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姑娘,一共是三百九十六塊皂,一塊皂是三十文錢,總共是一萬一千八百八十文,不知道淺姑娘是要兌換銀票,還是銀子?”
紀掌柜問的這話,凌淺特別耳。
有那麼一瞬間,凌淺的腦子就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那天跟劉氏一起來賣野豬的場景。
景再現啊這是!
那時候的自己擔著兩頭野豬過來,雖說旁邊跟著劉氏,可的心里是很忐忑的,跟當天上午的時候,絕對是兩種不同的心。
上午的時候,就是個湊數的,是個一門心思跟著長輩出來領略古代城鎮風的小丫頭。
下午,就不知不覺的走上了“強人”的第一步。
然后,一路慢慢的走到現在。
雖然這會兒還只是個小作坊的坊主。
“紀叔,咱們都合作了這麼久了,真的不用這麼客氣!您老以前可沒幫我,您就還跟從前一樣,我淺丫頭就好,這聽著也親切。”
“好好好,那我以后還是你淺丫頭。”
紀掌柜倒是沒覺得淺丫頭還是淺姑娘有什麼,只要能帶給他利益,別說只是客氣的喊對方一聲姑娘,就是姑都行!
當然了,凌淺知道恩,表現出親近的意思,他自然不會拒絕。
與紀掌柜道別,出了北山酒樓的后門,凌淺一邊走一邊整理藤筐,然后看準了一個方向,朝著那邊走過去。
北山鎮本來就是個小鎮,稱得上熱鬧的也就一條十字街,酒樓跟首飾鋪、胭脂鋪、書肆這些店鋪,雖然不是在同一條街上,那距離也是真心不遠。
拐個彎,沒幾步就到了。
北山鎮唯一的一家胭脂鋪——紅胭脂,凌淺站在店鋪門前,一臉好奇的打量著。
店鋪有點冷清,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一個背影妖嬈的子,背對著店門,不知道在那里忙活什麼。
“姐姐好!”
凌淺故意加重腳步聲,在子轉過的時候,傻笑著跟對方打了聲招呼。
這是怎樣一個艷的子!
凌淺直接被迷了星星眼。
這種狐貍似的艷風格,是凌淺奢求兩輩子都奢求不來的,只能眼的看著,羨慕著。
跟關系最好的舍友,就是這種類型的人,雖然那張臉并不怎麼出彩,可S型的材,再加上鬼斧神工一般的化妝,應該是大部分男同學心目當中的那朵最艷的紅玫瑰。
而面前的這個姐姐,真的就是那種會的狐貍,只一個眼神、一個聲音、一個表,就把凌淺迷住了。
“姐姐真好看!”
凌淺化被狐貍迷住了心神的書呆子,心里萬千的形容其貌的詞句,此時什麼都想不起來,腦子里空空如也。
“喲,小姑娘可真甜!”
子捂笑。
這一笑,再加上的聲音,簡直就是狐貍本!
“小妹妹過來是要買什麼?跟姐姐說,姐姐給你最優惠的價格!”
凌淺有一種骨悚然的覺,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聲音,到了的骨子里。
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凌淺很快回過神來,雖然看上去還算傻不愣登的,好歹理智回歸了。
“姐姐,是這樣的,我這里有一種比淘米水、皂角還要好用的東西,做皂,洗頭發、洗服都能用,而且洗的特別干凈,用起來還方便,不知道姐姐不興趣?”
“哦?”
子疑的表,加上一波三折的尾音,差點讓凌淺噴鼻。
這就是傳說中的尤吧?還是男老通吃的那種!
“就是這個東西,姐姐可以試一試,我保證它真的很好用!”
凌淺放下自己背著的藤筐,從里面拿出一塊皂,朝對方遞了過去。
“主子,東西找到了!”
一個二十多歲梳著婦人發型的子從里面又出來,一臉欣喜的表,手里還拿著什麼東西。
那婦人看了一眼凌淺,又順帶著看了一眼凌淺手里的東西,什麼話都沒說,就站到了口中的“主子”后,手里的東西一下子就消失了。凌淺猜測,那袖子里肯定有個形的口袋。
畢竟,古裝的袖子里有口袋,并不是什麼,男子從口往外掏東西還好,子要是也這樣,是很不雅觀的,而且,“兩袖清風”不就是這麼來的麼。
只是,這種在袖子里口袋的服沒見過,更沒見過在袖子里的口袋,畢竟他們平時穿的服都是方便干活的短打,常服都只有逢年過節以及走親戚的時候才能穿,還不一定有。
凌淺好奇的看了一眼對方的袖子,便收回了目。
眼看著嫵人姐姐出一只纖纖玉手,把凌淺遞過去的皂接住,然后又遞給了后的那個年輕婦人,吩咐道:
“這個東西是皂,洗頭發、洗服用的,你去試試。”
看到那年輕婦人拿著皂又去了后頭,子好奇的看著凌淺,問:
“前陣子好像聽人說過這個皂,也是你賣的?”
凌淺驚訝,為啥是前陣子,還是聽說過?難道紀掌柜沒把那些皂賣出去,而是,送了人?
送給誰了?
他的東家?
怪不得今天一來,紀掌柜的態度就變了呢,還說什麼“讓他一番苦等”,還以為對方只是客套,或者是貨賣完了,急著要貨,原來,竟是因為東家給的力。
“姐姐竟然聽說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我上次拿過來試賣的那些。”
凌淺會不承認麼?這可是現的廣告,再加上后邊那個正在試用的下人,今天應該還能賣出去不吧?
凌淺好像看到了,又有好多小錢錢向招手,向飛奔而來~
“嗯,看來你這皂確實好用,不知道你這里還有多,我全要了。”
子不等的丫鬟出來,開口就是全要了。
凌淺心給這位“狐貍”豎起了大拇指,這姐妹兒,大氣!
“姐姐,我這里還有三筐,一筐是一百三十二塊皂,總共三百九十六塊皂,一塊皂三十文錢,一共是一萬一千一百八十文錢。”
ps:昨天62,今天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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