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丫頭有這麼好心?”楚云海瞇著眼睛看著陸暖:“之前不還耍我嗎?”
“我小孩子家不懂事,希楚老爺不要往心里去。”說話的時候,陸暖一臉的不樂意,眼睛都不看楚云海。
楚迎坤也連忙打圓場道:“叔父,您看,您和我娘是咱們楚家輩分最高的了,之前就算是有什麼誤會矛盾,也不是不能放下的。
我之前也是沖了,才會把叔父的鋪子都收回了,眼下暖兒也知錯了,所以我們一致決定把這蔬菜大棚的生意給叔父來打理。
畢竟叔父德高重,有叔父的名頭鎮著,不怕這蔬菜大棚的生意不好做!”
聽了這話,楚云海還是不相信:“你們這是挖坑等我跳呢?要名頭的話,陸暖那宣德縣主的名頭難道不夠用?”
“暖兒哪兒能跟您比,暖兒是有封號,但是咱們這里是楚城,山高皇帝遠的,未必就能好用呀!”楚迎坤在外從來都是一張笑臉,三言兩語之間,就能讓人放下戒心。
再加上陸暖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不愿意,這讓楚云海更加相信楚迎坤是在討好自己了。
想想也是,楚老夫人到底是個人家,楚家還是需要一個男人出來鎮場子的。他楚云海這麼多年,在楚城可不是白混的,多也有點威在!
這麼一想,楚云海“一臉勉強”的應下了蔬菜大棚的生意。
而不出陸暖所料的是,楚云海同意接手蔬菜大棚的生意,條件是陸暖必須把宣德縣主的名頭借給他用。
理由是這個生意在年歲宴上說過了全數記在陸暖名下,如今楚云海出面,必須要有一個名正言順明正大的借口。
盡管陸暖求之不得,但是還是磨磨唧唧了好一會兒,才不不愿的同意了。
原打算大年初五離開楚城的,在計劃完這一切之后,陸暖親筆寫了一封信飛鷹傳書給陸斐然,把歸期又往后推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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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宣德縣主的蔬菜鋪正式開張,楚云海親自到場剪彩,還制定了不優惠活,第一天生意就火得不得了。
大年初四,蔬菜鋪的開業活結束,所有蔬菜都定價在五兩一斤。有些人抱怨價格太高,但是生意依舊不錯。
大年初五,陸暖化妝了當初那個神醫,被楚迎坤親自迎進了楚府,直接去給楚紅惠看病去了。
“大夫,我兒怎麼樣?”楚云海對陸暖這個神醫可以說是記憶頗深。那苦得舌頭發麻的覺,在見到陸暖的第一眼就涌了上來。
但是藥雖然苦,楚云海當時恢復得也很快,所以楚云海對這位神醫還是很信任的。
“你兒得的是什麼病,你心里應當有數。”須發皆白的神醫看了一眼楚云海,沒說話。
“是,我也知道,但是我兒一向潔自好,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楚云海連聲解釋,就怕這位神醫不肯醫治楚紅惠,畢竟有氣節的大夫,都不愿意治花柳病。
陸暖聽了楚云海這麼說后,故作高深的了胡子。
隨后,楚云海就塞了一個小金錠子到的手上。
陸暖旋即喜笑開:“還是那句話,別的大夫治不好的,到我手里都不是問題!”說完,陸暖就開藥去了。
給楚紅惠開的藥都是一些毫無用但是價格奇高味道又苦又辣的藥,從服到外用的都有。
服用第一天,楚紅惠上的瘡就不疼了,還多吃了兩碗飯,這讓楚云海開心壞了。
當然,也讓喬思琳母子氣紅了眼。
當天晚上,喬思琳就找到了謝蘭雙。
“叔母的意思是,要把今年的紅利提前支取嗎?”謝蘭雙訝異的看著喬思琳:“但是之前叔父說了,紅利抵租子呀!”
“你就告訴他,紅利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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