮胡大漢上。
王耀走上前看著他:“你就是馬將軍?”
“是又如何?”馬將軍高傲的昂起頭。
“我有些話問你,讓其他人先出去吧。”王耀說。
馬將軍嗤笑一聲:“小小衛也敢命令老子?老子是將軍,位階不知道比你高多,見到老子你應該下跪!懂不懂規矩?”
王耀瞇了瞇眼睛。
看來這位馬將軍不是個好脾氣啊。
既然如此,只能亮明真實份了。
王耀湊上前,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陛下邊的衛,見到你需要下跪嗎?”
馬將軍的笑容一僵:“你是衛?”
王耀點點頭,開前的服,出了衛令牌的一角。
馬將軍看到后,不再猶豫,對包廂里的其他人擺擺手:“你們都出去,我跟這位小兄弟有點話聊,跟我們談完了,咱們繼續。”
眾人紛紛離開。
包廂里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